果他出手的話,除非一招致命,不然,很容易連累到這裡面的人質們,但是如果放走了他們,這裡是鬧市區,想要抓住他們會很不容易。
眯起眼,霍岑西開始盤算著,要如何做才能做到兩全其美
“你們都不用害怕,只要聽話,就不會傷害你們。”
其中一個拿著AK47的男人沉聲說著,看樣子是這幾個人的頭,霍岑西眯起眼,在他偶爾轉動脖子的時候,一個特殊式樣的紋身若隱若現。
這種紋身,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
可是,究竟會是哪兒呢?
蹙著眉,一門心思的回憶著,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一雙眸子裡難掩詫異。怎麼會是他?!他不應該死了麼?時隔多年,他竟然出現在北京?
一雙眸子頓時控制不住的充了血,此時此刻,他恨不能衝上去和那個男人決一死戰才好,可是,他不能,他不能不顧小妻子的安危,和不能對這些人質的安全,視而不見。
他只能忍,忍的牙根都要咬碎。只能用一雙充血的眸子,偷偷的盯著他
“臭婊、子,你想報警?!”
正在負責監視店員裝珠寶的一個小嘍囉發現另外一個店員想要按下警鈴,一個箭步衝過去,穿著軍鉤的腳用力一踹,就把那人踹暈了過去。這麼暴力的場面讓店裡的人質們更加的動,有膽子小的直接就尿了褲子。
“大哥,要不把這娘們兒弄死吧,她想報警。”
看著已經被自己踢昏過去的女人,小嘍囉發狠的說著。
“別多生事端,節外生枝,我們是求財。”
眼看著小嘍囉拿出腰間別著的軍刀準備下手的動作,領頭的沉聲制止他的意圖。
“哼,死女人,算她命大!快點,把所有的鑽石都放進去!誰是經理?把保險箱開啟,裡面的裸鑽都給我拿出來。”
這句話讓霍岑西下意識的就將視線投射到那個保險櫃上面,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很可能是一早就勘察好了,甚至,可能這裡面有內應也說不定。
又看了看周圍,他發現有個女店員和其他人質的情緒十分不同,很是鎮定悠閒,甚至,嘴角微微帶著笑意。
如果說鎮定是因為個人的心理素質強,那麼這一抹笑可就是別有深意了。這一個發現,讓霍岑西頓時放棄了要動手的念頭,把這個內應抓住,就不信還抓不住這些劫匪。
二十分鐘後,幾個男人離開了珠寶店,客人們感激四散逃開,店員則是打電、話報警,正當那個內應的女店員起身要去幫著其他人去看那個被踢昏的店員傷勢如何的時候,霍岑西一隻手就將她的手腕給擒住。
“你幹嘛?”
這個舉動讓那女人高聲叫嚷起來,夏楚也嚇了一跳。
“老公,你”
“等警察來了,你就知道要幹什麼了。”
在霍岑西一雙鷹隼般眸子的盯視之下,女店員顯得有些心虛,可是表面上還是依然強硬的態度。
“神經病,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先生,你又什麼事好好說,何苦要為難一個女孩子?”
淡淡的看了一眼為內應打抱不平的,眸子裡透著寒霜一樣的透骨冰冷。
沒一會兒,刑警隊的警察們趕到了珠寶店,那帶頭的人一瞧是霍岑西,趕緊就敬禮。
“首長好!”
“這個人帶回去審問,她是內應。”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齊刷刷的將視線落在了那個年輕的女孩身上。
“好的,我們會重點盤問她的。”
“我是冤枉的,你們不能冤枉好人。你們不能”
可惜不管那女孩兒怎麼擰,怎麼喊冤,隊長搭理都沒搭理,繼續向霍岑西瞭解事發時候的情況。
“去隊裡做筆錄。”到底是軍警一家,對於這種事,霍爺是高度配合的。而從始至終,他都沒有鬆開小二貨的手,一直死死的攥著,剛剛那麼驚險的一幕,讓他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所以,就連做筆錄的時候,都是緊緊的拽著那一隻小手兒。
“他們帶頭的人,是以前一個邊境的大毒梟,叫昆塔,後來被端了窩點,負案在逃,他脖子上有個很明顯的刺青,獨一無二,今天在珠寶店,我看到了。”
一臉凝重的敘述著,讓霍岑西忽然想起,自己幾年前在雲南執行任務的點點滴滴,那樣從鬼門關走過,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是他這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也多是那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