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時不時的打量夏楚的家人,心裡不停與齊家做比較,真不是不管從哪裡看,她那兒媳婦的家世都比夏楚好過幾百倍。幸好她寶貝兒子聽話丟了這個芝麻撿到個大西瓜。
“啟明怎麼沒來?”
老爺子一句話讓徐曼趕緊賠笑解釋。
“明明去齊家商量結婚的事兒了。這不是兩個孩子今天剛領證麼,這小子啊,也不知道多喜歡新媳婦兒,非要趕緊辦婚禮。”
每說一句話,徐曼就有意無意的瞅一眼夏楚,讓夏楚很是噁心。更讓她心裡犯嘀咕,這位大媽該不是還以為自己跟他們家那王八蛋有什麼瓜葛吧?呵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怪不得霍啟明那混蛋一副死德行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倆人都是腦殘症末期。
字裡行間那個驕傲勁兒,顯擺之情溢於言表,霍岑正看著老爺子拉下臉,忍不住在桌子下面踢了徐曼一腳,讓她說話注意一點,別惹老爺子不高興。
“兒孫自有兒孫福,他要是真覺得行,被人也管不了。”
這話對於老爺子來說已經不算重的了,雖然齊家門當戶對,可是那個草包齊小姐他真是一想起來就頭疼,說話沒個人味兒,好好一個北京女娃非得洋腔洋調的。更別提什麼哄老人開心了,來了一次,好像沙發扎屁股似的,恨不得下一秒就回家的樣子讓老爺子記憶猶新,相比之下,和夏楚那一次下棋就顯得讓他回味更多。
“爸,您放心,歡歡那孩子啊一定是個孝順的孫媳婦兒。”
孝順?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老爺子鼻子都要朝天了。瞥了一眼徐曼,讓她後面連綿不絕的吹牛B的話全都嚥了回去。真是掃興!
“親家母,岑西最近部隊的事兒有些多,照我的意思呢,想讓兩個孩子在年後把婚禮辦了。你看行不?”
這商量的語氣,跟剛剛瞪徐曼那樣兒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絕沒有可比性。本來想要得瑟一下的徐曼此時像是吃了個蒼蠅一般,綠了一張臉。
“親家這話說的,都是一家人了,這種事孩子們商量就好,岑西工作要緊。”
肖明蘭一番話懂進退,識大體,和徐曼一比頓時有了上下。老實巴交的霍岑正,至始至終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聽著。
“小叔子的工作性質確實得遷就一些,平日裡回家的日子也少,苦了弟妹了。”
夏楚抬眼,與徐曼視線相撞,分明看見她眼底的不壞好意。無非就是想要挖苦挖苦她罷了,真不明白是不是在外找便宜找管了,現在更是放肆的找到家裡來了。
“大嫂這話就客氣了。夫妻就是要互相體諒,互相遷就,岑西待我好,爸也不嫌我高攀,這是我的福氣。哪裡苦呢?莫不是,大嫂覺得在霍家有苦?”
說這話的時候,她很是無辜的看了看在座的人。這話把徐曼噎的,差不點一口氣上不來。訕訕地笑笑,暗地裡卻用眼刀子剜夏楚,恨不得從她身上剜下一塊肉才算解恨,真是想不到,這小姑娘一點虧都不肯吃。
“吃飯吃飯,夏楚,你嚐嚐王媽做的鍋包肉,也不知道有沒有你們老家做的地道。”
老爺子一邊說一邊給夏楚夾菜,緩和了有些尷尬的氣氛。
整個過程霍岑西都沒怎麼說話,刑天更是緘默到底,可卻都是懷著心思。
反正自打見了刑天,夏楚就覺得自己消化不良的厲害,整個人都不好了。卻只能默默的嘆一口氣。
晚餐後,本該各回各家,可是,霍岑西說,讓夏楚留在家裡和肖明蘭說說話,自己開車回大宅“駐店”去了。這體貼的讓二貨真真不知道咋表達自己心中的愛意了。有老公如此,她就是少吃點好吃的,都願意啊!
好久沒和肖明蘭在一個被窩兒裡睡覺,夏楚一掃之前的陰霾,笑的像個孩子。
“媽,抱著你可真舒服啊。”
聽著閨女撒嬌,肖明蘭笑了笑。
“傻丫頭,都多大了,還這麼膩著我?”
“不管我多大,媽都是媽,閨女都是閨女,就愛膩著你。”
撫摸著夏楚的頭髮,讓她不由得感嘆,時光真是催人老,那時候的她還那麼的小,在襁褓裡連眼睛都還沒睜開,一轉眼啊,已經是別人的媳婦了啊。養了這麼多年,終究還是得去人家當媳婦兒,這種感覺啊,讓肖明蘭說不出來,酸酸的,澀澀的,還有點欣慰。
“楚楚,從現在開始啊,你就不是小孩子了,知道麼?要好好孝順老人,遇見什麼事不要放在心裡,受了委屈就跟媽說,知道麼?”
小臉兒貼在肖明蘭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