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甜蜜浪漫,說著體己話。
只是在別人眼裡,都覺得神經有點問題。
“唉唉,你看橋邊兒那倆人,大冷天玩兒鐵達尼呢。
唉呦我天,可真有閒心。”
“可不是麼,倆人是不是腦殘啊?”
某輛從橋上路過的計程車裡,一對情侶拿兩口子當笑話兒一樣聊著天兒。
看夠了松花江,倆人趕緊攔了一輛出租向著市中心去。
雖然二楚覺得自己這做法忒俗,還是決定買兩張電影票,和霍岑西看場電影。
對於她這種向來只在電影院看變形金剛,鋼鐵俠這種轟炸片的人來說。
看著各種愛情片在檔,是一種非常痛苦,蛋疼的事兒。
旁邊的小情侶一個個眉開眼笑的非愛情片不可。
夏楚想,莫非她是因為已婚,所以,才會這樣麼?
糾結好半天,最後,矬子裡面拔大個兒——選了《冰雪奇緣》。
距離電影開場還有三個小時,吃飯,逛超市綽綽有餘。
霍岑西常年忙著部隊的事兒,早就忘了電影院裡看電影是什麼感覺。
而且,還要看個動畫片。
他表示,心情很奇妙
三十來歲的大男人穿米菲兔的睡衣也就算了。
所以,現在為了呼應一下兔子,要看迪士尼動畫了麼?
經過種種事件之後。
霍岑西總結了一下自己。
一切一切的發生,只源於自己無法忍受看見夏楚失望的小眼神兒。
為了讓小妻子開心,那麼只能犧牲小我,用軍人的堅強意志,勇往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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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躺在床上,目無焦距的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心情糟糕透頂。
牆上的始終一圈一圈的走著。
時間,過的好慢
一分,一秒,彷彿都是煎熬。
當然,真正的煎熬還在後面。
再接到卞凱的電/話之後,刑天神色匆匆的離開。
看著眼前的美麗女人,他態度冷漠疏離。
“多年不見,你沒怎麼變。”
“我不想聽廢話。”
對他的態度絲毫沒有差異,女人伸出修長的手指,將長髮撩起。
自從被霍岑西從北京的軍醫院打發回原籍,申露就一直都在忙碌著表弟燕寒的事。
植物人每年的治療費,都是大筆開銷。
當初的那些錢,早就消耗的所剩無幾。
燕家能力有限,只能走這條路。
“燕寒的治療費用已經不夠了。
這,不是廢話了吧?”
聽到那個名字,刑天的眉頭蹙起來。
即便,那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
可是在他這裡,始終都過不去。
他一直在後悔,讓那個人還有機會苟延殘喘。
“當初一次性付清賠款,都是簽了字,具有法律效率的。
怎麼,現在想要獅子大開口?”
刑天的眼底冷芒乍現,讓申露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
“你非要這麼說也可以。
燕寒現在的治療經費不夠,是事實。
聽說,刑市長,剛剛退休不久。
你也知道,現在上面查的很嚴。
要是把這件事抖出來,對刑市長的名譽,可沒什麼好處。
你也不想看見他老人家,晚節不保吧?”
申露的語氣聽上去明明是軟的,卻帶著明亮的尖針。
刺的刑天渾身都不舒服。
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威脅!
“有什麼事,和我的律師說。
我有很多耐性和你玩兒下去。
叫你的律師來和我談吧。”
說著,刑天起身,臨走之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竟然讓申露像是渾身凍結住。
這個男人絕非善類!
哪怕心裡對自己各種催眠說服。
這些年過去,總會有些改變的。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轉變,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看來,自己算是白白跑了這一次。
從咖啡廳出來,本想直接去療養院的。
沒想到,卻無意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