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詮釋得更好,才會過分入戲做出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一切全都是誤會引起的,究竟是誰散播不是的謠言,可能是希望從中取利吧。”
某記者不死心的立刻接話:“那請問甄小姐,按照您的推測,最有可能做這件事的人會是誰呢?”
卿卿笑著看了他一眼:“別說你們覺得自己被耍了,我們也覺得被耍了,除了那個放訊息的人,其他的所有人都成了受害者,要是當個笑話看的話,這可能會是受害人最多的了,你們說做這件事的人怎麼就這麼任性呢。”
婁澈無言的垂眼,沒有人注意到。
很快的,記者們就帶著落寞的情緒各奔東西,八成要回去趕稿子了。
卿卿、婁澈、鍾擎三人並肩走向停車位。在這烏雲密佈、毛毛雨鋪面吻來的夜晚,傘女能與2B男的一起散步,實在是耐人尋味。假設,傘女靠在沉穩的大B懷裡,你儂我儂,那旁觀的小B可能是咬牙切齒的帶點憤恨;萬一,傘女依偎在得逞的小B身邊,情比金堅,那目不斜視的大B可能就是內心滴血、面上癱瘓;一個鬧不好,大B、小B手拉手一起走,傘女咬著手帕苦苦跟,顯然就是兄弟和好,誓要攜手並進振興鍾家,讓壞女人無計可施——那簡直就是最和諧的。
走到婁澈的車邊,正好看到司機老王靠著另外一臺車停在不遠處,卿卿望過去,頓時覺得婁澈是個很會辦事的人。婁澈有兩輛車,一黑、一白,保守估計市價皆在三百萬以上,但買車的錢都是婁澈的公司掙的,而如果鍾擎要做一個有骨氣的敵人,決不能踏上對手的車一步,即使要步行回家也不能在尊嚴上掉價。所以在卿卿看來,老王身邊的那陌生的輛車保不齊就是鍾家的,因為鍾擎正毫不猶豫的箭步走去,只見老王拉開車門,將那隻腫臉豬頭男迎了進去。
“老王不是你的司機麼?”卿卿認為鍾擎要是有骨氣,連司機都不該用婁澈的,不管自己會不會開車,先開了再說。
“不是。”婁澈笑著應了,也開啟車門迎接卿卿入內。
卿卿坐穩了,看著也坐進駕駛座的婁澈,又問:“那為什麼每次見你都是老王接送,怎麼他是鍾家的司機啊?”
婁澈發動引擎:“老王給鍾家打工的日子,比我開公司的時間還長。”
按照這個邏輯,老王是鍾家的司機,鍾擎使喚的天經地義。
從事情爆發到鍾擎離場,婁澈的態度始終很冷靜,可是卿卿有點入戲了:“婁澈,我仔細想了想,我覺得咱們還是當普通朋友吧。”
一個剎車,車停住了,婁澈冷著臉解開安全帶,俯身過來,將她困在座椅裡,在漆黑的車裡,用那雙漆黑的雙眸深深的望進她的眼裡。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婁澈的聲音低低柔柔,聽著竟有點毛骨悚然。
卿卿嚥了口口水,挪開視線:“也沒什麼,你太複雜了,我太單純了,要是真在一起,吃虧的多半是我。”
婁澈冷笑:“天才跟白痴共度一生的例子也不是沒有,他們怎麼過,咱們就怎麼過。”
這個理論太強大了,邏輯性特別強,還不帶刺的指桑罵槐了她,實在高明。
卿卿剛要反駁“你怎麼罵人”,立刻想到不對,將這不打自招的話嚥了下去,改口道:“我跟你說,我不是隨便說說的,我覺得我跟你的想法、行為都不在一個層次上,比方說你今天自己先過去面對記者,叫我躲起來,我想你可能是當時已經意識到不對,所以你想保護我。又比方說,我當著記者們的面將鍾擎的謊言拆穿,你沒發表意見,我也搞不清楚你是認同還是反對,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叫老王來接鍾擎的。從頭到尾,你都做你的,我做我的,你不告訴我,我也沒法知道,咱們這麼欠缺溝通怎麼在一起?”
婁澈不語。
卿卿趁勝追擊:“其實你即使遇不到我,也總會跟某個女人談戀愛,可能你已經與某個女人戀愛過了,然後失戀了總之,我覺得在還沒開始之前就結束,是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的。”
一個男人就是有能力擁有一萬個女人,也會希望這一萬個女人只有他一個男人,完全不考慮駕馭與否的實際問題,比方說歷代帝王都有這個嗜好,也沒準婁澈就像媒體們傳的那樣,身邊從不缺乏女人陪伴,也不知道他攢夠沒攢夠一萬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那一萬個中間的其中一個,是為了迎接日後諸位的承上啟下者,雖然她從沒親眼見過婁澈與其他女人不清不楚,但在這種爭吵之下,她唯一隻想到這個疑似吃醋捻酸的問題,不管是疑神疑鬼還是憑空揣測,都很能說明問題——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