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告訴她,因為她的靈魂是夜星,他才愛她。至於身體上的征服,也許本來就是為他為了這份隱藏無聲、無法得說的愛而做出的表達。而和之前的惠苒卿,他們之間除了契約關係,沒有任何,當然不會追究她和Steven的關係。
霍昶定定看著她,唇角努動,終是未說一字。從他答應這場交易開始,他就該做好內心煎熬的準備,只是沒想到,對她的感情會一度讓自己無法控制。
他起身,走遠,沉心定氣。“好,我答應你。但是,離合約所規定的期限還有兩個多月,這期間,你還是霍太太。”
作者有話要說:唔。。人呢,人呢,拋棄我的孩紙們吶。。我好孤單呀。。躲牆角畫圈。。
☆、(七)欲割難捨
惠苒卿以為自己定是避免不了一通身體上的蹂躪,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體力還是心力,她都不是霍昶的對手,即便有對她絕對有利的一紙契約在手,還是戰戰兢兢,所以當霍昶從身上離開,她有些難以置信。
“你”惠苒卿喘息不定,斷斷續續只說出一個字來,“你”
霍昶背對她,整個人被陰霾籠罩。
“我今天放過你,也會放過Steven。不過,在合約期間內,你要是再敢去偷偷見他被我知道,我不能保證我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卿,我已經給你很多機會了,是不是?可你卻總有辦法一再讓我降低底線。”他忽然轉過身,沉靜的無感情的雙眸看著她,狠意雖不在,卻更像變相的逼迫,“你現在還是霍太太,每天和我形影不離、感情恩愛的霍太太,記住你的身份。”
“你放心,我不會再見他。Steven是無辜的,我求你不要再傷害他,而且” 她的語氣輕飄,眼神亦飄忽不定,“愛他的人是從前那個沒有失憶的惠苒卿,不是現在這個我同樣的道理,我既然不再愛他,也就不能接受他的感情。”
霍昶聽罷,臉色驀地一鬆,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惠苒卿把衣服拉上來,攏到胸口的位置,一手緊緊揪著,一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我今晚去樓下沙發睡。”
霍昶沒有阻止她,任她拖著一身一心的狼狽逃離進衣帽間。
惠苒卿胡亂撥著衣杆上的外套,隨便扯下來一件將自己裹住,背靠後面一整面的穿衣鏡慢慢滑下,癱坐在地,終於熬到了可以遠離霍昶的一天,她應該高興和慶幸的,可實際的感覺卻詭異地不是如此純粹,甚至有些絲的離愁別緒。
眼神掠過衣櫥一腳那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惠苒卿伸手把它從角落裡拉到身邊,開啟蓋,拿出水晶球,在手中反覆觀看把玩,既然要離婚了,是不是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