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小心偏離了方向,錯手激起毒蛇的怒火。
“卿,你這樣說,相不相信我有辦法讓你那狗屁合約見鬼去,你永遠也別指望逃出我的手掌心!”霍昶從後面緊緊鉗著她的兩隻手腕,唇壓在耳根,冷風颼颼灌進惠苒卿的耳蝸,“還有Steven,上次是誰說他是無辜的,嗯?現在又把Steven拿出來威脅我,你就不怕我說道做到,把他扔進太平洋喂鯊魚?”
惠苒卿掙了掙手腕,未果,惡聲惡氣回頭罵句:“心胸狹窄!唔——”嘴唇隨後就被涼薄堵住,吞噬掉所有不甘和掙扎。
霍昶毫無疑問是強者,什麼時候都是,他想要她,大可以像以前一樣,不與她商量任何直接就遂了自己心意,然而現在他鬆開被他吸得晶亮的嘴唇,沉聲綿綿細語,“卿,我想要你,發瘋了一樣。”手指輕柔撥開她額前的髮絲,“我感覺得到,你也不是完全想要離婚的,對不對?”
惠苒卿的氣息喘不勻,怔愣盯著面前緩緩翕動的唇,眼神在霍昶臉上游蕩描摹,他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胸口,不輕不重,好像刻意壓抑那裡面篤篤篤的跳動,她皺眉,不解地搖搖頭,她怎麼會被這個詭計多端的傢伙迷惑,從哪時開始的,真是可恨。
“是嗎,我說的對嗎?”霍昶又逼問。
惠苒卿正正臉色。“不是!你——”她差點脫口而出關於他在背後收買惠母做戲的事,考慮之後,又生生嚥下去,霍昶知道惠母洩露真相,肯定不會輕饒那祖孫兩個,她們確實是可憐人,也是被假惠苒卿無辜拉下水的人。
霍昶臉上閃過一絲受傷,手的力度忽而加重,在她身上四處亂作,惠苒卿的力氣何止小,在他面前簡直蚍蜉撼樹,微不足道。
自從那一次後,霍昶沒再動過她,這次也一樣,只是像是故意勾。引她似的撩。撥,並未有真實的舉動。
他將她按到玻璃窗上,伸手夠到遙控器,把燈關掉,拆開她的衣襟,在胸口吻,摸,按,捻,肆命地折磨,身下不斷地蹭和撞擊,卻都是假把式,堪堪隔著衣料,力氣且輕且重。
惠苒卿咬著唇,心裡飈起一陣陣髒話:真tm是調…情高手!
她也隔著襯衫撓他的背,手伸過去開啟他近在咫尺的第一顆釦子,露出性。感而難耐滾動的喉結,一張嘴便咬了上去。
男人哼一聲,她的牙齒能感受到裡面不安震動的頻率,詭譎的笑容在妖嬈嫵媚的臉上綻放。
霍昶低眉凝視,拽著她的肩膀往下拉,她偏偏咬著一層皮肉,絲毫不肯放鬆,他越是用力,她齒間越是不留情。
場面僵持不下,惠苒卿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曲起一條腿,掛上他的腰,試探地伸出舌尖輕舔,霍昶的反應劇烈,兩腿已經站不穩,身子向前傾斜,恨不得一咬牙給她壓到地上沒命地做。
他用力掐她的腰,恨極說:“惠苒卿,你再動一下,就休想再離開我半步”
惠苒卿抬頭,放開口中的血肉,眼裡的光堅毅而剛強,竭盡全力抑制身體的顫抖。
“是嗎,我以為,要不你也不打算放過我的。為什麼?為什麼收買惠苒卿的母親來設圈套騙我?你知道真正的我是誰,是不是,以你的聰明、你的狡詐,結婚之前怎麼可能不去查清楚和你籤合約的女人到底有什麼來歷?”
她一衝動還是說出來了。
霍昶的一切維持得都很好,包括表情和動作,幾乎紋絲不動,可是如此之近的距離,還是沒有掩飾住身體本…能反應出的微顫,她得逞地提著唇角微笑,深吸一口氣,另一條腿也盤上他的腰,雙臂環住後頸,把身體的力量全施加在霍昶震驚得搖搖欲墜的身體。
幾乎在同時,他直腰托住她,站起身。
惠苒卿把胸口擠進他的臉,緊緊抱著,扭動纖軟的腰肢蹭著他的那物,在他耳邊用最溫婉柔媚的聲音說:“霍昶,你告訴我真相,之後你想怎麼要我都行。”
腿根襲來一陣痛意,惠苒卿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先兆,他在警告她不要再私自亂動,如果說方才是兩人在調…情小打小鬧,現在就是真正的狼煙四起,各自一級警備。
霍昶掰過她的下頜,唇齒抵著,話語雖有些模糊,頭腦卻是十分清醒的,該死,他的喉結還隱隱地疼,卻不及此刻心底的一寸絞痛。
他驀地一笑,戲謔地含著她的唇問她:“哦,完成這場交易你是不是真的不會想辦法飛走了,嗯?”語氣一轉,變得陰鷙無比,“可是——我要提前告訴你,這場交易我才是方小說家,你一旦知道了真相,就休想離開我。”
惠苒卿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