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我,他抱著她,揹著她,笑著打鬧著,兩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種幸福真的特別有感染力,我能感受到那種無邊無盡的幸福,怎麼能那麼幸福呢?有一段大概是朋友們給錄的,是他們在一片草地上,小泉在跟他辯論什麼,他笑著看她,兩隻手撓著她癢癢,然後她還在說,他用雙手捧住她的臉低頭親她,她推開,他又親過去,再推開,然後小泉尖叫,用力鑽出來,騎在他身上使勁的撓他癢癢,他喊著受不了啦,好了好了 哈人便比夏天少了一半。在這一望無際的大海前,令人感受另一種的淒涼氣氛。安靜的只聽到海浪拍打的聲音。 站在這沙灘上,原有的氣氛早已隨著海風捲入到大海中央。被海風洗禮過的司徒靜怡,平靜了不少。伸出雙手,便可以擁抱整個大海似的,所以這個動作是他沒來一次海邊都會做的動作。擁抱完了,便在海浪來不到卻又離海浪最近的的地方坐下。不禁想起種種畫面: 每年的夏天,都會與同學們在海邊開party、開音樂會。最令人驚恐的就是小學的時候跟同學們在沒有大人的陪同下去海邊玩,那時候不知哪根筋不對的跟坐在旁邊的同學說:“我是美人魚”。說完便撲通一下跳到海里,跳進去之後還一動不動,他們都以為我溺水了。便向救生員求救。而當我感覺到有人抓住我的時候,我立馬跳出水面大叫:“你你抓住我幹什麼?”還把救生員嚇了一大跳。“救你啊,你不是溺水了嗎?”當時我已經被那位救生員拖到沙灘上了。 “是啊,剛你在哎水裡一動不動的,我們就以為你”不知道是哪個同學冒出來的話讓我頓時超級無敵的無語。“我不是跟你們說過我是美人魚了麼?”剛說完,他們就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盯著我 “撲哧”想著想著,她自己也笑了起來,笑她小時候多麼的童真。真懷念Paris呢。 沉思了很久很久,忽然間想起什麼似的就拿起衣兜裡的iphone撥起了號碼。 “嘟嘟嘟” “喂,你好。幫我調查一個名字叫鍾紫唯的廣州婦女,大概三十歲左右。無論花多少錢都要幫我找到她。”沒等對方的回應,就掛了手機。停止了剛剛的沉思,眼睛死死盯著那些想湧過來、卻達不到她身邊的海浪一動不動。突然間一陣強烈的海風吧浪花都撲打到她身上了,一點一點的浸溼了她的衣衫。許久過後她才反應過來——快閃,絕對不能讓自己生病。 兩腳踢著沙灘上的細沙,那細沙一被踢起來就在腳上輕輕的滑下,就這樣踢著踢著回到別墅,正在看電視看得入迷的筱茗突然看到司徒靜怡全身溼透的衣衫,兩眼睜得大大的。“你今天去哪裡啦?怎麼弄的全身都溼溼的?外面好像沒有下雨啊!” “沒有啦,剛在昨天我們經過的那個海灘那裡不小心弄溼了。”臉上露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就這樣轉身回房間了。 “砰”的一聲,把樓下在看電視的筱茗嚇了一跳。“搞什麼啊?”看到剛剛剛剛不自在的司徒靜怡,或許她應該知道怎樣做了——讓她去吧。 樓上的司徒靜怡把門鎖上了,有氣無力的走到窗前,依然可以看到剛剛的大海,此時的海浪兇猛了不少。眼神情不自禁的盯著那海浪,腦海裡也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十歲生日那天的晚上。眼裡的液體很自然的順著臉頰滴落到地板上,地板也溼了一小塊地方。她恨這個世界、她恨那個叫做鍾紫唯的女人、她恨她奶奶為什麼當初不也把她帶走?她腦海裡浮現出想死的念頭從那天起到現在已經不下數千次,可每每有這一想法的時候,手就被控制似的放在胸前那條奶奶留下的“成年禮”,就會消除那種念頭,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念頭——我要好好活著。 思緒回來了,也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沒有換。洗了個澡,剛剛的種種都洗掉了吧。整理的好好的才下去。 下去是,司徒靜怡是跳著下去的。看到現在眼前的司徒靜怡跟剛剛上去的司徒靜怡完全不同,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她的額頭上,然後又放到自己額頭上。嘴裡冒出幾個字:“沒發燒啊!” “去你的,我本來就沒發燒。” “那你剛剛上樓的臉色那麼不正常?然後現在的又那麼的還有,你剛剛把門關的那麼大聲做什麼?嚇死人了,怕人家不知道你回房間嗎?”筱茗嘀嘀咕咕的把剛剛的怨氣都炸出來了。 難道要告訴她自己哭了嗎?不,絕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讓她知道剛的事情,否則她一定會不安的。“剛什麼臉色啊?現在又什麼臉色啊?還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都是那麼粗魯的啦,用這麼大力關門也是件正常的事情。嘿嘿,難道說剛剛把你那幼小的心靈嚇得不正常了?哈哈”其實再粗魯的人也用不了那麼大的力度去關一堵門。 “咕咕~” 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十幾分了,從起床到現在都沒有吃過半點東西,肚子終於從司徒靜怡的肚子裡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