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朱明說道,“也許那個郝靚就因為氣她乾爹,把這個‘玉’佛看得比她還重,她心裡有怨氣,故意將‘玉’佛扔進馬桶,然後用水沖走以此來氣她的乾爹,這也不一定的!”
趙潔搖了搖頭說道:“我和那個叫做郝靚的‘女’孩子接觸過。她不像是那種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
“你趕緊去上廁所吧!”
就在趙潔上廁所的這個空擋,朱明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了,連聲說道:“好,我們馬上就來。”
趙潔上廁所洗完手剛剛出來,朱明站起來拿起帽子,就對趙潔說道:“趕緊走,生事情了。”
他說完這話,就轉身就走。
“什麼事情?”趙潔追上去,邊走邊問道。
“上車再說。”朱明說道,他開啟了警車的‘門’和趙潔一同上車了。上車後,他二話不說,就動車,朝著酒店開去。
“生什麼事情了?”趙潔問道。
“郝仁池跳樓自殺了。”朱明說道。
“什麼?跳樓自殺了?”
“不過,還好被他的‘女’秘書及時現,報警了。才被救下來。”
“嚇死我了。不就是不見了一個‘玉’佛嗎?用得著自殺嗎?”
等朱明和趙潔兩個人到了酒店的房間,看到了郝仁池之後,他們大吃一驚。中午的時候,他們看到郝仁池的時候,那個時候郝仁池雖然‘精’神有些恍惚,時不時會皺眉頭,可是看起來還像是一個人,起碼還是衣冠整齊的。
此刻見到郝仁池的時候,他已經完全沒有所謂的人樣了。他的頭蓬‘亂’,衣服也被扯爛了,雙目通紅,黑圓圈很大,彷彿是十天半個月沒有睡好覺的那種。而且他的目光當中帶著十分的不善,看到朱明和趙潔兩個人進來之後,他瞪著他們兩個人在看。
如果他不是被繩子綁住了,估計他會馬上衝過來,如果惡狼一樣,衝過來,將朱明和趙潔兩個人撕碎。
好恐怖的眼神。
朱明和趙潔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短短的幾個小時,郝仁池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個時候,郝仁池身邊的‘女’秘書和保鏢走過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朱明問道。
保鏢不說話,而是看著‘女’秘書。
‘女’秘書說道:“我們郝總今天因為‘玉’佛不見的事情,‘弄’得‘精’神很差,他吃過晚飯之後,就想小睡一會兒,我和阿賓都出去了。”
“因為我們都很擔心郝總,所以就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聊了一下這次‘玉’佛不見的事情。可是就這樣,沒到十分鐘,我們就看到郝總從房間裡出來,整個人彷彿失魂了一樣,麻木地走著對,當時他的雙眼是沒有焦距的,嚇死我們了”
“我們連續叫了他幾聲,他都不回應我們。我們以為他夢遊,聽人說,夢遊的人,是不能夠被叫醒的,否則會被嚇瘋掉的。於是我們兩個人就這樣跟在他的後面,跟著他誰知道,他竟然開啟了房‘門’,走了出去,而且直接從樓梯上了樓頂”
“我們當時將大事不好,阿賓馬上去阻止郝總,而我則感覺打電話叫來了酒店的保安之類的人,也叫來了警察”
‘女’秘書說到這裡,她的眼睛也紅了,她說道:“我在郝總身邊這麼多年,從未見過郝總這個樣子,太嚇人了。”
“太嚇人了”
朱明現保鏢阿賓的手上有牙印,而且還出血了,他不由說道:“你手上的牙印是怎麼回事?”
“郝總爬上樓頂想要跳下來,我當時情急,就拉住了他的手,不給他跳下去,可是他像是瘋了一樣,轉過頭對我的手就是一口好在我沒有鬆手,否則他肯定會掉下去的,我也不顧他咬我,而是死死地抱住了他,不給他‘亂’動!”
‘女’秘書說道:“阿賓不只是手被咬了,就連肩膀也被咬了!你們可以看”
‘女’秘書說完就讓阿賓撩開衣服,給朱明他們看傷口。
“啊!啊”突然間被綁在沙上坐著的郝仁池跳了起來,大聲叫道,他使勁地掙扎著,掙扎著,而綁著他的繩子其實也不是什麼繩子,而是普通的膠絲繩,這樣的繩子只要是力氣大一點的人都可以掙脫的。
很快的,綁著他的繩子被他掙脫了。
“啊,啊”郝仁池掙脫了繩子之後,大聲叫道,“啊,啊,啊”
他大叫了幾聲之後,就朝著朱明他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