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百多米的距離,不過附近都是一些即將要拆除的老房子,平時沒什麼人居住,怎麼會有人在岔道中說話。
“我不要!你們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啊!”鄧小月那焦急的聲音,從巷子中的岔路里傳來,聽著有些驚慌的熟悉聲音,楊傑確定就是浯河賓館的迎賓小姐鄧小月後,急忙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進岔路中找尋過去。
楊傑剛轉過小岔道的轉角,就見到三個年輕人,正把鄧小月堵在一條死衚衕裡,四周都是沒人住的坍塌老院子,非常偏僻,如果不是楊傑恰好聽到鄧小月的聲音,只怕都不知道,在這岔道里面,竟然還有人。
“廖少,這小妮子不識趣,我看你直接把事給辦了吧!等生米煮成熟飯了,看她還得瑟什麼!”一個頭發染成黃毛狀,穿著黑sè緊身背心,肩膀上紋著龍頭刺青的年輕人,一隻手撐在牆上,堵住鄧小月路,一臉yín笑著對廖凱說道。
“是啊!廖少,你追這小丫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她老是這麼不識趣,乾脆直接辦了,哥們給你把風,以你在縣裡的關係,怕什麼?”堵在鄧小月另外一邊的年輕人,壞笑著對廖凱附和道。
“光天化rì之下,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真當我是透明的嗎?”楊傑靠在轉角邊的斷牆上,對被三人堵住的一臉驚慌失措的鄧小月,眨了眨眼,示意她別害怕後,淡定的出聲說道。
“誰?!誰他媽敢管廖少的事,不想活了嗎?”身上有紋身的年輕人聞言迅速轉身,惡狠狠的盯著站在不遠處的楊傑,眼中閃過一道寒芒,放在褲兜中的手拿了出來,手中握著的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露了出來。
“嘖嘖,年輕輕就不學好,還尼瑪廖少,以為這是舊社會,叫你家主子呢?三個大小夥,欺負一個女孩子,真是夠爺們啊!識趣的趕緊把人給放了,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楊傑見那黃毛亮了傢伙,也不示弱,隨手在旁邊的斷牆上,抽出一塊鬆動的板磚,頗有板磚在手,天下我有的凜然氣勢。
“兄弟,你混哪條道的?我廖凱的事情你都敢管,膽兒夠肥的啊!”廖凱一臉yīn霾的看著手持板磚的楊傑,眼中閃過一道戾氣,看樣子頗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打算。
“楊傑,你快走,別惹他們,趕緊出去報jǐng。”鄧小月知道廖凱的背景,看著廖凱他們朝楊傑圍過去,著急的大聲喝道。
“就這三個癟三,還報jǐng!打了再說!”楊傑聽了鄧小月的話後,不以為意的扭了扭脖子,活動一下筋骨後,手持板磚彪悍的直接朝著走來的三人撲過去。
廖凱沒想到,他報出了名號,而且他們這方還有三個人,楊傑竟然不跑,還敢拿著板磚衝上來,更沒想到,鄧小月竟然認識這個多管閒事的小子。
一愣之下,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見站在他身邊,手持匕首的黃毛,就被楊傑一個箭步貼上來,當頭一板磚給拍倒在地。
從小就跟楊新華練格殺技,經過楊新華數年的調教,戰鬥力很是不弱的楊傑,在阜新鎢礦就常跟同學們在校外約戰,考上大學後,又加入了學校的武術協會,打鬥經驗非常豐富。
看著廖凱三人,唯有那個黃毛拿著匕首,危險xìng最高,因此楊傑想都沒想,直接拿他開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板磚放到了那個黃毛,直接滅掉了對方一個強大的戰力。
紅磚非常堅硬,特別是經過風吹rì曬雨淋的老磚,比起新磚來,無論在堅硬程度,又或者是韌xìng上,都要高出一籌來,楊傑本就生的高大,手持板磚威風凜凜的站在死巷子中,一擊就放到了黃毛,讓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廖凱,一下子就焉了。
“兄弟,我們往rì無仇,近rì無怨,你真想那丫頭的話,我退出,把她讓給你。”廖凱看著倒在地上,鼻子嘩啦啦正在冒血的黃毛,害怕楊傑把板磚砸在他臉上,躲在另外一個年輕人身後,眼珠子一轉,很是客氣的對楊傑說道。
楊傑沒想到這個廖凱竟然這麼膽小,不過是放倒了他們中的一個,就把他給嚇住了,“以後別再找小月了,否則我見一次,打你們一次!滾!”
廖凱聞言連忙稱是,上前與另外一個年輕人,扶起黃毛,逃也似的迅速離開了巷子,看都不敢再看一眼楊傑。
“楊傑,你闖大禍了!你知道廖凱是誰嗎?他是縣委廖國金副書記的獨生子,政法委郭書記是他乾爹,你打了他的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你,說不定現在他們就去派出所報案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鄧小月一點被救的喜悅都沒有,臉上反而露出比之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