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有羅松壓著,現在羅松倒了,公安口換上週書記的人了,想要辦廖凱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昨晚的時候,廖國金還jǐng告過廖凱,讓他最近少惹事,畢竟書記和縣長因為公安口的事情,已經鬧的快翻臉了,一旦被周書記抓住把柄,那麼廖凱就會成為書記對付他的突破口。
沒想到這才過去一個晚上,廖凱就被周書記下令給抓了,而且廖凱犯下的事情還非常嚴重,五位縣委常委親自到派出所,把他給抓了個現形。
此次廖凱意圖玷汙少女,而且還是在派出所的審訊室中,雖然未遂,可這樣的事情,錯的太離譜了,廖國金關心則亂,心一下子就亂了。
“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響個不停,坐在辦公室中絞盡腦汁冥思苦想,該如何救廖凱的廖國金,被電話鈴聲吵得無法靜下心來思考,看著仍舊響個不停的電話機,一副他不接電話就不罷休的樣子,終於忍不住,拿起了電話。
“廖書記,我是馬良玉,縣長想請您到zhèng fǔ這邊來一趟!”馬良玉見廖國金這麼久才接電話,心中直罵娘,好在電話總算打通了,不然他還得跑一趟縣委。
廖國金一聽是張達先找他,心中頓時一動,那死寂的心也活絡了起來,他跟政法委書記郭新,是張達先的左膀右臂,現在廖凱出了這樣的事情,也唯有張達先能救他了。
“好的!我馬上過來!”廖國金說完把電話放上,起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跟著陳應龍到治安大隊錄口供的楊傑,在陳應龍的親自記錄下,很快就把口供給錄好了,鄧小月是女人,陳應龍考慮的很周到,特意安排了兩名女jǐng給她單獨錄口供和拍照取證。
“楊老弟,範少徵已經被我們從人民醫院拘押回來了,他和**已經被關進了審訊室,時間緊迫,我們要在廖書記他們發難之前,取得先機,就必須要突破這兩人,拿到他們的口供,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先去審問他們。”
陳應龍辦事雷厲風行,等把楊傑的口供錄好後,馬上就起身,讓楊傑在他的辦公室中休息,自己則前往審訊室,去取範少徵和**兩人的口供。
看著正yù離開的陳應龍,楊傑被小五一提醒,急忙叫住他,“陳大哥,審訊範少徵和**兩人,直接牽扯到了廖凱,因此只是筆錄口供還不行,他們隨時都可以翻供說是你們逼供錄下的,最好能拿攝像機,把審問過程給錄下來,也算是有備無患。”
“楊老弟,真沒想到你考慮問題如此周到,行,我們大隊有攝像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陳應龍聞言眼前一亮,笑著對楊傑點了點頭後,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等到陳應龍關門離去,辦公室中只剩下楊傑一個人的時候,小五迅速鑽出來,笑吟吟的說:“傑哥哥,聽小五的話不會錯吧?你看,只有把事情捅開了,才有轉機。”
“是!多虧了小五你處變不驚,及時提醒了我!”楊傑看著出來賣乖的小五,笑著說:“你只是一個智慧系統,怎麼連這樣複雜的事情,都能考慮到,有時候我還真懷疑,你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系統。”
“人家是工作和生活的輔助系統,為寄主提供最利於寄主利益的提議,是小五的職責,不過根據系統綜合分析,廖凱的父親不會對兒子被抓而坐視不理,很可能他們會採取行動。”小五聽楊傑這麼說,很是自得的一笑後,小臉蛋頓時變嚴肅了,盯著楊傑問:“為了保護寄主的利益,我可以透過電話線路聯網以及竊聽電話,需要小五暗中監控廖凱父親的動向嗎?”
楊傑沒想到小五竟然還有這樣的能力,想到她已經跟自己融為一體了,好奇的問:“你不是已經跟我融為一體了嗎?這樣的話又如何竊聽?”
說實話,能竊聽人家的電話,這對楊傑來說具有很大的誘惑力,畢竟現在廖國金一方的態度他還不清楚,只要能竊聽到縣長一系的電話,那麼就能化被動為主動,提前知道他們的佈局。
小五見楊傑不解,神秘的一笑,解釋道:“小五是可變物質型智慧光腦,當然具備可變xìng,你看看你的右手食指,是不是多出來一根小尖刺?”
楊傑聞言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只見食指指尖下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詭異的從手指面板下,生出一根透明的不過半厘米長,牙籤大小的尖刺,尖刺看上去就像玻璃水晶一樣,晶瑩剔透。
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尖刺非常堅硬,質地有些像水晶,它與手指面板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好像天生就長在食指上一般,看著這突然多出來的尖刺,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