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樂樂當下哭差了氣,“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竟然這樣子汙衊我?”
錢童兒攤手說,“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的確沒有證據了!可是高二那年你叫三個學長打我的事,你們學校裡,肯定還有人可以為我作證的!再說了,你說你這張豬頭臉,是被我打的,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呢?你沒有證據就跑過來亂指責一通?你當我爸媽是瞎子麼?還是你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是瞎子?只要你說的話,都是事實?”
錢童兒這一說,門口那些子鄰居,都對著錢樂樂指指點點,擺明就是相信了錢童兒的話,而不相信錢樂樂的話。1
錢童兒裂開一抹很平淡的微笑,但是這個微笑,看在錢樂樂眼裡,究竟有多麼的刺眼!
錢行和慶富麗這下子沒氣吭了,他們也在用狐疑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二女兒。
錢樂樂瞧見父母的眼光,都帶著質疑,她當下捂著臉說,“爸!媽!你們要相信我!我的確看見錢童兒和一個老男人在一家高階的餐廳裡吃飯的,我想把這件事告訴給小伯小媽聽,錢童兒一個生氣,就把我的臉打成了這樣!”
錢童兒咳嗽了兩聲,笑著說,“我說樂樂啊,你掰故事的功力實在是太厲害了!你說你看見我和一個老男人在一家高階餐廳裡吃飯?只是看見我和他吃頓飯你就說我是援交女!人家說,捉賊要捉髒,捉姦要捉雙,你呢?竟然只是看見我和男人吃飯就直接給我安了個罪名?會不會太好笑了?”
錢童兒一說,錢樂樂頓時啞然了。
門口的人,都在指責錢樂樂。
“人家只是吃頓飯就說人家是援交?這個女人的思想怎麼這麼齷齪的?”
“就是說啊!這小丫頭,滿口胡話呢!她說出來的話,能信麼?”
“而且還一直欺負人家,叫男生過來打人家,現在倒好,竟然還倒打一耙?”
四周的議論聲不斷,都是在說錢樂樂的壞話。
慶富麗氣得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一把扯著錢樂樂的耳朵問,“死丫頭?你竟然在撒謊?”
這下子,連慶富麗也被錢童兒給矇騙過去了。
錢樂樂哭慘了,“媽!媽!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是被她打的!我承認,我高二那年是叫人堵她,但那是高二的時候了,這次是真的!是錢童兒她欺負我來著!”
慶富麗把她耳朵一鬆,又把憤怒的視線投向了錢童兒。但她沒發難,估計她現在不知道要相信自己的女兒好,還是相信錢童兒好。
錢行一直不說話,他也是猶豫不決,不知道要相信誰好!
現在整個場面中,恐怕就只有他們倆夫妻,還在掙扎著要不要相信自己二女兒的話。
錢貴夫婦早就相信了錢童兒了,他們倆夫妻,不為自己女兒說話,就是想顧及錢行一家人的面子,想著,讓他們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免得大家撕破臉皮,鬧得尷尬。
這畢竟啊,他們是親兄弟,是同一個父母生的,沒必要鬧得這麼尷尬不是?
錢樂樂看見她爸媽在猶豫,她就更加使勁說,“媽!我是不對,我是不好,我不應該叫人打童兒的,可是,就算我叫人打她,也沒把她打成重傷啊!但她呢?她對我下手毫不留情,一巴掌一巴掌甩我,甩得我連喊救命的能力都沒有啊!”
聽聽,聽聽她說得多可憐?
慶富麗猶豫的表情,擺明了要被她二女兒可憐的淚水給說服了。
錢童兒噗嗤一聲,笑著說,“我說二孃!你今天就別急著過來討債了!你先去學校裡,問問你們女兒的感情生活吧!她呀,感情世界實在是太豐富了,一年的時間裡,不知道換了多少個男朋友!而且,她連倒追男人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看樂樂她還不肯醒悟,我沒轍,只好把她的醜事統統抖出來!我高三剛開學那天,她竟然跑到我學校門口來,叫我幫她遞情書給我的同班同學呢!而且,不是一封!是兩封!這兩封情書,不是隻給一個人,是給兩個不同的男人!她竟然叫我同時把兩封情書,送給不同的男人?知道是啥意思麼?意思是,樂樂她想同時追求兩個男生!你們知不知道,我那個時候心裡是什麼心情?我身為她的堂妹,我覺得特別丟人,我怎麼會有這樣放浪的堂姐呢?”
錢童兒這話一說出口,門口就爆出來一大片的嬉笑聲。
“不會吧?這孩子怎麼這麼放浪的?”
“就是就是?太不要臉了,竟然同時寫兩封情書,送給兩個不同的男生?她這是想鬧哪出啊?”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