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不算話?”
握在門把上的手,僵住了。愛夾答列
錢童兒心裡那個叫憋屈啊!難受啊!
她抗又抗不過他,打又打不過他,現在說也說不過他了?還被他烙話柄,她就不能爭氣點麼?
錢童兒一時間腦子被槍打壞了,她把衣服往梳洗臺上一放,走過去,一把把那死光頭推到牆邊,抬手把水灑從高處扯下來,握在手間。
開啟冷水籠頭,然後再用力扯掉他的褲子皮帶,拉下拉鍊,把那傢伙狠狠掏了出來。
她的動作又粗魯,又不性感,好像在打仗似地。可是他就是喜歡!
這丫頭動作越粗魯,他就越興奮!
只是這冷水一澆上來,真是夠刺激的。
“丫頭,你怎麼不用純熱水燙我呢?”塔苛笑著問了句。
錢童兒膩了他一眼說,“是哦!多謝你提醒,我這就給你改純開水!燙死你!”
錢童兒一伸手,塔苛以為她真的要去調水溫,哪知道她只是湊過去擠了點沐浴露在手心裡,然後給他揉啊揉,洗啊洗。
“哦——嗯——”真心太舒服了!讓人不淫蕩出聲都挺難!
“你閉嘴!”錢童兒低吼了他一句。
塔苛閉著眼,抬著頭,任由她在他身上鼓搗來鼓搗去的,那樂呵呵的嘴角邊,溢位一句話,“你這樣子我要是還沒感覺,那我不就成木頭人了?丫頭,你手勢挺熟練的,哪學過?嗯——”
“學你妹啊?我只是想把這東西洗乾淨點再吃,你別給我叫得那麼淫蕩!讓人聽著噁心!哼!”錢童兒鼻子哼哼,表示她心情嚴重不爽。
說真的,塗了沐浴露後那滑膩膩的味道,真讓人受不了,有種快要噴發而出的慾望,就在他享受得正歡之際,突然間,冷水又澆上來了。
“撕——”
那股噴發的慾望被徹底的給消滅了!
塔苛笑得挺無奈的,他覺得,這丫頭肯定是故意的!
“洗完了沒?”
“沒!洗!完!再洗一回!要洗得乾淨點才行!”錢童兒惡作劇的說,然後惡作劇的給他繼續折磨!
好吧!這丫頭想欺負他!那他就讓她欺負一回,隨便她怎麼洗!
這一來一去,塔苛上半身也給溼透了,只不過不是被水淋溼的,而是被汗水打溼的,額頭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掉落個不停。
這一洗,將近洗了一個半小時,他的皮都快被她洗皺了!
最後,錢童兒終於滿足了她的惡作劇心態,然後乖乖的蹲下身子,把臉湊到他襠下,她抬頭,對著那死變態說,“你給我聽清楚了!吹完,你我之間的帳就徹底兩清了,以後不要再給我找什麼藉口吃我豆腐!知道沒?”
塔苛理所當然的說了句,“當然!”是不可能的!塔苛在心中,默默補充了後話!
得到塔苛的保證後,錢童兒一閉眼,一張嘴,奮力幹活起來。然後在心底裡默默發誓,這死光頭,遲早有一天要被她欺負得楚楚可憐!要不然,她錢童兒三個字,就給他倒過來寫!
兩人從走進浴室,到踏出浴室房門口,整整歷經四個多小時。
最後錢童兒出浴室的時候,是被塔苛橫打抱著出去的,她閉著眼睛,雙手雙腳無力的垂蕩在身下,看這樣子,明顯是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錢童兒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側頭,又看見那張可惡的光禿禿的胸膛,她看他睡得正香,壞心眼一起,拉開嗓門就是一記尖叫,“啊——”
睡夢中的塔苛,倏地睜開眼睛,直起身子,整個人處於一級戒備狀態,雙眼犀利的環顧房間四周,三秒鐘後,他黑著臉,低頭看著那半張埋在被子下,半張露在被子外的臉。
錢童兒拿被子捂住口鼻,只露出笑眯眯的眼睛,盯著那光頭。
塔苛無奈的嘆了口氣,問,“是你在尖叫?”
“對!”錢童兒邊說,邊把被子一扯,說話的口氣,還很驕傲。
“你想幹嘛?”塔苛溫吞吞的笑著問。
“我聽某哲學家說過,早上起床練嗓子,可以增加一個人的肺活量!”錢童兒賊賊著說。
塔苛一聽,笑容就更加深了,“那你有沒有聽過另一位哲學家說,早上起來做運動,更能有助於一個人增加他的肺活量?”這丫頭,欠搖欠捅一百回!
錢童兒哪能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她趕緊搖頭拒絕說,“昨晚咱們已經兩清了!不對,昨晚我明明已經給你吹過了,你還強上我,現在是你欠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