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比起來算胖的。
坦白說,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我沒認出來。
其實江北沒有變,只是沒有想到會遇到他,大約也想過的吧,比如在酒吧或者任何他經常出沒的地方。可這裡,我吃了大半個月午飯的地方,還真沒想過。
江北看見我,可能也沒認出來,就愣了一下。我們相視而笑,然後他跟姑娘一起推開咖啡廳的玻璃門。我嚼著韭菜雞蛋餡的餡餅食不知味,很從容地把手裡的紙袋扔掉。
咖啡廳裡放的還是那首舒緩的情歌,舒緩得彷彿我和江北纏綿過而後同床異夢的夜晚,我想著那個最熟悉的陌生人,抱著沙發上的靠枕掉了幾滴眼淚,抹抹眼睛,進電梯,到六樓,上班。
處理了些零碎的檔案,一點之後要開始正式進入工作。門外站了個小哥,抱著束鮮花按門鈴,同事去開門,小哥說:“請問林曉饒小姐在嗎?”
我去簽收,同事投來羨慕的眼光,會八卦這花是誰送的云云。
我私心裡有一個名字,我很想讓自己去自作多情,但我知道不會的。送花這種老套的行為麼,哎只有康巖最喜歡幹了。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090 暴力小三
我不是什麼高貴冷豔的人,也沒有那些為了冷豔用來揮霍的資本。為表謝意,我還是給康巖打了個電話。
康巖說下班一起吃個飯,我也同意了。我想我沒必要再刻意去躲著什麼,我已經畢業了工作了,正兒八經是個成年人了,對生活應該有個坦坦蕩蕩的態度。
工作以後,我開始儘可能地往熟女的方向打扮自己,穿高跟鞋色彩不算俗氣的連衣裙,敢於露出自己的優點,昂首挺胸地走每一步。
下班後我在寫字樓外站著,康巖的車開到面前,然後他下來接我。我並沒有等著他靠近,直接微笑著走過去。上了車,康巖問我吃什麼,我想就當隨便吃個飯,也不用講究那麼多了,就說附近有家串串香,以前上學的時候想吃,但是太遠了不方便過來,現在就在附近上班,卻沒什麼機會去。
我和康巖去吃串串香。這是一家精緻的小店,總共只有六張桌子,我們來得早,準備過情人節的情人們還沒出來霸佔席位,我和康巖沒怎麼等,就排到了桌位。
和康巖一起吃飯,從來都是讓我點東西,除非去吃西餐之類我不太熟悉的,他才會主動看選單。
我從面前的裝滿紅油的彩色盆子裡取出兩串雞爪子,用筷子擼到盤子裡,康巖在對面問我最近怎麼樣。我就說還好,其實真的還好,什麼都挺好的,大家不都是這麼過的麼。
互相問候些不鹹不淡的話語,康巖從口袋裡翻出個盒子推到我面前,他說:“買了個小禮物,就怕你不肯收。”
我把盒子開啟,是戒指,上面沒有鑽石也沒有珠寶,就是個簡簡單單的指環,有細細的花紋。康巖說:“沒別的意思,就是個禮物。”
我點頭,“我知道。”然後我大大方方地把戒指取下來,往手指頭上套了套,對康巖說:“我小時候凍過手,手指頭沒你想的那麼細,你看,套不上。”
康巖頓了一下,多少有點失望吧,他說:“那就看看瑤瑤還是誰能不能合適吧,沒多少錢的東西,也不好去退了。”
我又點點頭,把戒指放在盒子裡收起來,我說:“那我代瑤瑤謝謝你。”
戒指,我從小到大就沒怎麼戴過戒指,真問起我來,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是幾號的。
寫字樓附近有飾品店,有時候我會去逛逛,看到那種十幾塊一對的戒指。當時我忽然想起了江北,他以前左手上就戴著一枚,我們無聊的時候,我喜歡拿他身上的東西說事,基本上他對這些呈我喜歡什麼就拿什麼的態度,但唯獨戒指不準動。
大概也猜得出來是怎麼來的,我就不問。那天在山頭上,江北扔東西的時候,我記得是跟手錶一起被扔掉了。
之後他的手就光禿禿的,開始那兩天我都有點看不習慣。
吃完飯,康巖說找個別的地方坐坐,我們就找了家相對比較安靜的酒吧坐了一會兒,喝了點酒,但始終保持禮貌的距離。
康巖說:“你又漂亮了。”
我笑笑,“正經工作了嘛,總不能還跟以前似的。”
康巖送我回家,我要下車的時候,他問我:“你和江北怎麼樣了?”
可能我應該輕飄飄地說,“我和江北只是朋友”怎麼怎麼樣的,但其實,康巖是誰啊,江北是什麼鳥他能不知道,我和江北廝混的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