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過去,小老師臉上有點窘迫的意思,她兩條胳膊在胸前抱得很緊,好像挺冷的樣子。
我去打招呼,小老師也跟我點點頭。然後我瞅見她的胸口,這是一件開領的風衣,就是這麼裹得緊緊的,胸口那片兒也沒什麼遮擋。我就瞅見一片白花花的面板,她裡面似乎根本沒穿衣服嘛。
我一愣,好心地關切她:“姑娘你冷不?”
她也一愣,把領口收了收,眼睛裡悽悽楚楚地閃著淚花,然後跟我說:“林姐,你就幫幫我吧。我真不是故意害煒煒的,我忘了她不能吃海鮮。”
有風吹過來,吹得姑娘瑟瑟發抖,我雖然穿得嚴實,但也沒有把自己外套讓給她體貼體貼她的打算。這個天兒,她穿成這樣,這個時間從那棟樓裡出來,這一切很欠琢磨啊。
姑娘跟我解釋,意思是說,江北因為煒煒的事,把她給投訴了,幼兒園現在要開除她。她呢不想被開除,還想接著在這兒幹,所以來求我們饒她一次。
我們這邊算是個很高檔的社群,這附近的幼兒園收入,會比其他的地方好很多,加上人大多都不愛頻換地更換新環境,她不捨得走,這很好理解。
其實要說她是故意給煒煒吃海鮮,我也就只是那麼一懷疑,主要是我看那些恐怖的新聞帖子太多了,神經比較緊張。但緩和下來以後,覺得世界還是沒有那麼陰暗的,變態不是那麼容易遇到的,也就不那麼懷疑了。
投訴這事兒,是江北自己去幹的,跟我可沒關係。江北去投訴她,也對,誰讓這姑娘老纏著江北呢。
我說:“這你找我沒用,是孩子他爸的主意。”
小姑娘就來拽我的胳膊,然後康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