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氣不過的樣子,“告訴你伊雲飛,這次我可以原諒你,下次要是再和女秘書,或者別的女人曖昧不清,我真的再不會理你了!”
伊雲飛皺眉,“不會了,蘭蘭。”
一次已經夠他受的了,再有一次,他肩膀上的肉會被她生生咬下一塊來。
想想便是可怕。
他騰出一隻手來,伸向女人,一把握住她柔白的手,“再有下次,你廢了我,讓我再也做不成男人好不?”
女人瞪了他一眼,“你準備拿這個怎麼辦?”
她又晃了晃手中的鏈子。
“你想怎麼辦?”男人側眸道。
“我想扯碎它!”女人皺著眉,一臉的“兇狠”。
“那就扯碎它!”男人說得雲淡風清,並沒有因為女人的話而有什麼意外的反應。
江芷蘭反倒是怔了怔。
想到那個安蘭,那得意甜蜜的小模樣,她便是恨得牙癢癢。
她發現,她不知從何時開始,脾氣好像變得大多了。
再也不像以前那麼溫順,尤其是對那種心機女,更是恨得不得了。
她兩手一使勁兒,將那手鍊用力的一扯。
手咯的生疼,手鍊終是斷了。心裡的氣也好像是消了一些。
然後開啟車窗,將手鍊拋了出去。
一場風暴煙消雲散。
當晚,C城某高檔公寓,一個女人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睡得正香,外邊的防盜門忽然被人開啟了。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間闖了進來。也不說話,直接踹開臥室的門,大步來到床邊,一把將那睡夢中的女人提了起來。
安蘭還在半睡眠狀態,並不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麼,只以為是家裡來了小偷,
“你你們幹什麼?要錢,都在外面。快快出去!”她一個人住,睡覺也是果睡。
此刻慌不迭地想要去扯被子。
可是為首的黑衣男人哪容她去扯被子,大手一伸揪著她的頭髮,便是將她從床上扯了下去。
嘿嘿笑著道,“誰要你哪點兒破錢!”邊說邊是又攥著她的胳膊,將她不著寸縷的身子拽向外面。
“放開我,你們這群流氓!”安蘭叫著,嚇得魂飛魄散。
那人只是嘿嘿冷笑,並不說話,不顧安蘭的掙扎,從衣袋裡掏出一方白布用力塞入女人口中,拽著她就像外走。
安蘭口裡被堵,發不出聲來,只能嗚嗚的哭著。
天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呀?黑/社會嗎?
她什麼時候得罪了黑/社會呀?
她嚇得不得了。雪白的身子被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在地上拖著向外走。
一路上磕磕碰碰,碰倒了椅子,撞到了茶几,她白花花的身子立刻地便是弄出一身的青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