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子睿皺眉。
“你說你錯了,我沒有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心蘭兩隻匆白的手臂圈著男人的脖子,鼻子又吸了吸。
“好,我錯了。心蘭沒有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子睿眉毛糾結得更厲害了。
這丫頭真的惹不起呀,惹不起。
孰料那女孩兒又嘟嘟濃濃地說上了:“你說,你顧子睿才是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你是個壞傢伙,壞傢伙”
子睿俊顏上一片黑,咬了咬牙,心想,直當被狗咬了一次吧。
“好好,我顧子睿才是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伊心蘭沒有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我錯了好嗎?”
他環在女孩兒臀部的手臂又向上託了託,心裡鬱悶得不得了。
真想把她狠狠地扔到地上去。
而女孩兒卻再沒了嘟囔的聲音,耳際有微熱的氣息輕輕地吹拂著他的臉頰,子睿能感覺到那小腦袋正貼在他的頸肩處,有輕微的鼻息聲傳來,竟似是睡著了。
唇角牽出一抹笑來,子睿搖頭,額的小姑奶奶,真的惹不起呀。
他揹著她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把開門的慶嫂嚇了一跳。
“少少爺,心蘭小姐怎麼了?”
“她睡著了。”子睿低聲道。
慶嫂忙將裡面的門也都給他開啟,讓他背了女孩兒進屋。
子睿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她嚶嚀一聲就翻個身睡去了。
子睿嘆了口氣,彎身捉住那人的一隻小腳,將那白色的涼鞋給她脫了下來,然後是另一隻。
慶嫂站在旁邊想幫忙,可是又覺得自己好像是多餘的,有少爺一個人照顧心蘭小姐就綽綽有餘了。她的少爺一向孤高自傲,可是在這女孩兒面前就像是折了翅膀的白天鵝,一點兒都驕傲不起來。
她笑笑轉身出去了。
子睿找到心蘭裙子的拉鍊輕輕一拉,她光潔的美背立時就露了出來。
他的眼神跳了跳,呼吸一下子就窒住了。
二十七歲的他不是沒經過女人,但是這般美麗纖潔的身體還是讓他有一陣陣眩目的感覺。
扯了被子給她蓋在身上,他在她床邊坐下了,不知為什麼,他想好好看看她。
“說你錯了”耳旁又傳來咕咕濃濃的聲音,子睿皺眉,他看到那女孩兒似是半夢半醒的,兩眼只有月牙兒一般的兩道縫,卻仍是咕濃地道:“我沒有朝三暮四”
他這裡正愕著,腿上已然爬上一隻細白的手來。
“說你錯了,你這個壞蛋”心蘭仍然是鼓著小嘴兒,半個身子卻是爬了起來,瞪著他。
子睿怔愕半晌,眼前只晃動著女孩兒美得刺目的半個酥胸,“我我認錯,我錯了”
伸手抹了一把鼻子,有熱熱的液體流下來了。
他,流鼻血了。
真是汗顏呢!
而那始作俑者卻是又咣噹一聲倒頭睡去了。
也難怪,這一天真是累壞她了。白天參加PARTY,後來又被子睿氣得跑掉,坐著計程車幾乎將整個紐約轉了三個圈兒,現在真是累壞了,睡得像個小死豬一樣。
子睿恨恨地磨牙,這死丫頭,他盤算著是不是要乾脆佔了她。
心蘭早上醒來的時候,差點被自己的動作嚇個半死。
彼時,明亮的陽光已經照亮了整個屋子,牆上的卡通掛鐘時針指著十一。而她的一條美腿則正毫不見外地攀在男人的小腹處,頭枕著男人的臂膀,身子則是緊緊地貼著男人結實堅硬的身體。男人的長臂則是橫在她的豐盈處。
更讓她驚得要死的是她竟然是一絲不著。不,下邊有穿小褲褲。
啊——
她驚叫著,一下子縮了身子將頭埋進了被子裡,一動都不敢動了。
“顧子睿,你你非禮我!”
她的聲音早帶了哭音。這樣子的情形是她始料未及,天的,她不要活了。
被女孩兒枕了一宿的臂膀早麻木了,子睿抽回胳膊,活動了一下,這才涼涼說道:“拜託,被非禮的是我好不好!”
女孩兒從被子裡探出半個頭來,臉上紅紅的,瞪著他。
“你睡在我的房間,又脫了我的衣服,還說你沒有非禮我!”
子睿差點兒翻白眼,“我不給你脫,你要穿著裙子睡嗎?狗咬什麼來著?”
他揉著眉心想了想,中國的典故他還真不是太瞭解。
心蘭哧的就笑了。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