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比分無上限決勝局:先得15分並領先2分的隊獲勝。若14:14平手,再繼續比賽,並至少領先2分為獲勝,無最高分限制。”
海風吹吹。袁嘉上身上短短的裙褲隨風左右搖擺,她是真服了蕭聲了:她對自己的身材挺有自信的,穿比基尼剛剛好,但蕭聲一個對自己媳婦兒穿婚紗都諸多要求的人哪能容許她穿等於沒穿的比基尼。
於是乎為了扯平,袁嘉上穿裙褲,蕭聲穿沙灘褲。
但兩人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圍觀了。
第一局前,兩隊來了個COINTOSS(挑邊),蕭聲很快搶到了開場權。但隨著比賽的進行,賽事越來越激烈,那對俄羅斯情侶體力相當不錯,而袁嘉上作為死宅,剛開始還能跑兩下,一圈兒下來,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完全只有被人打的份兒了。
蕭聲努力的控制著這邊的球局,但無奈對手已經找到了他們的破綻,袁嘉上就是命門兒。
已經比完了一場,21:13,蕭聲組輸。而第二場也到了賽點。
蕭聲這組是必輸無疑了。
袁嘉上跑的氣喘吁吁,不知道跌了多少跟斗,沙子沾著全身,她一個不注意,對面發過來的球砸中袁嘉上的腦袋。
這一場比賽就這樣完了。
袁嘉上被那一砸直接倒在了沙灘上,蕭聲就怕出啥事兒,衝過去抱她,誰料袁嘉上一下襬成了個大字,右手抓了把沙一點一點的漏在胸脯上咯吱咯吱的笑起來,蕭聲看的眸光一閃。
這女的光天化日之下就開始勾引他了。
天地良心,袁嘉上你就是躺著也中槍了orz!
她的腦門的確被砸的有個紅印,還有點兒疼,不過她不在意,蕭聲把她抱起來,放躺椅上躺好,“我看看。”說著撩起袁嘉上的髮絲兒,看到白嫩嫩的臉上一個偌大的紅印子,忙伸手給她揉了揉。那兩個俄羅斯人不斷用英語說道歉。袁嘉上也忙用英語說沒事呢就他擔心。
俄羅斯女孩笑著說:“這是男朋友嗎?很疼你哦。”
袁嘉上忙解釋說他是我丈夫。
俄羅斯女孩訝異說你這麼年輕就結婚了。
別說別人就是袁嘉上自己也覺得跟做夢似的。是啊,她才二十二呢,怎麼就結婚了呢?
回了酒店,太陽還剩下一個將落未落的笑臉,袁嘉上躺在陽臺的沙發上,矮几上一杯綠茶,慢慢品飲。望著落日,也頗為開心。
蕭聲進來,關了房門,不知從哪弄來了一瓶精油,走到袁嘉上面前,給她擦了擦額頭,袁嘉上暗想這蕭聲什麼時候這麼會伺候人了,而且自從第一次去了她家後他就格外的反常了,彷彿變了個人似的今天居然還做早餐,這讓她相信他沒什麼瞞著她你信嗎?
蕭聲的手慢慢移到她的太陽穴,輕輕揉捏著,她慢慢就眯上了眼睛。
睡著了。
她一睡著蕭聲就整裝出了門。
袁嘉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晚上了,便連那夜夜笙歌的夜總會也開場了,即便是在酒店也能隱隱約約聽到戈壁那震天的音樂聲。
她摸了摸床的另一邊,床鋪是冷的,喊了蕭聲,也沒人應,起床開啟大燈,室內根本沒有蕭聲的影子。他去哪兒了?
撥了蕭聲的號碼?手機從床頭響起。
蕭聲沒帶手機。
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能去哪兒呢?想去找方喬問問,想著就開門,方喬背靠在她的門口抽菸。
“你”袁嘉上被嚇了一跳,見是方喬那聲到了喉嚨口的尖叫才吞下去,“方喬,你在這幹嘛?人嚇人嚇死人的。”
方喬轉身和他面對面站立,吊兒郎當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問:“蕭聲不在?”
“你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我為什麼要知道他去哪兒了。”
“”
“你出來不會是找我的吧?有沒有興趣到我房裡喝杯酒?也許我高興了就告訴你蕭聲去哪了。”
袁嘉上見他一副妖孽樣兒,翻了個白眼,“我不認識你。”門一關。這人也特過分了,有求於他一定連本帶息的被他討回去,上次不過得到一句蕭聲在帝都的訊息就給他累死累活了一個月,現在讓她再次上當,沒門兒。
方喬看著關上的門,聳聳肩。
袁嘉上心緒不寧的去洗了澡,出來時蕭聲終於從外面回來,袁嘉上用新毛巾擦了擦頭髮,“我睡覺那會兒,你去哪兒了?”
“到外面抽了根菸。”蕭聲不欲多說,“我去洗澡。”轉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