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令他錯失良機。
從來對他都深信不疑的阿蛇並沒有生氣,只是疑惑。
“因為開槍的話,被子彈殺死的,不會是他,而是你。”
姚虎徹向著看懂了他的疑問,低聲喘息著說道:“他是故意被你鎖定到的。”
阿蛇愣了一下,走上去給他包紮傷口,不可置信的問:“那個傢伙究竟是誰?”
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姚虎徹從懷裡的銅管中抽出一根雪茄,粗暴的咬掉一頭,拿著打火機點燃。
在雪茄明滅的微弱火光中,他嘶啞的笑了起來:“嘿嘿,掌握著‘哀哭之刃’的,還能有誰?當然是你的‘前任’啊!”
阿蛇的包紮動作驟然停頓了一下,眼神驚懼:“不可能,那個奧丁的義從竟然是”
“沒錯。”姚虎徹看向黑影消失的方向,複雜的笑著:“如果我是‘虎徹’的話,那個傢伙就是曾經的‘鬼切’。”
當週離從暈厥之中醒來的時候,是早上五點半,感覺頭疼yù裂,就連再睡一會都做不到了。
呆呆的看著旁邊的鬧鐘,他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原來自己只睡了五個小時。
平時根本不需要去思考就可以得到的結果,現在頭疼yù裂的他居然想了三分鐘,其中固然有剛剛睡醒、什麼都沒反應過來的原因存在,但是更多的原因恐怕是他那已經損耗到底限的jīng神。
休息了一夜,並沒有令身體的痛苦減輕,似乎反而加劇了。
骨骼、肌肉每一個地方都隨著他的動作傳來了拉伸的痛苦,就在他身下的床單上,已經被淤血侵染出點點紅斑。
潛伏在身體內的暗傷似乎都在這一夜中浮現出來,同時發作,周離只能夠感覺到要命的疼。
此刻他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傳播著‘飢餓’訊息,此刻的他甚至覺得自己能夠吃掉一頭熊。
艱難的揉著臉,周離模糊不清的嘟噥:“幹,新生命真痛苦”
一邊抱怨著,他一邊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撓著凌亂的頭髮,開始穿衣服。
其實也就只是從衣櫃裡重新找一件外套而已,他昨晚就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脫完。
他其實是真心想要躺在床上裝死的,可惜今天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在下午之前必須要做完呢。
幸好,他還沒有賴床的習慣,大學幾年天不亮就爬起來開始泡圖書館也是常有的事情。
只是起床起得這麼痛苦的,他還是第一次。
直到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之後,他原本狼狽的樣子才變得好了一點。
呆呆的看著那個鏡子裡臉sè蒼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