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清楚真貴妃同三皇子以及駙馬爺的不清不楚的關係吧。”
他不過訛詐她,赫連真雖然被打入冷宮,但具體原因好像是因為後宮爭鬥,偏巧青如雖平日裡少個心眼兒,但不至於愚蠢,聯絡一番,也就肯定了這個原因。
見青如信了八成,耶諾笑道:“如果你要救她也不是不可能,若是你做了瓦剌的汗後,回大黎探望真貴妃,或是將真貴妃接到瓦剌,大黎皇帝不會不給你面子,你說呢?”
青如恨恨的瞪她,耶諾卻將吹涼的白粥遞到她唇邊,誘哄:“乖女孩兒,只有你養好身體了才能救你家娘娘不是麼,你一向最在乎她不是麼?”甚至不惜以死相逼。
“好好的跟著我,別耍小性子,只有我才幫得了你,清楚嗎?”他又將白粥遞進了幾分,好脾氣道:“乖,張口。”
青如雖然恨面前之人,但卻沒法對赫連真坐視不管,無奈一口一口喝下那白粥。
方才還威逼利誘她的男人,望著她埋頭喝粥的腦袋,心底柔軟一片,不管用什麼方式,他一定要留她在身邊,要讓所有的人血債血償。
“你可以走了。”青如放下碗,裹住被子翻身背對她,這個霸道陰沉的男人,是她愛慘了的呀,可中間垮了這麼大的鴻溝,她邁不過去,若不是他對她的視若無睹,漠不關心,孩子不會失去,他說好的保護,卻沒有做到,她除了恨他怨他,找不到任何發洩的途徑。
她原以為以耶諾不可違逆的個性應該又有一番好吵了,沒想到,他只是走近她,牽了牽她的被子,在她額頭印了一吻,什麼也沒說就徑直出去了。
青如詫異的轉身,目光卻恰巧被停在門口的男人逮個正著。
“你好好養好身子,欠你的,我都會給你討回來。”
說罷,青如見著他挺拔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她目光裡。
拓跋汗妃在殿裡不安惶恐,倒不是因為弄死了青如肚子裡的孩子,只是她不確定耶諾對那個孩子的在乎程度,不過是個卑賤的汗女,也配替大汗生孩子!
可過了一天兩天,除了聽到含元殿那位沒少給大汗臉色看激怒大汗外,一切都風平浪靜,拓跋汗妃便放了心,她就知道,她的地位不是一般女人能代替的。
她正想著,侍女卻來報說是大汗來了。
她興高采烈的收拾了一下自個兒的裝扮,妖嬈地迎了上去:“大汗,你怎麼來了?”
耶諾摟住她,手指在她身上流連:“你不想本汗來?”
“討厭!”
拓跋大妃嬌嗔的推開耶諾,卻被耶諾一把給拽了過來,意味深長:“你跑不出本汗的手掌心的。”
拓跋汗妃一怔,抬頭看耶諾的臉色,卻是笑容款款,她舒了心,果真想多了。
她詫異的叫了一聲,耶諾卻將她推倒在了床上,看著閉上眼嬌媚無限的女人,耶諾的眼前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青澀嬌羞的女人,青兒
他伸手在拓跋汗妃身上點了幾下,便翻身下床,他將手掐住她的脖子,不斷用力:“本汗不會讓你死得這麼容易的,她受得苦難折磨,你要千倍百倍來嘗!”
他嫌惡的放開她,拍拍手,便有幾個粗狂醜陋鄙俗的男子應聲而來。
“人在這兒,好好伺候拓跋汗妃,若是今晚不能讓拓跋汗妃有孕,你們知道下場!”
男人們怎敢違逆大汗的命令,再看向床塌上沒有知覺的豔美女人,大汗的女人,今天也讓他們嚐嚐鮮了,迫不及待的爬上床,七手八腳的將拓跋大妃玩弄了一通。
耶諾看著房門上映出的影子,陰笑一點點擴大。
青如依舊不待見耶諾,不管他怎麼在她面前服軟低頭,態度冷淡,愛理不理,耶諾回回吃閉門羹,第二天同樣準時上門受氣。
青如煩了氣了厭了,便不管不顧的摔杯子砸碟子,甚至往耶諾身上砸。
耶諾無法,只得退至殿門外。
格麗抓緊時機,心疼的替耶諾清理了一番身上的碎片,埋怨:“青姑娘太過分了,仗著大汗對她的幾分縱容歉意居然這麼目無大汗,大汗該治治她才是!”
耶諾拂開她不規矩的手,問:“你叫格麗是吧?”
格麗嬌羞道:“是,婢子叫格麗,以前在將軍府時是負責給大汗你送茶的。”
耶諾哦了一聲,道:“本汗要提醒你的是,青姑娘愛怎麼對本汗,本汗樂意至極,並不是所有自以為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都能入本汗的眼。”
格麗聞言,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連忙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