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林良歡靜靜聽著,心裡倒沒有多少辛酸的感覺。
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想證明肖禾心裡是不是有別人,要說死心,她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辦不到。有些東西或許就是得到徹底絕望時才能認清現實。
她吁了口氣,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如果他心裡的是肖牧,那也沒關係,反正肖牧都不在了。我為什麼要和一個不在世的人較勁,我有的是信心讓他愛上我。”
路三不住翻白眼:“大小姐你是受虐狂吧,楊崢那小子不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呢嘛,他哪裡比不過肖隊了。你要真和他好了,說不定還能把老爺眼下的所有不安因素都給擺平了兩全其美的事。”
林良歡冷笑著斜睨他一眼:“腦子不錯嘛,兩全其美?那我呢?誰來成全我。”
路三撇了撇嘴:“愛情又不能當飯吃,更何況你和肖隊之間還沒愛情,只有陰謀!”
“你——”林良歡惡狠狠的瞪大眼,咬牙切齒道,“再說一句!”
路三捂著嘴,一雙眼無辜的轉來轉去,咕噥道:“我什麼都沒說,沒說。”
所謂旁觀者清,林良歡知道自己和肖禾之間沒愛情,以前沒有,經歷了兩年依舊毫無進展。肖禾會對她好,會在她生病的時候陪她看醫生哄她吃藥,還會體貼的下廚為她煲湯。有時候偶爾給她驚喜,他似乎是個好丈夫,在盡丈夫的所有職責,他們無論在生活和床…事都很合拍。
可是她很清楚他不愛她,男人發自內心的寵還是不一樣的。
林良歡有時候覺得自己對肖禾真的是病入膏肓了,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麼瘋狂可是有些病是無藥可醫的,就像她對肖禾的偏執。
自從那晚和白忱不歡而散之後,鍾禮清就再沒見過白忱。白忱第二天就又消失了,他或許有很多地方可以呆,總是這樣憑空不見已經是常事了。
鍾禮清樂得輕鬆,工作也越來越順心,就連以前偶爾還會背後竊竊私語的同事現在似乎也都收斂多了,還會對她主動示好。
鍾禮清看著辦公桌上的檯曆,算著再過兩天就是父親的生日,想必白忱也不會出現,正好她可以輕鬆的給父親賀壽。往年白忱總是會不請自來,因為他的身份弄得鍾家小菜館外都好像來了大人物一樣,小小的巷子被堵得嚴嚴實實。
到了鍾父生日那天來接鍾禮清的果然只有喆叔一個人,鍾禮清上車就發現了後座放著一個很大的金帛包裝的禮盒。
喆叔留意到她的視線,擺著一張萬年沒有感情的臉從後視鏡裡看她:“先生準備的禮物。”
鍾禮清沉默不語的看了一眼,小聲說道:“替我謝謝他。”
喆叔皺了皺眉,最後還是沒有多嘴。
車子一直平穩的開到了巷子口,喆叔終於在她下車前說道:“先生傷口感染來不了。”
鍾禮清準備開車門的動作頓了頓,只聽喆叔又說:“先生很想見你,等鍾先生這邊結束了,太太去看看他吧。”
鍾禮清沒有回答,抱起一旁的禮盒下車離開。
喆叔一直坐在車裡看著她走進鍾家小館,無聲的嘆了口氣。
鍾父經營的是個很小的家常菜館,但是裝修清雅別緻還有個古色古香的小院子,裡面種滿了各種綠植,有些連鍾禮清也叫不上名字的,是白忱託人從貴州買來的。
鍾禮清繞過小院子看到父親正在廚房忙碌,陣陣菜香從裡面傳了出來。她把禮盒放好繞進去,看著父親忙碌的聲音笑道:“爸,就咱們兩個人。”
鍾父好像也不吃驚白忱的缺席,背對著她繼續顛勺:“白忱給我打過電話了,想吃我做的爆炒豬肝,你待會給他送過去。”
鍾禮清撇了撇嘴,心想這是白忱的新把戲吧,這邊讓喆叔強制性帶她去,那邊又軟磨硬泡走岳父政策。
“聽到沒?”鍾父看她不回答,扭頭看她一眼。
鍾禮清敷衍道:“聽到了,豬肝,吃豬心才對。”
鍾父皺眉看著她,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你怎麼老是針對小白。”
鍾禮清挑了挑眉:“小白?他讓你這麼喊的?”
想象白忱那樣的男人被喊“小白”這麼喜感的名字,鍾禮清覺得一陣惡寒,走過去幫著老爸把才端出去:“我才不針對他呢,最好連他的名字都別提。”
鍾父眉頭皺的死緊,不放心的跟在她後面追問:“禮清,你和小白有誤會?他其實——”
“爸。”鍾禮清忍無可忍打斷他,“別老說他了好嗎?”
鍾父沉沉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