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要說:解釋了下小白性格形成的部分原因。然後白忱母親這個,是我看到的真實案例改編,請考究黨神馬的不要深扒,當時在央視看到過新聞報道的,不過是很多年前了,我當時還在上初中吧,十幾年了。然後發現真的甜不起來啊,不過小白這對很快就可以甜,保證!小白好像也憋了好久了o(╯□╰)o下章部落格見吧
☆、第二十一章
或許真是夜晚賦予了人性最脆弱的情緒,白忱忽然對鍾禮清傾訴一切,說的話比任何時候都要多。鍾禮清有些受寵若驚,卻一直靜靜聆聽著,做個最合格的聽眾。
聽著他悵然的嗓音,低低緩緩的敘述自己童年的悲劇,她有些感同身受的沉默著,覆在他胸口的手指慢慢蜷縮起來。
她也是從小就失去了母愛,明白一個孩子對母親的渴望。尤其白忱那時候才那麼小,竟然親眼目睹母親的悲劇。
這或許正是決定他性格的某些因素,以前的他常常讓她覺得冷血粗暴,而且很少看到他會有微笑開心的時候,現在想來,如果她經歷了這些大概也會變得奇怪扭曲。
難怪他會懼高,也難怪他會如此冷漠孤傲。
“所以你混了黑道?”
她仰頭看著他,想給他一些安慰。可是抬頭看著他悲傷卻故作淡漠的黑眸,所有空洞的語言都卡在了喉間。
白忱始終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扣住她尖瘦的下巴,慢慢低下頭去,離得她極近的時候才沉聲回答:“你喜歡的,我一定努力做到,給我點時間。”
鍾禮清渾身一怔,剩下的疑惑都吞沒在他燥熱的唇…瓣間。
四片唇…肉細密的貼合著,離得太近,他卻執著的凝著她眸間的情緒。她掌心壓在他胸口,最後還是慢慢的軟化下去,卷密的睫毛如蒲扇,緩緩落下遮住了澄淨的眼眸。
白忱覺察到她沒有抗拒,似乎得到了鼓勵,緩緩輾轉著舔…舐,她軟軟甜甜的,似乎和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同。
白忱的雙手原本交疊在她腰後,這時候一點點往下挪著,厚實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她挺翹的臀…線。
鍾禮清睫毛微微一顫,鼻息加重。
白忱知道她向來敏感,但是在情…事上還是放不開,或許是洞房時給她留下的陰影太重高挺的鼻樑微微摩擦著她細膩的肌理,低聲哄到:“我輕點。”
他的手熱的發燙,撩起睡裙撫…摸著她大腿內側最滑膩的部位:“乖,別拒絕我。”
“”
鍾禮清喘息著不說話,白忱隔著睡衣描摹她的臀…形,絲滑的布料嚴絲合縫的貼合著,即使早就對她的身體熟稔,今晚依舊有著不一樣的感受。
他很快就解開了她鬆垮的睡袍,緊…致纖瘦的軀…體衣裳半…褪,美好的風景若隱若現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依舊是趴伏在他胸膛上,臉頰紅紅的,伸手按住虛掩的睡袍:“我、我不想在上面。”
白忱看著她因為跪…趴的姿勢而微微垂落眼前的兩團飽…滿,更加的誘…人蠱惑,白得似雪,溝壑蜿蜒著引人遐思。
他黑眸漸沉,捏了捏她的臀…瓣:“我受傷了,你來動。”
鍾禮清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羞憤的直搖頭:“我不會。”
白忱箍住她扭動的腰身讓她退無可退,低聲哄到:“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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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職業的關係,他體力格外的好,即使現在受傷了也異於常人,鍾禮清沒過多久就小聲囁嚅:“你還要多久,腿好酸。”
白忱笑著吻了吻她濡溼的額髮,把她輕輕放倒在床上,高大的身形覆了上去,將她瘦小的身軀籠罩住:“剩下的交給我,我儘快。”
他的儘快還是持續了很久,鍾禮清後來已經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好幾次又被他激烈的動作顛簸醒。
雙腿軟的不住往下滑,藉著他的力道才堪堪穩住,還是虛軟的掛在他臂彎裡。
她忍不住甕聲罵道:“混蛋,我明早還有課!”
白忱安撫的按住她,細細密密的吮著她白嫩的頸項:“馬上好。”
“”
第二天一早,鍾禮清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快要散架一樣,最後果然沒能去上班。白忱又在她身邊狎暱很久,撈起她的長腿就還想再來一次。
鍾禮清張嘴就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委屈罵道:“禽獸,我累死了!”
白忱無奈妥協,強按著她的雙手替自己解決,鍾禮清最後不僅全身精疲力竭,連手指都抖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