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4)

小說:醜聞 作者:冥王

鍾禮清雖然思想保守老舊,可是也聽說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這句話,她知道這時候讓他停下已經不可能了。

她絕望的等著黎明來臨,忍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是什麼樣的男人,在發現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時,還能鎮定的強迫她擺出各種姿勢配合自己。

鍾禮清最早就認定,這個男人不僅冷血,而且是隻完全不懂感情的禽獸。

最後肖家決定離婚讓肖禾娶林良歡的時候,鍾禮清並沒有很傷心。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肖禾,肖禾是應該對那個女孩負責的。

可是她沒想到父親竟然也會讓她嫁給白忱,當時她恨極了白忱,如果那晚發生的一切真的是不可抗力,她或許還能認命,然而那晚他明明是清醒的。

試問,她該用什麼心態嫁給強…暴自己的男人?

她沒法報警,因為不能再讓父親蒙羞,她只能和血嚥下這個骯髒的秘密。可是嫁給那個禽獸,她實在不甘心。

最後和白忱的結合還是遵從了父親的意思,父親不知道真相,只露出了鮮少有的痛苦神色,似乎在做極其艱難的決定:“白忱他或許能給你一個安定的將來。”

鍾禮清不知道父親口中的“安定的將來”是什麼意思,是指他的錢權?可是父親又從來都不是依附權貴的人。

後來鍾禮清敵不過父親的強硬,還是嫁了。

她和白忱也從來沒有撕開那層瘡疤,但是她心裡的恨還在,而他似乎也是知道的。所以剛結婚的時候,白忱並沒有逼迫她。

他們一開始就說好了等她接受。

後來也有幾次就是白忱半強硬的進入,她開始還會不知死活的抵抗,最後弄得自己渾身是傷。後來她就學乖了,能逃就逃。

逃不了,大不了裝死。

她不知道這生活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和白忱的婚姻,簡直是她心口上的一把枷鎖。

正走神著,浴室門忽然被拉開,他披了一身氤氳霧氣朝她一步步走來。鍾禮清看清他的樣子時臉瞬間就燒了起來,這男人健壯的軀體居然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眼前,黝黑的叢林裡怪獸猙獰,筆直的對著她的方向。

她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白忱好像一個俯視眾生的王者,眼神堅韌的朝她逼近。

她被抵在了洗手檯上進退不得,他渾身滾燙髮熱,那硬梆梆的巨物更是抵在她腹間蟄得她渾身難受。

她胃裡犯惡,緊緊攥著洗手檯邊緣:“你先洗好了,我一會再洗。”

白忱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長腿分開她緊合的腿…根,手掌覆了上去。他結結實實的包裹著,掌心火熱的溫度在她牛仔褲外面摩擦,俯身在她耳畔低語一句:“一起洗。”

鍾禮清慍怒的抬起臉,只看到他眼底暗濁的黑沉,她不卑不亢的抗拒道:“我今天沒有心情。”

白忱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頭對上自己冰冷的眼神:“你什麼時候有心情過?”

鍾禮清咬著下唇狠狠瞪他,白忱箍住她的腰就將她反身翻轉過去。

背入的姿勢讓他感官上得到莫大的滿足,他制住她扭動的身軀,一手握住她還被內衣虛虛包裹住的白嫩。

“你就這麼恨我?”

他咬著她瘦削的肩骨,一雙純黑的眸子緊緊盯著鏡子裡她憤怒的臉蛋,明明上面蘊了迷人的粉嫩,卻到處都寫滿了恨意。

白忱索性移開視線不再看她,低頭專注的進攻她柔軟的深處。

鍾禮清餘光瞥到洗手檯上的刮鬍刀刀片,眸光一閃,伸手就飛快的奪了過來。

白忱一早就留意著她的舉動,這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這個女人時而軟弱時而狠辣,她的軟弱也只有對她的家人而已。

白忱捏住她的手腕,因為以前職業的關係一時沒有控制好力道,刀片落在地磚上的瞬間,她白淨的手腕上也留下一圈青紫淤痕。

白忱鉗制她下巴的手用了點力,狠聲警告:“鍾禮清,別再挑釁我。”

他按著她的脊背將她用力壓在了洗臉檯上,提起她的細腰將她弓成了艱難的弧度,他的力道更加迅猛強烈。

鍾禮清的臉頰蹭著冰涼的檯面,只覺得心都越來越荒涼,漸漸麻木。

林良歡早上睡到自然醒,睜眼的瞬間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肖禾每天都起得很早,也不會因為頭天晚上加班就睡懶覺。

她伸手把肖禾的枕頭抱進懷裡,深深嗅著他殘留的清爽氣息。

床頭的手機開始嗡嗡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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