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形象惡劣,正在往懷裡扒拉籌碼的駱飛,夏英輝恨恨的說:“再來!”
短短的半個小時過去了,時間還沒到十點,夏英輝已經輸的姥姥都不認識了。
兩億七千萬的現金,海州市一處高階餐飲會所,海州市市區的四套房產、海州市市郊兩座山的九十年承包權,這些,都輸給駱飛了。
夏英輝呆呆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桌面,腦子裡一片空白。怎麼會輸這麼多?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駱飛則在把玩著一枚一萬元面值的籌碼,小小的籌碼在他手指間上下翻飛,靈活無比。
賭船的律師正忙著辦理過戶手續,這些手續雖然具備法律效應,但是回到海州市以後,還是需要補辦一套手續的。
這樣的手續賭船上不知道辦理過多少次了,熟悉的很,不會留下任何漏洞給人鑽的。
這套手續辦下來,駱飛一共支付了三百萬的手續費,後期的瑣碎手續,賭船方面依然會跟進。駱飛覺得,這個價錢不算高,很划算。反正錢是贏來的,不心痛。
看著木若呆雞的夏英輝兄妹倆,駱飛問道:“怎麼樣,夏廚師,還接著玩嗎?”
夏英輝抬起頭,像是問駱飛,又像是問自己:“我還有什麼可賭的?”
駱飛哈哈一笑,很貼心的說道:“不要灰心嘛,夏廚師,你不是還有二十四橋嗎?你可以拿它來賭嘛。我不挑剔,你只要敢放到賭桌上來,我就敢跟你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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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你還可以賭命
“二十四橋?對,我還有二十四橋!我跟你賭!就用二十四橋!”夏英輝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喊起來。
夏淑珍看不下去了,她拼命的捂住哥哥的嘴,說道:“哥,二十四橋不能賭!咱們在裡面只佔了一點股份!”
夏淑珍的話,好像迎頭潑了夏英輝一盆冷水,瞬間將他喚醒。
“對啊,對啊,不能賭,咱們只是佔了一點股份。”長久以來,只要一提起二十四橋,就會說到夏英輝,慢慢的,夏英輝也有一種錯覺,好像二十四橋真就屬於他一樣。夏英輝現在已經有點腦袋不夠用了,心智再好的人,在輸掉這麼多資產之後,恐怕腦袋也不會太好用。
夏英輝現在的狀態,用通俗點的說法就是輸傻了。這種狀態的人在每座城市的小賭場裡隔一段時間總能見到一個兩個,一般還會伴隨著自殘、痛哭、撒潑等症狀,算不得什麼。所以說,賭博這個東西,能不沾,還是不沾的好。別聽人家說什麼小賭怡情的話,大賭的人,都是從小賭開始的。
駱飛聽到了夏英輝兄妹二人的對話,接腔說道:“不用糾結,夏廚師,你在二十四橋的股份,也一樣可以拿來賭,這東西,怎麼說呢,只要值錢,並不一定非要整體一起才能賭的嘛。”這一刻,配上兩個蝙蝠翅膀,駱飛活脫脫就是一隻惡魔,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賭場的那個專家一直沒走,幫著律師在打理檔案。聽了駱飛的話,皺了皺眉頭。他在這一行呆了很久了,知道今天這個倒黴鬼恐怕連那個什麼橋的股份也會輸在這裡。但是他一句話也不能說,一個動作或表情也不能有。這是客人們之間的事,他不能牽扯其中。
果然,聽了駱飛蠱惑的語言,夏英輝又好像活了過來,他撓了撓早就亂成雞窩一樣的頭髮,然後拍著桌子說:“對對對,我用二十四橋的股份來賭。律師,過來替我估估價,出一份證明。我要接著賭。”
看到夏英輝的樣子,駱飛笑了,他知道,夏英輝活不過今天晚上了。
不統計不知道,一統計嚇一跳。
駱飛只知道二十四橋是個龐然大物,估計市值高的嚇人,但是,他不知道二十四橋的市值會有這麼多。八十億,整整八十億啊!
駱飛從來不知道,原來開連鎖餐飲這麼賺錢。
阿紅好像對這個結果沒有什麼太大的震動,因為這個數字和她心目中的估算差不多,甚至還少了一點。她悄悄的告訴駱飛,和二十四橋打商戰打的熱鬧的江南集團,據說市值已超過百億。
二十四橋是挺值錢,不過,它不屬於夏英輝。夏英輝甚至只是一個排名很靠後的小股東,他只不過是二十四橋的一面旗幟罷了,甚至連制定戰略都沒他一點事。
夏英輝擁有二十四橋百分之六的股份,也就是說,他手裡的股份價值四億六千萬。
駱飛手裡有三億多一點的籌碼,但是他有天然居的百分之三十九的股權,天然居雖然不能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