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將來的情況似乎並沒有那麼樂觀。
釆蘋定的出遊時間是週三,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去,我剛好週三有六節課,是最多的一天,就說不去。就在那個週週二夜晚兩點多時,也就是週三了,我突然想要出逃,想要發洩,就發簡訊跟釆蘋說,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早晨七點多,釆蘋直接給我打的電話,然後我穿上了一年沒有穿、買回來也只穿過一次的裙子,跟釆蘋一起去佛山。我剛走下我們宿舍樓那邊高高的樓梯時,釆蘋在下面等著我,說沒見我穿過這條裙子。
只是想出去走走而已,我跟釆蘋坐在去佛山的地鐵上,才在討論之下,決定去祖廟轉一圈。在下了地鐵之後去往祖廟的路上,遇到一個算命的老先生,我跟他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走了,沒有算。
我很喜歡擺路邊攤的那些算命的,倒不是我有多麼相信,我只是覺得聽聽別人怎麼說,還是很好的。平時,很少有人給我一些公正客觀的評價,也沒有人認識一個很全面的我。只是這一次我卻沒有停下來,直覺告訴我,他算的肯定不準。
祖廟很少,還正在修繕一些損壞的地方,裡面有很多清閒的本地老大爺和老太太,打撲克、下象棋,看起來是一種很安詳的晚年生活。我跟釆蘋在裡面走著,釆蘋抱著相機捕捉一些鏡頭,我給她撐著傘。
釆蘋的相機,是她去年生日時自己攢錢買的,黑色的,被她稱為“小黑”。釆蘋喜歡攝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