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身體若隱若現,他只覺血往上湧,渾身像被點燃的炸藥,熱且要爆開,想離蘇落遠些,腳步卻分明在靠近。
蘇落終於控制不住,毒氣在她身體裡發揮到極致,撲來楊二郎抱住他,粉嫩嫩的嘴唇搜尋著他的吻。
楊二郎大口喘氣,看她嬌媚的小臉盪漾著無限春光,任憑她的手把自己的衣服拽下,他難以自持,還有一絲清醒,想推開蘇落卻發現她抓的好緊,而自己也漸漸不支,在蘇落摸來他已經半裸的身子時,他突然抓過旁邊的刀,心裡一聲吶喊:穀梁鴻,你是我楊二郎值得用生命效忠的人!
猛然刺入自己心口,噗嗤!血噴湧而出,濺了蘇落滿臉,血腥氣吸入她的鼻子,她驀然清醒,看楊二郎驚呼:“你怎麼了?”
楊二郎也因為劇痛而清醒,知道蘇落已經無恙,道:“剛剛打鬥,小人學藝不精,不敵對手。”
他沒有說出中毒之事,是怕蘇落難為情,他適才想殺了自己,覺得這樣蘇落即使迷情也沒有了物件,她保住貞潔,自己也保住穀梁鴻的顏面,卻沒料到血腥讓蘇落清醒,非常高興,看看蘇落,人就噗通倒地。
蘇落這一刻想,自己就是楊二郎的剋星,但凡他同自己在一起,總是盤橫在生死邊緣,這裡不會再有公孫渡,誰來救他的命?
那就我來救!她脫下自己的衣服撕成長條,拔出楊二郎胸口的刀,把他的傷口緊緊的纏住,人清醒後主意也有了,揮著刀噹噹的砍門,看著就是普通的木門,卻何其堅韌,沒有砍開,卻被外面的人開啟,鄭老爹帶著家丁立在門口,看她只穿著中衣中褲,手中握刀,滿臉是血,而楊二郎就倒在一邊未知生死。
蘇落看著他一字一頓道:“我命令你把他救活,否則,我就殺了卓文。”
鄭老爹不以為然:“你人在我這裡,有何本事是殺卓文,荒謬,可笑。”
“可笑嗎?”蘇落索性哈哈一笑,“那就試試。”
她聚神識匯心念,鄭老爹登時呆若木雞,蘇落著急救楊二郎,沒工夫跟他完捉迷藏,隨即把自己的神識從他神識裡抽離,道:“這叫移魂大法,是我師父墨子虛所教授,我能控制得了近處的你,就能移魂過去控制百里之外的卓文,假如你不救楊二郎,我就可以在意念裡殺人,我覺得,你很是捨不得你這個外孫。”
她說‘很是捨不得’這幾個字時,是咬牙切齒的狠勁,彷彿想把自己的話像刀子刻入鄭老爹耳朵裡。
鄭老爹雖然清醒過來,仍舊呆若木雞,完全不知道蘇落這個小丫頭還會這麼厲害的功夫,他雖然聽說過神識功,但沒領教過也就不懂,以為真是蘇落說的什麼移魂大法,並且墨子虛的威名他如雷貫耳,那是個神秘莫測的怪人,他的弟子也不會正常到哪裡。
蘇落吼道:“快救人!”眼睛瞪得像要吃人一般。
鄭老爹在猶豫:“我為何信你?”
蘇落已經沒了耐性:“你可以不信我,我數三聲,假如你不救人,我就殺了卓文。”
她用力道:“一、二”
三沒出口。鄭老爹已經奔去楊二郎。
蘇落突然渾身綿軟,剛剛不過是虛張聲勢,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果然鄭老爹不敢和自己打賭,先發功止住楊二郎的血,然後讓人抬他到自己的臥房,找出最好的傷藥,給楊二郎敷好,包紮好。
蘇落就一直跟著看著,只等楊二郎睜開眼掃了她一眼。她才往後頹然靠在椅子上:“阿彌陀佛!”
當晚就留在鄭家,蘇落穿著從鄭老爹那裡要來的衣服,不過是家丁的服飾。衣不解帶的守在楊二郎床前,天亮之後,楊二郎不出血人也清醒,還能坐起,紫鴛也被鄭老爹還了回來。她和鄭老爹談判,叫他借自己一輛馬車,拉著重傷的楊二郎和輕傷的紫鴛,準備回家。
鄭老爹開出的條件是,她不能傷害卓文和鄭氏,也不能把今日之事告訴穀梁鴻。他知道穀梁鴻的厲害,對方也從未把自己當個丈人看,甚至連親戚的感覺都沒有。多少年不相往來,一旦得知自己對蘇落所做的一切,他必定找來門來興師問罪。
蘇落唯求紫鴛和楊二郎無事,對付鄭氏和鄭老爹機會多的很,並且以後再不可這樣冒險。所以答應下來。
她像一個鬥敗的公雞,親自駕車。兩匹馬也沒留給鄭家,一個駕轅一個在旁邊拴著,邊走邊不時進去車內檢視楊二郎的傷勢,所幸年輕,又有功夫底子,並且鄭老爹的藥真不錯,他躺著紫鴛坐著,皆無性命之憂。
一大早趕路到半夜才回到家裡,府門口,穀梁鴻負手而立,身邊的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