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小說:最嬋娟 作者:北方網

後自己隨他而去,這樣也好,兩個人再也不用分離,三生石上結同心,一道過去奈何橋。

她忽然想起買的那根碧玉簪,贈送他一定不會要,忽然靈機一動,想起周祖成騙自己的那一幕,她蹭到穀梁鴻身邊道:“你頭上有個東西,別動,我給你拿下。”

穀梁鴻下意識的摸摸腦袋,感覺沒什麼東西,蘇落已經悄然掏出碧玉簪,然後口中不停絮絮叨叨轉移穀梁鴻的目標,乘機把碧玉簪插在他的髮髻裡。

“一隻蚊子。”心願達成,她拍拍手道,彷彿剛剛真的捏死一隻所謂的蚊子。

穀梁鴻似信非信,這樣的季節會有蚊子?感覺頭頂有異狀,想摸去手被蘇落抓住,然後人就繞到他前面,煞有介事道:“大叔,我來給你看看手相。”

穀梁鴻想把手抽回來,蘇落卻死死抓著不放,半仙似的左右看,“哎呀大事不妙,大叔,你命犯桃花,此後千萬不要再近女色,比如納妾、嫖妓、找個紅顏知己什麼的。”

臭丫頭,定是糊弄我,穀梁鴻眼底笑意暗藏,卻假意嗔怒,“我何時要納妾?又幾時嫖過妓?哪裡來的紅顏知己?一派胡言。”他很想說,假如某天我真的命犯桃花,那也是你,你是我命中的劫。

“我是提醒你而已。”蘇落放開他的手,忽而幽幽一陣月下香的濃郁之氣襲來,這是她長久以來的疑問:“大叔,為何你的衣服上總是有這樣的香氣?”

穀梁鴻反問:“這有什麼問題嗎?”

蘇落把手肘支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仰著小臉道:“問題是,我覺得唯有魚仙姬那樣的妖男才會用薰香,大叔你這樣的大俠是不屑於此道。”離的太近,她撥出的熱熱的氣息撲過去,穀梁鴻立即挺直身子,捏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

“無他,夏天防蚊蟲用的。”

蘇落不是很信,春天認識他時就有了,現在快初冬,還是有,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既然對方不說,她就不會刨根問底。

真實的情況是,這種香叫絕情散,針對於催情散,望文生義也明白,絕情散是剋制男人慾唸的一種香料,他才三十有餘,正值壯年,身康體健,更是練功之人,當然會有情慾,他此生唯一愛過的一次就是在十幾歲時和二夫人筱蘭薇的那段感情,被她所傷後對感情再無興趣,男人和女人不同,對感情沒興趣不代表對女人沒興趣,那筱蘭薇還有家裡不少婢女經常在他身邊遊弋,手段各有千秋心願卻是殊途同歸,就是勾引他然後上位,為了把握自己,他才經常使用絕情散,娶了鄭氏是無奈,娶了筱蘭薇是錯誤,娶了董竹音是手段,娶了張初五是俠義,身邊美女如雲卻毫無真愛,在遇到蘇落前,他的心即是一潭死水不興微瀾,遇到蘇落後他更怕了,男人,其實心裡時時刻刻都藏著一頭禽獸。

被蘇落一鬧忘記找她來是有事情,他在房間裡踱著步子,臉上慢慢升起一股濃雲,道:“我有正事要告訴你,所以你務必要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

正事?究竟正到何種程度?蘇落猜度不出,正的輕無非就是你我授受不親以後不要胡鬧。正的重大概就是卓文身體不好,要她以後多陪陪,或者不會是提前圓房吧?

這樣一想她就害怕,嘟囔道:“我還小,正事找家長。”

穀梁鴻大步逼近她突然道:“你是墨宗的諜女。”

如一顆響雷砸在蘇落心頭,她咯噔一下,這事果然正的太重,是她始料不及的,明白既然穀梁鴻如此說自己想抵賴也沒用,他這人行事穩重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出口,現在唯一能為自己狡辯的就是:“墨宗不過一個江湖尋常的幫派,諜女也需要吃喝拉撒睡,更需要嫁人,沒什麼不正常,之所以沒有對你言明,是因世人對墨宗有偏見,畢竟我們之前為了錢財無惡不作。”

穀梁鴻再踏一步,聲音落地如錘:“你所謂的舅舅即是你的師父,他是現世神識功三人中的其一。”

蘇落驚駭,他難道暗地裡對我調查過?這麼久卻不動聲色,道行深不可測,還以為相信我呢,不高興道:“舅舅是師父,輩分也不差,神識功又不是邪魔外道,沒什麼大驚小怪。”

穀梁鴻驚的不是這個,而是在想,當年有人從自己手中以神識功盜走故人託付的女嬰,應該就是面前的蘇落,那麼行盜之人定然是墨子虛,如是墨子虛當年應該是宮中之人,那麼他和故人,也就是建文帝的妃子是何關係?盜走女嬰是何意?救人還是另有其他目的?而他最最在意的,蘇落極有可能是建文帝的女兒,也就是大明朝的公主,她這個公主當的並不風光,反倒會有很大的危險,朱棣從建文帝手中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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