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綽約,到了門口噹噹敲門,穀梁鴻喜歡清靜,書房和臥房門口都不喜歡有僕人把守,誰找他敲門即可。
裡面沒有人應,竇瓔遲疑下就推門而進,一路往裡,他看書的案臺前沒人,喊了幾聲“牧風”也沒人應,再往裡,就發現他歇息的床上有人,一個膀大腰圓的側臥在床邊,面朝裡,一個千嬌百媚的側臥在床裡,面朝外,床邊的人她只能看見後背,穿戴即是穀梁鴻,魁偉的體魄當然是男人,裡面的人她看了清楚,正是蘇落,她偎依在外面這位懷裡,兩個人應該是在午睡。
竇瓔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一幕,當即愣住,進退失據,極其的尷尬,床上的兩位毫無反應,她自己紅了臉,做賊似的躡手躡腳悄然退出,出了書房的門也不再像平素忸怩作態的移蓮步,而是撒腿就跑,彷彿自己剛剛做了一件丟人現眼之事。
去了前面也沒有對鄭氏細說端詳,非是顧念穀梁鴻的顏面,而是覺得自己撞見非禮勿視之事非常難堪,更恨蘇落霸佔穀梁鴻的心和身體,她推說自己沒有進去穀梁鴻的書房,原因是她有了更好的計策來得到穀梁鴻。
鄭氏信以為真,然後把她送走。
離開穀梁家竇瓔直接找到野鮮不花,告訴他替自己做一件事。
“夫人請講。”野鮮不花馬上要離開涼州,希望在最近此事能徹底解決。
竇瓔道:“找人放火燒了我的家。”
野鮮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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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轉回來說蘇落和春好。聽見竇瓔細碎的腳步離去,蘇落跳下床跑到窗前去看,雖然只看到她一個側臉,卻是氣得變了顏色,她哈哈大笑回來拉著春好比比劃劃描述竇瓔的慘狀。
未幾耳聽又有腳步聲傳來,猜想會不會是竇瓔重新返回,急忙拉著春好重新上床,照原來的姿勢躺好。
有人推開房門而進,腳步歘歘往床鋪這裡,春好做賊心虛有點緊張。把腦袋儘量往枕頭下埋,蘇落感覺她這樣哪裡像丈夫氣概的穀梁鴻,於是把她拉出。自己把腦袋埋入她懷裡,春好唯有緊緊抱住她,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在這裡睡是不是與眾不同?”
是穀梁鴻!蘇落猛的推開春好坐了起來,而春好已經骨碌下床摔得呲牙咧嘴顧不得疼痛爬起咚咚就跑。
蘇落也想跑,被穀梁鴻伸手擋住。看春好穿著自己的衣服已經大概明白什麼:“今天這又是唱的哪出?”
蘇落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個小遊戲,我下次不敢了。”
穀梁鴻在她身邊逡巡:“知道錯了,可知道錯在哪裡?”
蘇落抬起腦袋一副勇於承當責任的樣子:“錯在用了春好而不是你。”
穀梁鴻:“”
她還認真的解釋:“春好只能形似無法神似。”
穀梁鴻逼近她道:“那麼我這個既形似又神似的在這裡,是不是重新演練一次。”
蘇落突然侷促不安起來,搓著手退後道:“不用麻煩您了。”
穀梁鴻抓著她的雙肩稍微用力就拎了起來,直接按在床上。身子壓了上去,眼眸裡有濃濃的笑,夢囈般的耳語道:“我願意為你效勞。”
蘇落看過的手抄本上。成功的婚約都是需要明媒正娶然後洞房花燭的,唯有那些紅杏出牆的女人才和男人偷偷媾和,她深愛穀梁鴻,卻還是希冀有個美滿的婚禮,看穀梁鴻血脈噴張的樣子知道他想做什麼。使勁的推他推不開,緊張下竟然溢位淚來。唬的穀梁鴻急忙站起,不過是習慣了逗弄小丫頭開心而已。
“落落!”
他剛想去把她拉起抱在懷裡哄哄,沒料到抓住蘇落的時候對方一用力,他再次壓了上去,然後蘇落抽出自己翻身騎在他身上,三兩下解開衣帶,氣息溫潤,衣衫輕薄,紫色的錦緞夾襖滑落露出雪白的雙肩,兩下里襯托極為醒目,她臉色肅然雙手發抖:“我先來。”
這回輪到穀梁鴻不知所措,唯有喚著:“落落!”
蘇落突然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問:“之後該怎麼辦?”
穀梁鴻終於忍不住噗嗤笑出,將她拉下按在自己懷裡,又把她的衣服使勁提上去穿好:“我的傻丫頭。”
蘇落正準備豁出去了,見他非但沒有配合的也脫衣服,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道:“原來你也不懂。”
穀梁鴻輕輕笑著:“好好,算我也不懂,那你真的懂麼?”
蘇落不以為然的:“沒吃過肥豬肉還沒看過肥豬走。”
穀梁鴻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