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記得了,但在這段時間裡,居然沒有一個人來制止他,接下去的事情更是讓黎歌震驚到無語,齊頎幾乎沒有什麼不應期,只是在她身上趴了幾分鐘,花徑中尚未抽出的慾望便再次腫脹堅硬,他抬頭對著圍觀的男人們笑了笑,接著抱緊黎歌一翻身,又是女上男下的姿勢,接著,沉默開始脫衣服,司幽開始脫衣服,夏夜和雷洛都把自己剝了個一絲不桂,然後,將那個春夢裡發生的種種上演了一場現實版
黎歌摸了摸自己的後項,那段凝脂白玉般的肌膚上,多了一個黑色的圖案,似龍非龍,似馬非馬,聽司幽說那是上古洪荒時的一種黑色異獸,叫做一一驪珠。 其實不止黎歌,從那個春夢現實版上演後,他們五個男人的後項上都多了這個黑色的“驪珠”。
司幽當時笑的陰惻惻的,說這是一種南疆的巫蠱之術,叫做“合歡離散”。
相傳統治南疆巫師的大祭司愛上一位美麗的少女,但女孩之前被負心情郎拋棄,心灰意冷,再也不願相信世間有真愛,為了讓少女重拾愛人的信心,這位大祭司以並蒂血蓮花,連理青楓枝,比翼金鸞鳥,交頸麒麟骨,雙生蝴蝶玉,伉儷濡沫水,相思纏心蠱七種世間至情之物修煉出這種與愛人同生共死的蠱術,下在自己和少女身上,如有一方背叛,這合歡離散便是二人的索命奇毒,無論誰都逃不了一死;但若一世相愛,卻可為夫妻生活增添許多閨房之樂,男子持久堅挺,女子體質雖弱,卻也可隨男子之性而變得承受力增強,不至出現脫陰之症,更可青春常駐,美貌如昔。
黎歌當時就不解的問,既然那位大祭司的初衷是要心愛的女孩相信他不會有二心,那也就是說,其中任何一方都不能愛上其他人,可是,她黎歌現在的狀況是有了五個男人,那她豈不是馬上就該和大家一起死掉了?
司幽忍不住屈指彈了她的腦門一下,說軒轅八陣都能讓他改的更加威力無窮,何況一個小小的三苗蠱術?自然是將這合歡離散加以改進,使其對女體不能造成傷害,再以處男之體相交時送入,其後幾人循序而入,留精華於女體,此女一生便只可與這幾個男子有夫妻房事,還警告黎歌說日後千萬不再去招惹別的男人,否則,萬一乾柴烈火控制不住時,那個男人也會中毒而死,接著又笑眯眯的說如果有哪個色狼敢打黎歌的主意,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說到這裡黎歌算是徹底明白了,那天的一切都是司幽安排好的,齊頎是他們當中唯一的處男,這個“首發任務”自然是交給他了,其他幾個再跟著來一遍,然後她黎歌就跟植入射頻識別程式碼晶片的大熊貓一樣,徹底成了他們幾個的完全私有物,除了他們,誰都碰不得,否則就是個死! 黎歌鬱悶歸鬱悶,可一想到這幾個男人為了自己連命都敢搭上,又覺得不枉此生了,她甜甜蜜蜜的嘆了口氣,喜滋滋的笑了。當然,不再牴觸沉默的愛撫也是她開心的原因之一,她也知道,司幽他們都知道密室裡的那件事,可他們不嫌棄她,她還有什麼理由嫌棄自己 ? 那樣的傷害固然屈辱而沉重,可司幽他們的付出已經足以將她曾有的骯髒汙穢沖刷乾淨,她黎歌還是那朵娉婷怒放的冰蓮,風吹不倒,雪壓不垮,笑傲於酷寒刺骨的天地之間。 此刻,她的男人們正在雷洛的書房裡展開激烈的辯論,中心議題是:曲離風的死法。 現在,這五個男人大致分了兩種意見,齊頎堅持要給曲離風一個最痛苦最血腥的死法,不然不足以撫平黎歌這些年來受的重創;夏夜和沉默卻認為不管怎麼樣,曲離風是黎歌的親哥哥,乾脆給他個痛快的死法,省的黎歌想起死去的父母會心有不安;司幽和雷洛一直沒有說話,他們似乎已經想好了什麼,或者達成某種共識,最終,司幽敲敲桌面打斷了大家的討論,他淡淡一笑,溫潤的聲音恍若緩流的幽泉, “曲離風一定要死,無論死法怎樣,他不能死在我們手裡。我不想讓丫頭日後記憶裡那些血腥的東西有我們的一份,所以,”司幽頓了頓,站起身來,聲音堅定決絕: “他最好的死法,就是天罰!”
“天罰?天怎麼罰?打個雷劈死他?!”齊頎看著司幽,質疑中帶了幾分不屑。
夏夜心念急轉,須臾間心頭豁然開朗,“他若是死在自己手上,是否也算天罰呢?” 雷洛頷首輕笑: “自做孽,不可活!”
沉默眼中寒光一閃,對司幽唇語道: “君上,我們要怎麼做?”
“不必做,只需等,我相信白衣會把整件事做好的。”司幽露出沉穩的微笑。
“像催眠金那樣催眠曲離風嗎?”雷洛問。 司幽搖頭笑笑: “不需要,我們只管等赫連家兩兄弟回來後,大家一起去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