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性格差的太遠,又不能確定他是不是裝得,只好隨著他的話來做事,但是他眼底那一絲淡淡的哀傷和憤懣卻瞞不過我的眼睛。
還沒等我弄清楚,他居然就給我一個所料不及的再見。
喝了那麼多的紅酒,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說什麼黑魔王必定會失敗,說什麼背叛和監視,說什麼馬爾福家要好自為之。
我怔怔的愣住,第一次對馬爾福家的認人本領產生懷疑。
看著他衝出去,沒有去追,因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本來想再一次的藉助德拉科,結果卻是他走得無影無蹤。
這算什麼?
他說的話,又能信幾分?
直覺上他似乎認識自己很久,又或者說,他對自己很熟悉。
再一次聽到他的訊息是在三強爭霸賽的時候,他居然已經成為德姆斯特朗的校長。
然後是德拉科頻繁的來信,言語間都是對他的信任。
不久之後是他來馬爾福莊園做客,提出令人驚訝的交換條件,只是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才對馬爾福家這麼關注嗎?
為什麼?雖然想去探知,但是貴族的謹慎和直覺告訴我,就這麼辦吧。
看到他不是發怒卻是不耐煩的樣子,我不語。
這樣子,像極了小孩子在鬧彆扭。
還真是可愛。
從報紙上看到他和格林德沃的報道,最終,只是笑一笑放過,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追究的好。
可是記憶卻來得如此迅猛,如此突然。
那些不是我卻又是我的記憶,終於讓我知道他面對我時候的反常。
苦笑一聲,沒被他殺死,還真是幸運。
心口,卻抓不住疼痛。
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記憶慢慢變淡,慢慢消失。
我躊躇著,在是否要記錄下這段記憶中下不了手。
最終,我放下羽毛筆。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
他的舉動,也是這麼告訴我的,不是嗎?
多年後納西莎再一次將預言家日報塞在我的面前。
看,墨子煙和格林德沃共同卸任,隱居幕後,說是去度不知道第幾次的蜜月,真是幸福。
我摸摸胸口,那裡有什麼東西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暖暖的泛濫出來。
幸福就好。
不問原因。
格林德沃番外
時之一
我從雲端掉落到低谷,但是我的心還在高處俯仰。
不得不說,第一次看到墨子煙的時候,只有好奇。
好奇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這麼容易的跟自己聊天,說話,甚至是嘲諷。
他提到的鄧布利多,那個我總是在心底默唸的名字。
他說我的落魄,彷彿是對我的羞辱,卻在不經意的時候道出實情。
他一次次的到來,對我說著那些遙遠的幾乎遺忘的世界。
總是研究魔法的時間中好不容易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得流動而有光澤。
聽到他的計劃,聽到他的埋怨,聽到他偶爾的傷心。
被監禁的時間,彷彿也變成一段段割裂的電影,每一次他來的時候都會換上美好的背景音樂。
他的目的毫不掩飾,卻讓我無法分辨其中真心的成分。
他不是一個需要我幫助才可以立足的人,他的強勢也不亞於我。
對我來說,監禁的生活像是一種習慣,習慣著不去想與鄧布利多決裂的日子,習慣著將自己困在石壁之中取得虛假的心安理得。
不過,我的翅膀是那麼容易折斷的嗎?
這種問題,只有自己知道吧?
他那邊的事情也快要結束,他略帶遺憾的最後一次來看我,我拿出早已製作好的門鑰匙放到他手中的時候,看到他眼中迸發的光芒。
真是一個好奇心和調皮的小鬼。
沒有想到,他的回來是那麼的狼狽,近距離的魔力暴動讓我措手不及,而他的身體也是那麼的虛弱,就好似在下一秒就會消失。
好不容易出來,我怎麼會扔下你不管,畢竟你算是將我拉出那深不可測的低谷。
知道他不是等閒之輩,不少德國的事務他都稍稍插手,做得完美無缺,卻不會觸犯到我的底線,是個不錯的同盟。
我這麼想著,一心一意的照顧他的身體,慢慢的和他親近,沒有什麼利益關係的親密讓我有很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