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墨子煙笑著,站起身迎接冠冕君的到來,主廳的周圍,慢慢多了帶著兜帽的食死徒身影。
“對付這些鳳凰社的人只是鍛鍊一下身手,誰叫他們連人都分不清?”冠冕君優雅的來到墨子煙的身邊,他們的身後是聚集的食死徒的隊伍。
“是嗎?”墨子煙有些好笑的看著站在食死徒隊伍裡的盧修斯和西弗勒斯,“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冠冕君緩緩抽出魔杖,那是墨子煙將原本伏地魔的魔杖交給了他,對準墨子煙,“為什麼這些食死徒會認你做主人?”
“難道不是因為你做得太失敗?”墨子煙對冠冕君原來的主人意有所指,反正他已經對冠冕說過他是一個外來者的身份。
“不過我看你也是一樣的失敗呢?”冠冕君對墨子煙勾起意味深長的微笑:盧修斯和西弗勒斯可是都站在我的這一邊朝你舉著魔杖呢。
墨子煙挑起眉,這個冠冕君就知道在這種時候拿這個作為攻擊口,“你以為你在殺了我之後鄧布利多會放過你?”
“鄧布利多我還沒有放在眼裡。我的部署是萬無一失的。”冠冕君拋去那是你的事的眼神,畢竟他要做的可是都按照墨子煙的要求來的。
“有我部署的精緻嗎?”墨子煙嘲諷回去,我的部署當然不會有錯!
“不過,我們是不是要先集中於消滅眼前共同的敵人?”墨子煙也抽出魔杖指向鄧布利多,揚起嘴角:開始攻擊,準備好了嗎?
冠冕君看到西弗勒斯退後進入自己原先所在的房間,露出微笑,“當然。”
“請等一下,湯姆。”鄧布利多在明顯處於劣勢的情況下依然一副平時的樣子,只是看向墨子煙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墨子煙看不慣的東西。
“怎麼了?有什麼臨終遺言嗎?”冠冕君有些輕狂的問,換來墨子煙的一個隱形的不屑眼光:你家的冠冕還沒有被西弗勒斯拿出來呢,多說點話!
“湯姆,你知道你錯在哪裡了嗎?”鄧布利多也是在拖延時間,他需要西弗勒斯儘快將冠冕找到。
“哦,我倒是很有興趣,看看你能說些什麼來改變這樣的局面。”冠冕君雖然是微笑著,卻狠狠的瞪了墨子煙一眼:該死的,我要聽他的嘮叨都是你的錯。
“我可沒有興趣。”墨子煙幫助冠冕君解圍,畢竟他也不想去聽什麼愛的力量之類的話,“你不準備動手嗎?”
“或許,等我贏得時候就不需要知道我錯在哪裡了。”冠冕君配合的結果墨子煙的話,原來伏地魔的破事他也不是想管的好不好。
“我知道你是一個魂器。”鄧布利多發現西弗勒斯已經將冠冕找到並且向他走來的時候稍微的暗示,“想要消除你,只要消滅承載你的器具就可以。”
“是嗎?”冠冕君有些囂張的笑,“你以為我會把那種東西隨意亂放?”
“可是,還是被我們找到了不是嗎?”墨子煙淡淡的微笑,向西弗勒斯示意,他的手裡是一個古老的冠冕,成功的讓現在的冠冕君消聲。
“你背叛我?!”冠冕君冷冷的語氣中沒有不可置信,只是有著無法掩飾的殺意。
背叛?墨子煙輕輕搖頭,回答冠冕君隱性的問題,“只是必要的手段而已。”
鄧布利多和墨子煙手下的食死徒直接向投奔於冠冕手下的食死徒攻擊,人數上的優勢和強大的戰力迅速讓冠冕君的一方損失慘重。
“和鄧布利多聯手,該說你愚笨還是沾染上了格蘭芬多的特質?”冠冕君打鬥中問道,換來墨子煙一個輕挑的笑容。
“你不是已經知道原因了嗎?西弗勒斯,你還不動手?”
冠冕君的身體搖晃一下,隨即在西弗勒斯將魔藥倒入冠冕的時候開始潰散,隱隱的像要消失。
“那麼,再見了,冠冕君。”墨子煙笑著揚手,一道綠光射過,冠冕在魔藥的侵蝕下被毀的同時站在墨子煙面前的冠冕君也因為他的綠光而消失在空氣中,畢竟是沒有化為形體的狀態,跟空氣蒸發一樣不留痕跡。
只是在冠冕君消失的時候,戰鬥並沒有結束,突如其來的咒語擊中墨子煙的肩膀,紅色的血從銀綠色的衣袍中滲透出來,格外顯眼,本來是跟著墨子煙的一些食死徒開始轉移陣地,向鄧布利多一方移去。
“你是黑魔王吧?”鄧布利多沒有多做什麼動作,只是眼裡有著一絲的悲哀,卻仍舊是堅定,“如果你能就此投降,為你做出的一切而接受審判,至少你不會死。”
“你說什麼呢?鄧布利多教授,我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