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自覺地蘇辛逸對著東方臧瑜討好的笑笑,隨即拉了人朝郊外走去。
兩個人到城郊的淵湖租了條畫舫,又請了幾個舞姬在一旁彈曲跳舞,吃著湖裡的各種鮮物,可謂是尊貴享受。
“辛逸今日早朝後一直在外,不用陪陪你府上的那個寵兒?”東方臧瑜眯著眼晃悠著手裡的酒杯,一雙美目定定的望著波瀾起伏的湖面,聽著耳邊流淌的悠揚曲調有片刻的恍惚。
“臧渝似乎比我還要關心府裡的那個寵兒呢!”聽到東方臧瑜的詢問,蘇辛逸漫不經心的回應,放在桌上的手指跟著曲調慢慢打著拍子,慵懶的看著被自己話梗著的東方臧瑜,輕笑,“都說了那個寵兒怎麼能跟臧渝比?在我心裡,自是臧渝最重要!”
直白的幾乎可以稱為表白的話語讓東方臧瑜再次紅了臉頰,很想出口叱責對方不要總是拿自己開玩笑,可是在對上蘇辛逸那雙真摯的雙眸時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明知道這是擅於戲言的蘇辛逸的手段,卻無法抗拒那雙飽含著情誼的眸子!
片刻的沉寂,蘇辛逸透著驚訝的嗓音響起,“臧渝你看,岸邊有人在放花燈啊!”
順著蘇辛逸的手指望去,確實能看到湖面上星星點點飄蕩著幾隻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