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派個人去喚我?”看著近一年沒見到的姐姐蘇瑒似乎比之前更加漂亮貴氣,蘇辛逸扯動嘴角露出釋然的笑容。
“我們也是剛到不久,聽母妃說你在忘憂一宿未歸。穆又說早朝你與那個東方臧瑜都沒在”沒有說完後面的話蘇瑒撇給蘇辛逸一個曖昧的眼神,秀麗的面容上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怎麼?終於發現你身邊的那個東方臧瑜不錯了?”
“姐”無奈的低喚,蘇辛逸將求救的視線放到自己的姐夫也是天朝的二品官員戶部尚書身上,哀聲道,“姐夫難道就放任自己妻子這般?”
“秦穆一向寵蘇瑒寵上了天,辛逸不知道麼?”阿尛輕柔的感嘆在門口響起,隨後面露慈祥的看著蘇瑒、秦穆二人,低聲道,“你們二人今日怎想起過來了?”
“今日恰好沒什麼事,蘇瑒老早便吵著要回府看你們,就一道過來了。”秦穆平聲回答,看向蘇瑒的目光中滿是寵溺,“若是再不帶她回來,不知道要怎麼跟我鬧呢!”
“呵呵!姐姐這樣都是姐夫平時寵出來的。”輕聲感嘆,蘇辛逸突然整個人蹭到秦穆與蘇瑒中間,曖昧的朝秦穆遞去一瞥,幽幽嘆道,“早知道姐夫是這樣一個溫柔又體貼的男子,我就早些下手了。”
“臭小子,連你姐夫的主意都要打嗎?”聽到蘇辛逸的感嘆蘇瑒瞪著一雙眼睛拍了他一下,隨即竊笑著湊過去,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笑道,“怎麼?昨晚上沒吃到,欲。求不滿了?”
“咳!”尷尬的輕咳,蘇辛逸遞給秦穆一個佩服的眼神重新走回座位,語重心長的開口,“姐夫,如今這世上,也只有你能制服我姐了。”
“辛逸,莫要拿你姐夫開玩笑。”阿尛在一旁看著三人其樂融融露出溫和的笑容,看向秦穆的眼神也愈加的欣慰。
自古以來,像是秦穆林這樣年輕有為在朝中大放光彩的,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當時秦家來提親,表明不會納妾府中沒有人相信,只想著做個正妻不受委屈便好,沒想秦穆林,竟然真的不再納妾。任媒人踏破了門檻,風雨不動。
“不過說起來,東方臧瑜那個小子還真是不錯,長的也出眾,還有張不吃虧的伶牙俐齒,趁早收了也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蘇瑒輕笑著呢喃,朝蘇辛逸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順手把擠在她和秦穆之間的蘇辛逸拎走。
“咳!蘇瑒的說法這次我同意。”秦穆難得的臉上狹促一閃而過,拍了拍站在自己面前嬉笑的蘇辛逸道,“東方臧瑜也算是眾多臣子中出色的一個,雖然年輕一輩中的官員跟你關係都很親近,但我們多少還是能看出來你對他很特別的。”
“姐夫說笑了,臧渝於辛逸來說,不過是友人關係,深一點的友人罷了!”遞給秦穆一個曖昧的眼神,蘇辛逸笑著躲過蘇瑒朝自己揮來的手掌,蹭到阿尛身邊。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支援你!”秦穆深切的看了一眼蘇辛逸,兩人最後相視一笑。
蘇瑒與秦穆兩人在蘇王府用過晚膳後就離開了,蘇辛逸陪著阿尛待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醉生夢死見過一面的夜碎,想起昨晚劉御羽給自己的彙報,最終帶著邪佻的笑容去了醉生夢死。
這個天奎最大的青樓依舊外圍寂靜內部歡聲笑語,仿若人間那難尋的桃花源,容貌出色的小倌與那些來尋歡的客人低低的交談,時不時的相視而笑,竟是如同真的愛人一般。
諾大的舞臺上千蘭舞動著纖細的腰肢,豔麗的紅色翻飛,如同飛舞的蝴蝶。水袖傾瀉而過,糯糯的嗓音飄蕩在空氣中。
“白衣裳憑朱欄立,涼月趖西。點鬢霜微,歲晏知君歸不歸。殘更目斷傳書雁,尺素還稀,一味相思。準擬相看似舊時。”
“歲晏知君歸不歸”輕聲呢喃著,蘇辛逸特意仔細看了一眼隨曲舞動的千蘭,卻發現衣袖翻飛中自己看不清澈那張透著嫵媚氣息的面容。
“果然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往”輕聲呢喃著蘇辛逸四下張望夜碎的身影,終於在樓梯的拐角處找到了那個風華絕代的人。
一襲藍衣淡雅華貴,隨意束起的三千青絲溫順的貼附在單薄的脊背上,一雙柳葉眉微蹙,臉上染了幾分凝重。
“既然如此,日後你便作為小廝在醉生夢死幫忙吧!”
“好!”清脆爽朗的男聲帶著絲絲笑意,卻十分堅定,“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無礙!”夜碎不以為然的擺手,重新恢復了慵懶的姿態,倚靠著身後的柱子輕聲道,“醉生夢死本就不是個閒散之地,多你一人,不多!”
“呵呵!好一個醉生夢死!”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