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了。”三人又是一同拱手行禮,竟是異常的默契。
“微臣承蒙太子看重,受寵若驚。這是微臣讓手下搜尋的錦繡拓片,恭祝太子如日之恆,如月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如松柏之茂,無不爾或承。”
蘇辛逸稍稍退後兩步,對著太子彎腰行禮,雙手將之前劉御羽給準備好的賀禮奉上。
“好!好!好!辛逸有心了。”北堂南大笑著接過蘇辛逸遞來的錦繡拓片,眉宇中充斥著驚喜與喜愛,將蘇辛逸扶起身連聲道,“辛逸不愧是天朝有名的富商,這錦繡拓片可是整個天朝僅有兩塊,國庫中有一塊,沒想到這難尋的珍寶竟是在辛逸手中。”
“呵呵!太子喜歡就好。”蘇辛逸溫和的笑著,似是自嘲一般低嘆,“微臣文采有限,無法參透這錦繡拓片中的寓意,留在手中也是浪費。”
“這辛逸你的生辰禮一奉上,我們的就寒酸多了啊!”姜西樾在一旁打趣,跟韓天明無奈的對視一眼後也紛紛將自己準備的生辰禮奉上,一時間四人這裡氣氛大好。
蘇辛逸在一旁看著姜西樾與韓天明給北堂南祝壽,突兀的就感覺在後院門口有道灼熱的視線,連忙轉頭看去,恰好看到東方臧瑜與冥水殤兩人談笑走了進來。
“哈哈!與年輕的朝臣談天就是比那些上了年歲的朝臣談天輕鬆,那些大臣整日的治國之本,為君之道,聽的孤可是頭疼不已!”將手中的禮物遞給一旁的下人,北堂南輕聲感嘆著,對三人眨了眨眼,“時辰也差不多了,咱們過去吧!”
四人一前一後的走著,蘇辛逸與姜西樾、韓天明兩人相視一笑,三人一路跟其他大臣寒暄跟著北堂南上了酒席,其他三兩談天的朝臣見北堂南已經就座,紛紛找了自己的座位坐好。
蘇辛逸悠閒地把玩著酒杯,下意識的尋找著東方臧瑜的身影,在自己斜對面的座位上看到了依舊與冥水殤說笑的東方臧瑜,挑了挑眉,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群臣紛紛起身對北堂南敬酒,如此隆重的場面讓蘇辛逸有了給當朝天子祝壽的錯覺,想到剛剛北堂南與他們三人的交談,蘇辛逸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
“辛逸那塊拓片是如何尋得的?那可是世間難尋的珍品。”韓天明坐在蘇辛逸左側,舉起酒杯與他輕撞,低聲詢問。
“呵!不知道”蘇辛逸稍稍側身朝韓天明靠了靠,在外人眼中兩人便是親密的在說悄悄話,一雙明亮的眼睛半眯著打量手中的酒杯,“是我手下找的。”
蘇辛逸的回答讓韓天明愣了愣,隨即歡快的輕笑起來,整個人不自覺的朝蘇辛逸靠去,兩人此時可以說是親密無間了。
“真不知該說辛逸是上心還是不上心。”
“自是上心!”蘇辛逸淡笑,執起酒壺給韓天明的酒杯添滿,一雙眼有意無意的瞟向斜對面的東方臧瑜,“不然怎麼會送這麼貴重的拓片。”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不再多話。
就在兩人剛剛停止交談後宴席上響起了太子的話音,似是在給負責宴會的人下命令,院子裡響起一聲哨響,隨後就開始響起此起彼伏的打鼓聲。
眾人的視線全部被吸引到酒席正對面的人工湖上,只見那個整體漢白玉的平臺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擺開了陣勢,幾口大鼓呈扇形排布在平臺邊緣,中間夾著一些小鼓。
那些打鼓的人清一色穿著豔紅的布衫,統一跟著平臺中央的那個身著紫衫的人的節奏,鼓點時而急促時而平緩,頗有千軍萬馬奔騰之勢,一時間眾人都不自覺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專心看著平臺上的表演。
就在一陣異常猛烈急促的鼓點後陡然響起一個悠然的簫聲,打鼓聲減緩減弱,簫聲逐漸清朗,讓眾人眼前一亮的,是在平臺上房竟然筆直緩緩飄下一個身子纖細卻柔韌有力的白衣女子來。而此時鼓聲已經完全消失,正中央那個充當統領的紫衣人隨著悠揚的簫聲翩然轉身,寬大的水袖隨風而起,似翩翩起舞的精靈一般。
席間不約而同的發出聲聲讚歎,紫衣人素手一轉便多出根通體剔透的紫笛。清脆的笛聲應和著悠揚的簫聲,聽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何況演奏的兩人一男一女,容貌天人之姿,在場的人都看直了眼。
不過顯然這只是個開頭,隨著兩人的應和周圍漸漸響起古箏、琵琶、揚琴這類樂器的聲音,與此同時在湖周圍依次亮起了燈籠,那些衣袂飄飄的樂者手指飛舞,如同天庭盛會中的仙子一般。
之後隨著美妙的樂曲自宴席兩側魚貫走出許多舞伶,有男有女,都赤著腳,腳腕上佩戴著銀質的小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