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水汽迷濛,卻好像藏了幾分緊張,與擔憂
她竟然還有一點關心他麼?
這個女子到底是真的單純良善,還是演技太過高超,他都分辨不清了
她的小手仍然有些笨拙地在他身上輕觸,卻不知道這樣做非但不能讓男人好過一點,反而令他的血液更加灼熱燃燒。
男人發出了一聲低吼,再次撤出她的身體。
“小妖精,無論你是為了什麼,這輩子你都註定做我的解藥了。”他的嗓音變得異常的低啞而性感。下身的堅挺隨著他宣誓一般的語言又猛地頂入。
“啊”念離感覺到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深入,速度不快,卻插得很深,讓她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下被填滿的充實。乾澀的花穴裡終於不再是完全的乾澀,女子動情的花液開始滋潤了彼此,使得男人的進出更加順利。
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不再是排斥,不再是痛苦,反而有種異樣的滿足感。
一輩子聽上去是多麼遙遠,而又誘人。
如果,真的能夠一輩子,做他的解藥對她來說,也許可以算是件很幸福的事吧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一輩子可以安靜地在山中度過,卻不想命運還是捉弄了她。這孟湘山的一切崩壞以後,不知道,她將面對怎樣的風雨,又將何去何從?
她一直都是一個不祥的女子。她身邊的人都會沾染上不幸。現在沒有了那種異術,這種不祥的命運就可以改變嗎?
看著男人俊美的臉龐近在咫尺,感到入侵她體內的速度在加快安靜地承受著他所給予的一切感官衝擊,念離的心中卻忽然湧上了莫名的悲傷,又好似是不捨?
也許,因為此刻被這樣填滿過,今後她的一生,都不會再完整了。
赤寧城 靖宇堂
“主人”修巖的聲音透出異常的緊張。
“沒事。”銀髮男子一手撫額,一手動作輕柔地拾起掉落的書卷,秀美的長眉微蹙,“老毛病了,不礙事。”
“可是這兩天,您好像,痛得特別厲害”這個在所有人看來都無所不能的男人,他所承受的,其實比許多人可以想象的要多得多。
銀髮男子鳳目低垂,明明痛得神經都在戰慄,他的面容卻仍是平靜安然,連嗓音也透著恬淡儒雅的味道:“確實無甚大礙。只是近日不知為何,心裡有些不安罷了”
修巖看著那一臉平和的秀美容顏,心裡不禁湧上了一些苦澀。
他的主人,還是不會把他所承受的任何苦痛說出口,還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控制在一個嚴格的維度常人最難忍的痛苦,也可以被他完好地掩蓋起來也許一切只因,他,是這座城的主人,是這片土地的神,永遠都要維持著完美無瑕的面具。又或許,他原本就是神,所以才能一直做到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主人,是不是黑羽族的事?”修巖平時本不是多話的人,可是能讓這個永遠無所不能的男人有所憂慮的事情,一定不會是小事。
“黑羽一族確實有些麻煩。”男人忽然微微一笑,“不過,我倒不是擔心這個。”
那蹙著的長眉終於舒展開來,他頎長的身軀立起,一頭銀髮下膚容勝雪的男子好似輕鬆了很多。
“修巖,我要去南方一趟。”
30。他的蠱,真的中的不輕
十數輕騎帶開塵土飛揚,馬上眾人均是一身黑衣、臉帶肅殺之氣。
“左使!”原本跟隨楚君漠的影衛終於與趕來援助的眾人會合,特別是一眼望到為首的男人後,語氣激動中又隱約有幾分畏懼。
那為首的男子高鼻劍眉,面容看起來英俊跋扈,全身卻透出極為冷酷的氣息。他一勒馬,其後眾人也緊跟著停止了前進。明明已經馬不停蹄地飛馳了兩個晝夜,這支隊伍卻不顯疲憊,勒馬的動作均整齊而利落。
男人冷厲的目光落在影衛的身上,可憐的影衛立刻感覺到噬骨的冰寒籠罩了他。
“就你一個?”短暫的沈默後男人像是剋制住了某種衝動,詢問的語調算是平靜,只是那異常沙啞的嗓音依然給人冷到徹骨的感覺。
“是,他們都還在山腳附近我們一直都上不了山,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才請求了增援。”影衛小心地報告目前的狀況左使大人本來已經夠可怕,現在他們辦事不力,樓主陷於險境卻不知如何處理不知道左使會怎麼修理他們。
男人輕嗤了一聲,衣袖一揚,策開胯下駿馬繼續往前方飛馳而去。
“我就不信,這一座山,真能阻我腳下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