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顧不得小憐多思索,司徒櫻已經身形閃動,啪啪啪開啟了這間閨房裡所有可能藏金銀細軟的小櫃!
如今形勢已經非常明瞭,自己這一世的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批准自己跟那個花心大蘿蔔王爺老公離婚了!
撤!
如今形勢已經非常明瞭,自己這一世的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批准自己跟那個花心大蘿蔔王爺老公離婚了!
既然這樣,不能任其宰割,必須馬上就撤!
自己不是大小姐嗎?
金銀細軟,珠寶首飾總該有一些吧?
拿著這些當即就走,馬上!
不能再停留了,她可不要再被捲起來送進洞房,從此做一個深閨怨婦,整天等一個不回家在外面亂搞的老公,還不知道被傳染什麼病!
“櫻兒你要去哪裡?”
正在她翻箱倒櫃之際,背後突然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
司徒櫻不禁嚇了一跳,什麼時候有人進來的?
難道是剛才她心中思慮太重,竟然沒有聽見?
回頭一看,見一箇中年男子正斂著一張臉,大步走入。
男子劍眉朗目,身材高大,雖然已微微發福,但氣韻間仍有凌然不可侵犯之態,黑髮黑鬚,一身深褐色金鑲玉袍子,身後跟著幾個模樣伶俐的小廝。
司徒櫻便知這位定然是自己爹爹了,一副成功商人典型的模樣!
小憐嚇得花容失色,趕緊乖巧地喊了一聲:“向老爺請安”
“哼,這等刁奴還有臉來向我請安?滾!”
司徒睿冷冷地笑了一聲,也不理小憐,便徑自走到司徒櫻身邊,挑眉問:“方才爹爹聽見你說要走,你要去哪裡?”
司徒櫻趕緊欠身道:“櫻兒只是剛剛大難不死,死裡逃生,覺得心中十分煩悶,想要出去走走。怎麼?連出去走走也不行嗎?”
語氣中,柔順卻暗含剛強之意。
只因為,她已經鄙視了這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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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睿眯了眯眼,冷笑一聲:“櫻兒,我警告你,少打什麼鬼主意,雖然被六王爺休棄這一事確實說起來大不好聽,但你放心,爹爹定然會為你做主!”
做主,你能做啥主啊老爹!
談?談你個毛線!
(做主,你能做啥主啊老爹!)
“你以後千萬別再幹什麼投水自盡的傻事了,若是這事傳揚下去,我們青鸞王朝第一家族司徒的臉面往哪裡擱?定然都說是司徒家大小姐善妒不能容人,逼走相公,自己還要自盡。你讓爹爹以後在生意場上怎麼做人?難道你眼睜睜看著我們司徒家多年的家業就毀在你手上?”
司徒櫻一聽,心中便一陣悶火!
弄了半天,這爹爹不是擔心自家女兒的安危,而是擔心自己不好做人了。
怪不得司徒櫻會絕望到要自盡!
這樣的父親,真是禍害!
但她也明白此時不宜硬頂,便只得哀怨地笑了笑:“如今事情已經成這樣,爹爹就不要再逼女兒了。”
司徒睿見櫻兒臉色慘白,眼角泫然欲泣,心中也有些不忍。
六王爺南宮昊軒是個怎樣的男子,自己之前並非沒有耳聞,但這場婚事說不能泡湯就不能泡湯!哪怕就是女兒委屈了點,做六王爺正妃這個位置,可是天下多少女人夢寐難求的好事,
何況
他當即沉下臉來,伸手一隔:“櫻兒,事情雖然現在已是這樣,卻也不是無法轉寰的。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明日爹爹就將六王爺請來,好聲好氣跟他談談!”
談,談你個毛線!
“六王爺前幾天只是一時負氣,加之你又跟他頂了幾句嘴,寫下休書也不是不可以更改的!還好此事尚未傳出去,京城也無人知曉。你先將自己身子養好是正經!”
司徒櫻哀嘆一聲,只能直接道:“爹,櫻兒不想跟他再複合。”
司徒睿臉色一青,“櫻兒,你說什麼混賬話。自古女兒嫁出去便是潑出門的水!你不想再與六王爺破鏡重圓,難道還想嫁給別的男人不成?”
司徒櫻冷笑一聲:“櫻兒自然可以嫁給別的男人,也可以終身不嫁,但無論如何,櫻兒絕對不要再去挽留一個已經變了心的男人!”
帶,帶球了?1
司徒櫻冷笑一聲:“櫻兒自然可以嫁給別的男人,也可以終身不嫁,但無論如何,櫻兒絕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