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漲紅了臉,辯駁道:“你含血噴人,話裡有話,不是說的我又是誰?我做為守球員,難道我不想攔球,還巴巴的希望它進了不成,與我又有什麼好處?”
蔡寶珠撇嘴冷笑,“我的話怎麼了,我就說一句有人就愛做那背信棄義的輕賤小人,你心驚個什麼勁兒?你想不想攔球是你的事兒,至於什麼人許了你什麼好處,你自個兒心知肚明,大夥兒俱看的清楚明白,誰也不是個傻子瞎子,就是傻子也尚且知道幾分信義、羞恥”
“蔡寶珠,你欺人太甚”阮聽白蒼白了臉色,掩面大哭。
詹惜雪急的團團轉,拉了蔡寶珠,又勸阮聽白,“你們兩個就別吵了,誤會,都是誤會,咱們不是贏了麼?還沒看別人的笑話,倒先讓人看了自己兒的笑話”
丹丹看著面紅耳赤的幾人,實在覺得沒意思,阮聽白,自己還真是高看她了,不,是低估了這個姑娘對愛情的追求和執著,可是,她追的是那個人,那份心底純真的感情,還是那份迷人眼簾的富貴榮華?
葉青桐靜靜的看著阮聽白,沉默不語,江夜蓉嘆了一聲正要說話,卻見冷君玥等人極不厚道的收拾了行裝,出了看臺,看樣子竟是要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太卑鄙無恥了!”江夜蓉大怒,當即對詹惜雪喊道:“雪兒,攔住她們!”自己已經率先跑了過去,搶先攔住冷君玥幾人,“冷小姐就這般匆忙,連向主家辭別都等不急了,難道不覺得恁失禮數?”
冷君玥沒想到對她不依不饒的不是詹惜雪也不是艾春丹,竟然是她將來的小姑子江夜蓉,不由的又羞又怒,倨傲道:“是,我和冰蘭郡主還有要事,先告辭了,表姐,咱們走!”說著就要上前挽了沐冰蘭。
“阿蓉!”詹惜雪和葉青桐也趕了過來,生怕爆炭性子的江夜蓉將事情鬧大了,雙方都不好看,她們雖然贏了,也沒想怎麼樣去將對方羞辱回來。不過就是賭的一口氣。
詹惜雪拉住江夜蓉對沐冰蘭笑道:“既然郡主還有要事,惜雪就不多留了,改日再聚!”
若是冷君玥有點品德,江夜蓉看在詹惜雪的面子上也就罷了,偏她就是個脫褲子上吊死不要臉的貨色,一見詹惜雪如此的伏低做小、忍氣吞聲不由的對著江夜蓉一聲冷哼,“真是狗拿耗子越俎代庖!”
江夜蓉頓時火冒三丈,伸手一指冷君玥,“今兒下場的都是願賭服輸的,裡子、面子都壓了一份子。願賭不服輸認慫包的咱們是拿她沒辦法,上嘴唇挨天,下嘴唇著地。不就是張臉皮嗎?有人就是不願意要臉要皮,誰又能將她怎麼樣?!”
冷君玥氣的幾乎跳起來,“你,你說誰不要臉不要皮?”
江夜蓉點頭,“哦!原來我們誤會冷小姐了。冷小姐是絕對絕對的要臉要皮之人!那好,你們都是貴人,身嬌肉貴時間緊,擇日不如撞日,今兒就一次解決了,省的日後見了翻舊賬麻煩!”
冷君玥有些心虛。求助的看向沐冰蘭,沐冰蘭恨不得一手將冷君玥推開十丈遠再給她兩耳刮子。
她避開冷君玥的手,轉向江夜蓉。拿出了郡主的威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阿蓉,你果然變了,連說話口氣都俗不可耐、粗鄙失儀,若是進宮覲見。少不得要讓皇后娘娘驚憂擔心,真真是不懂事!”
這話還不是暗諷丹丹將她帶壞了。江夜蓉忽然捂嘴輕笑,指了地上驚呼道:“啊呀,雪兒,有你這般待客的麼?竟然用這般低劣破碎的東西招待高貴的郡主大人,實在是太失禮了,怎麼著也得用個摔不破砸不爛的吧!”
詹惜雪急忙往地上看,果然碎了兩方玉盞,卻不是她家的花色,不由有些困惑。
沐冰蘭冷了臉色不語,扭臉看到遠處正欲上車的艾家姐妹,再看冷君玥驕狂失態的模樣,眼簾輕垂了片刻,對詹惜雪道:“願賭服輸,我既然為球平,就誰也不偏頗,惜雪,你們隊的人都到齊了嗎?”
冷君玥瞪大了眼,表姐這是要做什麼,怎麼能幫著對方說話?
詹惜雪也是一怔,沒想到沐冰蘭會這般爽快,看了看發現丹丹姐妹並沒有過來,立刻讓人去喊。
江夜蓉卻冷笑道:“球平和監督也是各隊一人,青桐是我們隊的,郡主是冷小姐那隊的,一早下帖子的時候就敲定的份兒,這沒有什麼好質疑的,你一直是她們隊的主心骨,冷小姐之前特別關照你有事耽擱,卻不會免了比賽,必是要參與、到場的!”
贏了你咄咄逼人,輸了就抽身事外,想得美!
沐冰蘭驟然變了臉色,怒瞪了冷君玥,示意她快點澄清,冷君玥卻是心中思量,她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