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告訴本王子,那天永安那個賤人有沒有說是怎麼得到那封信的?”大王子摟著阿穆爾,嚴肅的問道。
阿穆爾眼神一轉,臉色憔悴的看著大王子,剪剪雙眸中溢滿了擔憂,她欲言又止的看著大王子,任憑大王子怎麼問話她就是不說。
“美人你到底怎麼了?為何如此擔憂?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大王子開始著急了,美人每次見他都是很開心的,難道這次的事情真的搞大了?父王真的懷疑他了?
阿穆爾重重的嘆了口氣,責怪似的說道,“大王子你怎麼能有這樣的心呢?國王這次真的對你很失望,說是真的不應該把兵權交給你!現在弄得你的心都野了!”
“他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收回我的兵權嗎?我沒有做過啊?我我根本不知道舅舅會連通柔然,我真的不知道,美人美人你要幫我”大王子開始有點著急,語無倫次的緊握著阿穆爾的手。
阿穆爾亦是一臉的惆悵,她輕聲說道,“我說過了,可是國王根本不聽,他說什麼王位是永安的就應該讓永安一人獨掌大權,不應該分散永安的兵權!大王子,我看國王真的是打算收了你的兵權!”
“這這可怎麼辦?”
“大王子,如果您的兵權被奪回去了的話,您之前算計永安太子的事情,她會不會回報您啊?”阿穆爾緊緊的盯著大王子,竭盡全力的催使他心中的恐懼。
大王子猛然一驚,有些後怕,“她她那麼小心眼,一定會的!我不行,我不能受制於人!我要怎麼辦,怎麼辦!”
“大王子,阿穆倒是有一個想法,只是不知道該講不該講!”阿穆爾似乎很是苦惱,她柳眉輕皺,有些遲疑的看著大王子。
大王子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像是看到救星似的看著她,“你說!”
“只要大王子當上了國王,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阿穆爾說道。
聞言,大王子喪了氣,“父王的身體好著呢,哪能那麼快就退位,再說了,他不是屬意永安那個賤人嗎?本王怎麼能夠當國王,美人,你這個想法根本不切實際!”
“誒,大王子你彆氣餒啊,你想想啊,如果國王不在了,你先拿到禪位詔書,你說,這王位到底是你的,還是永安太子的?”阿穆爾說道。
大王子一聽,眼神一亮,但隨即臉色一變,怒斥道,“胡鬧,你難道是要本王弒父不成?”
說完便拂袖而去,留下面帶笑容的阿穆爾。
阿穆爾曼斯條理的坐在了梳妝檯面前,看著自己梳妝檯上滿滿當當的首飾,那都是國王送給她的,沒想到自己在柔然是做奴隸的,到了這車富國竟然還當起了貴人。
想到自己追隨依蘭小姐被抓的那會,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但她一想到依蘭小姐就沒有放棄過,即便是被人賣到了車富國當舞姬,她也沒有放棄過,不過現在能為依蘭小姐做點事情,她還是很開心的!
當晚,國王依舊到了她的寢宮。
阿穆爾將在就做好了的飯菜夾在了國王的面前,輕言細語道,“國王也不要生氣了,大王子不是那樣的人,再說,國舅不是依舊被處死了嘛!您啊,多放寬心,太子一定會幫您好好的打理國事的!來,吃口菜,要不要來點酒啊?”
面對美人的輕言細語,軟語噥言,國王就算是有再大的氣,也慢慢的消了,再加上這些天自己也確實是冷落了永安,心裡想著是不是要給她點補償。
“好,來點酒,美人,咱們今夜好好的喝一場!”國王想著這些事情等明日再煩,先將眼前的美人給解決了。
阿穆爾面帶笑容的將手中的酒遞到了他的口邊,一邊喂他喝酒一邊還勸他吃菜,特別是手邊的一道蔬菜。
酒過半巡,阿穆爾面色酡紅的依偎在國王的懷中,而國王已經是兩眼發暈,臉色也紅得不像話了。
兩人雙雙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起來。
“國王,王后娘娘不好了!”半夜,門外忽然傳來一個老太監的聲音,阿穆爾聽出那是國王身邊的一個老人了。
她揉了揉疼痛的額頭,將還在昏睡中的國王給推醒了。
迷迷糊糊的國王還以為阿穆爾是想與他尋歡作樂,抱起阿穆爾閉著眼睛就亂親。
阿穆爾連忙阻擋,大聲的說道,“國王,王后娘娘似乎不好了,您聽外頭的人都在喊呢!”
的確,外頭的人一直在焦急的喊著國王,似乎真的很著急。
國王這才稍稍的多了一點精神,他強撐著身體走到了門口,大聲的罵道,“什麼不好了,一群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