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從此以後,叫我夫君。”
她低低迎合:“夫君”
他的眸中似火燃燒:“你終於肯叫我夫君你可知我等了多久卿淺我愛你”
“夫君我也愛你”
“卿淺我要你你的一切全部都屬於我”
他將她愛的如此之深,想盡花樣給她快樂。
那是她從未感受過的力量,她竟然期盼著再用力些。
所以當他問她:“你想要我怎樣”
她咬著唇回答:“愛我”
愛妻如此嬌媚,他又如何能夠停住!
春/宵纏/綿,愛火難盡。燭火明明滅滅,掩映著紅帳裡交纏的一雙人影。那般激盪的畫面與聲音,連月亮也羞得隱去了蹤跡。
她以為自己已經睡去,事實上才剛開始。
他攬她入懷,側身看著她,輕輕撫/摸著她臉頰的潮紅,溫柔地問道:“疼麼?”
“疼死了!”她瞪著他,“那麼用力!人家都要被你弄壞了!”
“昨晚是誰叫我再用力些?”
“壞人!都怪你!誰叫你那麼壞老是那樣子對人家還非得讓人家出聲真是壞死了”
“對不起,我不知怎樣才能讓你舒服。而且你實在太美。不知不覺就以後不會了我們一起研究”
“啊?還要研究啊!”
“當然要研究,我要讓你快樂。”
“我有父母姐妹,有如意夫君,已經很快樂了。”
“傻瓜。”
“哼!你終於把我養肥吃掉了,怎麼樣,是不是很胖啊?”
“恰到好處。”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
他的大手撫上某處,極盡溫柔地去疼愛它。
她臉色更紅:“住手啊不要再那樣子了人家好難受墨渢好夫君你這麼兇猛真的是那個麼”
“如今已經不是了。”
“你長得這麼這麼好看,肯定有很多人喜歡你。怎麼會”
“可我只愛你一個。從始至終,我就只有你。”
“也就是說你是為了我所以才守身如玉”
“可以這麼說。”
“好感動嗚嗚嗚”
在這種時候賣萌,還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他只好收起手,無奈地說道:“卿淺,你是故意的對麼?”
“當然啦!不然我就真的被你吃光了!嗚嗚嗚”
“你好像已經被我吃光了吧?”
墨渢輕/撫著她香滑的肌膚,再次滑到那讓彼此快樂的地方。
“不要啊!疼!”
聽見她喊疼,他的心裡也緊揪起來。
他俯下身,柔聲說道:“我幫你看看。”
“不要啊!羞!”
“昨晚我已經看過了。”
“可是昨晚看不清楚啊!不要啊!真的好羞!”
“你我已是夫妻,不要害怕。”
當墨渢看到那嫣紅的血跡。更是心疼萬分。昨晚她為此差點痛暈過去,而他也竭盡所能地讓她減緩疼痛,可是畢竟生澀。到底還是傷了她。
“卿淺。對不起。下次絕對不會了!”
“沒有下次了!要死了啦!”
“親一親就不會痛了。”
他這麼說著,竟然真的輕吻。
她全身都在顫抖,緊緊地抱住了他。
原來他沒有騙她,真的不會痛。非但不痛,反而
“卿淺,舒服麼?”
“嗯可是可是真的好羞不要看了”
“只要你不痛就好。”
“我受不了了停下啊”
她不住地顫抖著。最後腦海中一片空白,差點暈了過去。
他拿出藥,小心翼翼地給她敷上,生怕會再次傷到她。
她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妙,似乎在邀請著他的品嚐。他的身子忍得疼痛。可是擔心她承受不住,他只能強行壓下。
她見他滿頭大汗。關切地問道:“夫君,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
“騙人!分明就有事!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很難受!”她一不小心看到了某物,臉紅著說道,“你是我的夫君,我當然不能看你難受。”
想起春宮圖裡的某些畫面,她學著做了起來。
他忽然將她緊緊抱住,低聲說道:“卿淺,你願意為我生一個孩子麼?”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