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從此你再也不必四處奔波,也不會受人欺負。你想吃什麼,想喝什麼,我都叫人弄來。”
“寨子”許裳笑著說,“還真是別出心裁!”
“我我沒讀過多少書,所能想到的,也就只是這些。你若是不喜歡,我就在山下為你建一座大宅子,然後派兄弟們守衛著你!”
“不不用了寨子聽起來很有意思我想我會喜歡的”
不知是不是酒太烈。許裳的臉上也有些泛紅。
“許裳你我我很高興你會喜歡”孟鐧紅著臉,“這酒果然有些烈我去找些別的”
“大哥!不必勞煩你去找!兄弟們已經給你送來了!”
孟鐧的兄弟們忽然冒出來,手中舉著幾壺好酒。
他們笑得滿是曖/昧:“大哥身手一流,想不到在美人面前,卻是這般不堪一擊!不如兄弟們教教你!”
“胡說什麼!不要嚇到許裳!”
“嘖嘖嘖。連名字都叫出來了。這可是大哥才有的待遇啊!大哥,加油啊!”
“再敢胡說,看我不罰你們!”
“美人在此,大哥不敢動粗!大哥,兄弟們這就去給你尋一處寨子。然後剩下的就看你的了!這麼好看的‘壓寨夫人’,大哥可千萬要保重!”
兄弟們促狹地笑著,聽到‘壓寨夫人’幾個字,許裳臉色更紅。她瞪了孟鐧一眼,扭身走開了。
那一眼似嗔非嗔,說不出的嬌豔。孟鐧看的心神蕩/漾,一時間竟然挪不動腳步。
“大哥!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追啊!再不出手,小心被別人搶跑了!”
“你們就知道起鬨!給我等著!”
孟鐧恢復大哥風範,訓了他們一句,匆匆地追了過去。
跑了幾步,忽然怔住。
只見景荇領著兵馬,朝他們緊逼而來。
“許裳!”
孟鐧衝上前去,將許裳拉在身後,緊緊地護住。
景荇冷笑一聲:“怪不得敢留下休書,原來早已與人暗通曲款!真是不守婦道!非但令我們東洲蒙羞,恐怕你的老父也不肯原諒你吧!”
“你休要血口噴人!你品行不端,當初我錯嫁於你,也是被逼無奈。如今看清你的真面目,我豈有再留之理!孟鐧比你磊落的多,我們不過是知己好友,請不要妄自揣測!”
“天下多的是高貴名士,你卻偏偏選擇這樣一個莽夫!真是可笑可悲!”
“你自稱什麼名士,所做出的事,卻連禽獸也不如!傾妃慘死,或多或少也是你負心所致!難道你就沒有感到絲毫的悔恨?”
“婦人善妒,你一個女人,替她伸張什麼正義!從來就只有我拋棄別人,哪裡輪得到你來拋棄我!你就算要走,也必須將南洲兵力留給我!”
“果然只是如此,幸好我及時脫身!你來的正好,你我痛戰一場,也好叫天下人看到,我許裳與你再無牽連!”
許裳正要拔劍上陣,孟鐧對她說道:“讓我來替你出氣!這個負心之人,害了傾妃。也害了你!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他,免得他再為害世人!”
孟鐧提刀上前,與景荇廝殺起來。
景荇雖然平時裝作喜好安寧,但是卻暗藏詭異奇功。
許裳畢竟與他生活過一段時間,多少也清楚他的路數。擔心孟鐧會遭到暗算,她也揮劍上前。
兩方廝殺,死傷無數。景荇眼看著只剩一口氣,慌忙下令撤兵。
孟鐧為許裳擋住刀劍,身上也早已鮮血淋漓。
無心戀戰,許裳帶著孟鐧回到營帳。
墨渢和卿淺正在想法恢復元氣。完全不知外面發生何事。就見他們渾身是傷地進來。
許裳知道他們也受傷在身。所以準備自己為孟鐧包紮傷口。正要褪下他的衣袖,忽然聽到外面傳來通報:“大哥,軍醫帶到!”
孟鐧沉著臉:“我沒事!叫他在外等候!”
“可是剛剛大哥明明就受了刀劍之傷啊!本來大哥可以全身而退,一直護著許裳美人。才會如此!大哥,真是沒想到——”
“閉嘴!我說過沒有受傷!”
“可是滿地的鮮血啊”
“有完沒完!能懂點事麼!”
看見孟鐧沉悶的臉色,許裳有些好笑,更多的是心疼:“請他進來吧。我我來為你包紮”
“好!這就請他進來!”
孟鐧激動地滿臉通紅,卻見許裳的臉上也泛起紅暈。
他心中湧起莫名柔情,正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