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仔細看了看,女的正是薛馥兒,男的卻不認識。我原本想離開,卻發現那個男人將薛馥兒打暈準備帶走,心下覺得不妥便跟了前去,哪知這一去,卻剛好發現了月嫦宮的存在。那個男人就是鼎香閣的費雲輕,他根本不嫌棄薛馥兒有孩子,帶回去就成了親,如今薛馥兒做著長老夫人日子美著呢!”
斜睨了面色發沉的宋璟烈一眼,繼續道:“月嫦宮勢力龐大,不可小覷。我擔心宋家好不容易保下來的江山,便偷偷潛在裡面多留了幾日,看他們想究竟如何,好給你們通風報個信。剛好碰上月嫦宮內部兩大護法起了爭執,兩派人馬打得昏天黑地,慘不忍睹。我便偷龍轉鳳,將那瀕死的左護法用了易容術換了過來,自己做了左護法。還特意搞了個面具,讓人誤以為我毀了容。”
說及至此,門外急衝衝進來一個人,抬眼碰上蘇勝雪,猛然愣住了:“你不是月嫦宮的左護法麼?”密道內掀動的白袍,恍惚又出現在延若卿眼前。
“我送你的鱗月符可好用?延護衛。”蘇勝雪狡黠的一笑。
“是你故意掉的?”延若卿這才想明白:“原來你一早就發現我在密道內,你你是何居心?”
“若卿不得無禮,這位是皇后娘娘!”宋璟烈輕聲叱道。
“皇后娘娘?”延若卿的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來,看向四周,尹衡衝他點點頭。稍稍遲疑了一下,倒頭下拜:“屬下無禮,請皇后娘娘恕罪!”
“不礙事,起來吧!”蘇勝雪擺擺手:“倒是延護衛不要太怪我才是。”說完悄聲道:“是我和林耀設計,讓你把素靈帶出來的,也就是——月嫦宮右護法。”見他顏色突變,趕緊又道:“素靈我一直當妹妹看,整個月嫦宮也只有她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她原是前任右護法的女兒,年紀輕輕就接管當職,引起原左護法的不滿,便挑起這場爭鬥,卻不知讓我撿了便宜。”
“延護衛,我這般做也是萬不得已,月嫦宮已在你們掌控之中,裡頭唯一讓我不放心的就是素靈,她雖然脾氣乖戾了點,但是是個好姑娘,在那種地方只能強悍才能活下去,她早就想擺脫這樣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了,只希望你別太為難她。”蘇勝雪臉上頗有歉意。
沒曾想還有這一層,延若卿呆立了半晌,只得勉強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初四慢慢的,慢慢的摸出了門,留下一屋子人繼續說話,腳步飛快的跑到了巫素靈躺著的房間。蓮嬸剛餵了藥出來,見到她,趕緊行禮:“王妃!您怎麼過來了?”
“我來看看!”初四探了探頭,蓮嬸眼尖的將門推開:“剛喝了藥,已經好多了,休息休息便可下地了。”初四點點頭,進去了。
巫素靈雖然身體虛弱,但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已經讓她無法放鬆警惕,初四剛到床前,她的耳朵早已聽見,知道是她,身子便鬆軟下來:“原來你王妃娘娘!”跟蓮嬸的談話中早已摸清楚裡面的人的身份和關係。
“你放心!”初四看到了她內心的警惕和不解防:“這裡很安全的,你好生休息,需要什麼只管吩咐蓮媽。”
“謝謝王妃娘娘!”巫素靈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你笑起來挺好看的,”初四由衷的讚歎,又奇怪道:“可是為什麼要辛辛苦苦扮作男子過這麼多年?”
巫素靈輕嘆了一口氣:“還不是為了我父親,他原是月嫦宮第一任右護法,深得宮主信任。卻在一次任務中身負重傷。為了繼續效忠宮主,便將我培養成**人,又讓我扮作男子。”說完便沉默不語。
“對不起,勾起你不願意想的事了。”初四吐了吐舌頭,突然想到了自己來的目的,便大力遊說起來:“你知道延護衛吧?他其實人挺好的。”
巫素靈只是輕輕地:“哦!”了一聲,依舊不再說話。
“他這個人非常潔身自好,從不涉足煙花場所,很少喝酒,作風正派,當然辦案子除外。平日裡最大的愛好就是練功,發的銀子都存到錢莊了。徐管家說他早已在東門大街買了一處宅子,三進三出的大院子不說,還有另外有個門面,租了出去,每年都能收好些租金,是個會過日子的人。”
“王妃為何告訴我這麼多關於延護衛的事情?”巫素靈剛問出口,延若卿突然走了進來,先是行了個禮:“王妃!”而後抬起頭卻是赤紅滿面:“想不到延某那點事王妃全都清楚。”
巫素靈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面轉向了裡面。初四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一拍腦門:“哎呀!還有個事讓我給忘了,你們聊,我出去了。”說完笑嘻嘻的離開了,又體貼的將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