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其一,是因為他老人家發現案件有蹊蹺,所以還在調查。其二,他可是我三哥的老丈人。我三嫂跟我情同姐妹。你們這麼找我麻煩,我想她不會坐視不理的。”田甜說著得意一笑,“現在,你們覺得自己會不會蹲大牢。”
“這”有的人被唬的往後退了退。
“早知道這個田甜不簡單了”
“有官府背景呢。”
“是啊,我聽說她救過喬縣令的女兒。”
“是嗎”
許子期微微扶額:但願這樣說不會被老師責怪
“那你也不能仗勢欺人啊!”有個男人上前道,“我們不想讓孩子學了,退錢還不行嗎。”
“對啊,你退錢,我們不鬧了。”
“錢,沒有。”田甜理直氣壯,“這件事說到底是因為子秀出了事情,讓大家對我們不放心。可是憑良心說,這些日子以來,你們的孩子是不是有了進步,是不是變得乖巧了。”
“這”
“是又怎麼樣,你家有殺人犯!”
田甜注意到,總是重複這句話的人是同一個男人,灰色的袍子,微微低著頭站在人群的後方。
卑鄙!煽風點火的。
“我已經說了,府衙還沒有宣判。”田甜盯著那個人,說道,“這樣好了,大家個我一個時間,如果府衙宣判子秀有罪,各位的銀子我田甜雙手奉還,如果子秀是清白的,各位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好嗎。”
“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猶豫不決。這時那個灰袍男子又喊道:“誰知道喬縣令會不會包庇那個殺人犯啊!”
我靠!田甜手心一緊,還沒等大家做反應,就急忙道:“若是喬縣令的為人大家都不相信,我大可以讓他老人家現在就把你們都抓回去。據說我的大哥被各位所傷,還躺在上面呢。”說著衝著那人喊道,“這位兄臺不會是那個婉兒的相好吧,這麼跟我田甜過不去。”
那人一愣,低著頭默默的往後退,看�f那個樣子是要開溜了。
“萬一你跑了呢。”
“是啊,我們怎麼相信你啊。”
田甜微微蹙眉,忽然看見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愣了一下,隨即就想到了什麼,無奈道:“我許家在桃園村也算是大戶了,別的不說,那麼大的桃林搬不走吧。”說著挑唇一笑,“若是我田甜跑了,你們大可以一把火燒了桃林。”
眾人譁然。田甜繼續說道:“如果大家能夠接受我的建議,就先回去吧,孩子都孩子家中,你們都來我這裡了,那些小兔崽子被約束了這麼久,這下還不翻天了。”女子一邊說一邊給許子期使了個眼色。
“是啊!”有個婦女輕呼一聲,大家都被逗樂了。
最後,眾人都接受了田甜的說法,在月亮爬上樹梢之前散去了。
田甜疲憊的坐在桌子上,院子裡一片狼藉。
“真是個體力活兒。”
“甜兒你好厲害啊!”田豐一把就抓住了田甜的手,一旁的妙郎中端了碗水來:“先你喝口水吧。”
“謝謝。”田甜仰頭就喝了個乾淨,然後看著手裡的空碗,“這事兒沒完,顯然是有人故意煽動那些鄉親的。”
“什麼!”田豐是完全沒有察覺到。
妙郎中看著她消瘦的臉龐:“所以子期是去追那個人了嗎。”
田甜點點頭:“也不知道那個書呆子有沒有跟丟。”
“誰?追誰去了?”田豐一臉的茫然。田甜白了他一眼,把空碗放在他手裡:“笨蛋。”說著就跳下了桌子,“我上樓去看看大哥。”
妙郎中跟在她身後:“沒事的,只是撞傷了額頭,皮外傷。”
“一群野蠻人”田甜爬著樓梯,嘟囔道。
“野蠻人不是也被你說服了嗎。”妙郎中讚許的看著她,田豐連連點頭:“你可不知道,今天一大早就來了,我們說什麼也不聽。”
“民不與官鬥,這個大家心裡都清楚。”田甜搖搖頭:“不過,這事兒麻煩了,案子破不了,那個小葉找不到,子秀怕是背定了這個黑鍋了。”說著抬頭看著屋裡的一絲光亮,想起了那個身影:希望這個訊息能傳到他的耳朵裡。
“萬一許子秀真的是”田豐哪壺不開提哪壺,田甜瞬間就回頭瞪了他一眼。男子擺擺手:“我是說萬一那銀子”
“沒有!”田甜果斷道。
“啊?”
“我才置辦了那麼多釀酒的工具,還買了那些個筆墨紙硯原本還想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