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決絕的起身。田欣抓著他的衣角,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隨即一臉驚恐的看著劉亦城。
男子一雙鳳目微微一眯,輕笑道:“本公子的新茶,味道如何呀。”
田欣聞言,抓著他的手募得垂下:原來,他一早就想好了一切,自己還傻傻的往下跳。
眼淚簌簌的流下,心中一下子轉過太多的東西,這一刻,只是覺得心中難過,卻不知道是為何難過。
劉亦城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在府裡待上一陣子吧,反正最近田甜那兒也是不會安寧了。”說著微微一頓,“對了,還有那個許子秀,我也要會會呢。”
聽見他提到子秀,田欣一下就驚了。劉亦城看著她的反應,滿意的一笑:“把她關起來。”
“是。”有人進來把田欣架了出去,女子最後看了劉亦城一眼,滿滿的祈求,他看不見。
錦色的長袍垂在地上,男子俯身撿起盒子和印章,指尖碰到那溫潤的白玉的時候,輕輕一顫,他猶記得孃親把這個交給自己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一定要保管好,它是你的命。
“我的命”男子看著印章上的字,妖媚一笑,這個命他有整整五年沒有去看了,他想要忘記,卻總有人來提醒他。
下一刻,劉亦城緩緩的閉上眼睛,默默的把盒子收好,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既然逃不掉,那就儘管來吧。如今,他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只不過美目微微一眯:“來而不往非禮也田甜,你說是麼。”
當劉亦城走出書房的時候,面色如常。李富貴一直候在門口,一言不發。
“這次的事情,不要插手。”
“這”李總管顯然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指示,可還是垂首了聲:“是。”
外面的陽光再明媚,也是往寒冬去了。
桃園村。
田甜在幫妙郎中曬草藥,現在書院裡的先生多,田甜就重新排了一下課程。因為妙郎中有時候還要給人看病,所以他的課比較少,幾乎隔天就能休息。
“你要不要泡些藥酒什麼的。”田甜忽然說道。
男子輕輕的抖著手裡的竹編:“我有啊。”
“真的啊,我怎麼不知道。”田甜說著湊了過來,“給我瞧瞧。”
“藥酒有什麼好瞧的。”妙郎中寵溺一笑。
田甜嗅了嗅鼻子,這整天對著這些藥草,鼻子都快失靈了:“好奇唄,沒見過,都是幹嘛用的。”
“多是活血祛瘀的。”說著放下手裡的東西,“我去給你拿。”
“好好好。”田甜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面。妙郎中從架子上拿下來一個不算漂亮的瓶子,遞給身後田甜:“給。”
田甜欣喜的接過來,開啟一聞“阿嚏”!
乖乖,這下鼻子全靈了。田甜蹙眉看著一旁笑得開心的男子:“怎麼這麼衝啊,你也不告訴我。”
“藥酒都這樣,我以為你知道。”
“廢話,我要是知道還會跟你要來看啊。”田甜蓋上瓶子,嘟嘴道,“枉費我一番好意,想要給點酒你做藥酒。”
“你的是好酒,我可捨不得用來泡藥。”妙郎中說著,收好了瓶子,“不過每次喝你的酒,我都有種以前喝過的感覺。”
“別臭美了。”田甜依舊揉著鼻子,剛才她可是狠狠的聞了一下啊,“我的桃花釀可是全中國,乃至全世界僅此一家,絕無分號的。”
“你是想說全天下吧。”
田甜白了他一眼:“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就好了。”說著擺擺手,“不行了,我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不帶你這麼整人的。”
妙郎中看著她,含笑搖了搖頭。
誰知道,田甜剛跨出門口,就有一個火把迎面飛了過來。
“小心!”
第一百五十八章 瘋狂的報復
田甜如夢初醒的看著忽然出現的許子期:“你怎麼在這兒!”身後的火把已經點燃了門框。
妙郎中提著袍子一頓猛踩,總算是踩滅了。聽見許子期焦急道:“出事了!”
田甜雖然被許子期抱在懷裡,但是剛才那一下,還是撞到了她的腰。女子蹙眉扶著自己小蠻腰:“出什麼事了,有大白天朝人扔火把的麼!”
許子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低聲道:“馮生死了。”
“什麼!”田甜深深一愣,“怎怎麼可能,他不是好好的在牢裡麼。礬”
“具體我也不知道,是袁明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