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應過來,又重新喊了一遍:“他想欺負我!”
這也聽不懂?田甜直跳腳,看見那個**已經站起來了,又喊道:“他他要欺負我!”
“什麼!”這下總算是明白了。田豐一股怒火就竄了上來,上前揪著那個男人就要打,那個男子嚷嚷道:“她是我的娘子!我的娘子!”
“呸!你個神經病!”田甜怒火中燒,“我壓根兒就不認識你!”
田豐反應的一瞬間,灰袍男子已經轉身扯住了田甜。女子驚叫一聲拔腿就跑,連衣服都被撕破了,一隻胳膊就這麼露在了外面。
“娘子,娘子你等等我,不要再丟下我了”身後的人緊追不捨。
“哎呀我去!”田甜淬了一口,提著裙子,跑的毫無形象。
“娘子”
田豐跟在他們身後,顯然是不擅長跑步的。田甜不認識路,大晚上的連方向都不知道,只是見著路就往前跑。田豐熟識環境,意識到不對,在和麵扯著嗓子就喊:“錯了錯了”
田甜哪有心思理會他喊什麼:“你倒是抓住他啊!”話音剛落就意識到了不對,急忙的就停下了腳步。
是湖!
岸邊有人家的燈火掩映,隱隱約約的,田甜看出是片不小的湖泊。咋了咋舌:“這麼大一片湖,我竟然從來不知道?”
“娘子”灰袍男子已經追上來了。田甜無暇多想,沿著岸邊就跑了起來:“我說了我不認識你。”
“你跟我回去吧”
“哎呀我去”田甜抬眼看見前面有火光靠近,沒多久就聽見有人在喊:“田甜”
許子期?
田甜大喜,身後的田豐也是趕到了:“可累死我了我我說了這兒是湖”
田甜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瞪著那個男人:“你看清楚了,離我遠點,我不認識你。”
“可是你明明就是我娘子。”
田甜抬手指著快要靠近的許子期:“那個人才是我相公。”說著朝身後揮了揮手:“許子期,我在這裡!”
“田甜!”男子看見是她,舉著火把就跑了過來。
田甜身後的男人見狀,兇相畢露,吼道:“我要你們這對jiān夫淫婦同歸於盡!”然後伸手狠狠的把田甜推到了湖裡。
猝不及防的,冰涼的湖水就灌進了女子的口鼻,意識的最後一刻,是停留在耳邊重疊的那聲驚叫。
“田甜!”
“甜兒!”
第二十九章 養病
田甜覺得自己的八字跟這個時代嚴重不符。此刻女子坐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初春的湖水真不是一般的冷,掉下去既沒有被淹死,也沒有被凍死,真是萬幸。
“阿嚏!”女子一個大大的噴嚏驚了床頭的人。許子期也坐在被子裡,沒精打采的樣子:“不然我去廚房幫你熱一碗藥吧。”
“不用。”田甜白了他一眼,雖然說那天他義無反顧的跳下水救了她,讓她很是欣慰,可是為什麼要跟他在一張床上養病啊!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一點兒也不識好歹啊。”許子期說著也揉了揉鼻子,其實他倒是沒田甜那麼嚴重,只是挺享受這種床尾對床頭的感覺的。
田甜白了他一眼,沒力氣跟他吵,在被子裡狠狠的踢了他一腳,男子一皺眉剛想回擊,就聽見田甜又是一個噴嚏。
“正好正好,藥來了,熱乎乎的。”田豐笑嘻嘻的端了藥進來,徑直就坐在了田甜身邊,“來喝藥。”還不忘吹了吹。
女子微微蹙眉,端了過來,真心苦啊。喝了兩口聽見許子期說:“我的呢。”
“在廚房,自己去拿。”田豐看也沒看他。
許子期看著他們那樣子,老不高興的說道:“那個人怎麼說的。”
田甜一聽,也放下碗看著田豐:“對啊對啊,怎麼說的。”那天田甜掉下湖之後,田廣跟喬芷蘭就帶著官兵也趕到了,那個**自然是無路可逃了。
“已經被關起來了,你乘熱喝藥。”
“哦。”田甜若有所思的喝完了藥,把碗遞給田豐,“那個人怎麼總叫我娘子,是不是瘋子啊。”
“哦,他是隔壁鎮子的一個秀才,去年出門考完試回來之後發現他娘子跟別人在一起了,兩人鬧了大半年,最後他娘子還是在半夜跟別的男人跑了。他打聽了許久聽說那個男人是咱們鎮上的人,於是就找來了,找了個把月一無所獲,漸漸的神智就不清楚了,開始跟蹤跟他娘子相似的女子。”田豐一口氣說完,把手裡的空碗放到一邊,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