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遠遠的看見是田甜,做了個鬼臉:“你跟那小子是一夥兒的,是叛徒,不要你管我。”
田甜知道她還在跟木秀較勁,也不生氣,揚聲道:“你不是處處都要跟木秀比麼,怎麼還會比他晚來書院。”
許仙一愣,隨即大笑道:“他比我早到?他現在在你塘子裡吃泥呢,哈哈”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
田甜一愣,這個瘋丫頭又做什麼了。隨即喊住蕭小子:“你站住,田甜做什麼了?”
“我我”蕭笠不想做叛徒,但是又很怕田甜,站在那裡支支吾吾了半天。
田甜跑過去扯住他的胳膊:“告訴我,我不告訴許仙是你說的。”
“我”男孩一皺眉頭,“許仙把他推進田邊的泥塘子裡了,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沒幹。”
田甜一跺腳:“你們啊”說完就跑了出去,身後的妙郎中想要跟過去,女子已經搶先一步回頭說道:“我自己去就好,你快上課了,去吧。”
“那你小心點。”
“嗯,多給許仙一些功課,讓她閒得慌。”田甜說完便跑了出去。
書院通往許家的小路,田甜一路找,終於看見了木秀有些狼狽的身影,趕忙喊道:“木秀,你等等。”
男孩停下腳步,回頭看見是田甜,沒有說話。
女子跑到他面前,看見他果然一身的泥,“撲哧”一笑:“你怎麼就被她算計了呢。”
“好男不跟女鬥。”木秀淡淡的說道。
田甜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我帶你回去換衣服吧,你這樣子要是你娘看到了,非哭死不可。”
木秀看著自己被抓著的手腕,冷不丁的說:“那個許仙還真是像你。”
“什麼意思。”
“莫不是你生的吧。”依舊是語出驚人。
“胡說。”田甜哭笑不得,“我有那麼野蠻麼。”
木秀抬頭看著她,認真的點頭:“有。”
田甜氣結,無語凝噎:“你還真是好心沒好報。”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往回走,冬日的陽光不知不覺中已經掛的高高的了。
沒過幾日,老吳就又來了桃園村。田甜知道有眉目了,說是約了見面,便興沖沖的拉著田豐跟老吳一道去了鎮上。
田豐為此高興了半天,一個勁兒的問田甜原因,結果女子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因為你清楚賬目啊”,讓田豐好不失望啊。
平水縣,楊柳酒坊。
田甜剛到門口就聞到一股酒香,這味道不是一種酒,而是好幾種。抬頭就看見了一塊大招牌,上書“楊柳酒坊”。
“這名字可有什麼含義啊。”田甜隨口問道。
老吳笑笑:“能有什麼含義啊,老闆姓楊,老闆娘姓柳唄。”
田甜瞭然,立馬腹稿了一個“許田酒坊”出來,抬頭已經看見有人迎了出來。
“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田甜含笑,看見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微微花白的鬍子,身形有些發福:“這位是”
老吳趕緊說道:“這位就是楊老闆,那個老頑固。”
“原來是楊老闆,幸會幸會。”田甜趕緊伸手做握手狀。其他人都愣在了那裡,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第一百六十九章 來口棺材
楊柳酒坊。
田甜他們四人正好一桌,坐在酒坊的裡間。老闆娘柳氏打了一壺好酒親自送來,夫人身材中等,但是看得出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兒,一雙月牙兒的眼睛,笑盈盈的。
“原來田姑娘這麼年輕啊。”柳氏放下酒壺,一隻手輕輕搭在楊老闆的肩膀,“真是年輕有為,居然能釀出那麼好的酒。”
田甜有些不好意思:“叫我田甜就好,不必這麼客氣的。”
柳氏笑道:“我們家老楊自從喝了那桃花釀就一直叨唸著,連自己做壽也不用自己家的酒了。”說完含笑嗔了楊老闆一眼。老頭兒擺擺手:“你去忙你的,我們談事情呢,你說這些做什麼。仿”
“死老頭子”柳氏拍了他肩膀一下就轉身出去了。
楊老闆看著田甜,和煦的笑道:“我說到外面的酒家邊吃邊談的,在這裡委屈二位了。靨”
“無關的,這兒能看看楊老闆的酒,再好不過了。”田甜大大咧咧的笑笑。
這楊柳酒坊,前面是店面,後面就是釀酒的作坊,只有酒,所以是不做食客生意的。
田甜他們此刻正是在夫妻二人平日裡自己吃飯的地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