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才是。”謝葭自顧自的說著,看了我一眼後想當然的說,“姐姐也想多了,以妹妹的性子,怎麼會怨恨呢,何況你還欠我的人情不是?”說完後笑眯眯的看著我。
”你!”聽到謝葭後面的話,我真的有吐血的衝動。我怎麼就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要不是藥效還沒過,我真的想上去拍她。
“妹妹別激動,有什麼感謝的話回江東說,現在你還是好好休息吧。”謝葭繼續發揮自己的想象,惹來了我頻頻白眼。
“我兒子呢?我的丫頭呢?”算了,與謝葭的那些帳等藥效去了再算,還是先搞清楚兒子和憐卿的下落才是正事。
“看把你急的。”謝葭笑著說道,“人都在後面車裡呢。”
“那就好。”聽到謝葭的話,我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下了。我可沒打算和她回江東,等藥效過了,尋個機會溜走才是。
謝葭人也不笨,雖然之後沒給我下藥,她卻寸步不離的跟著我。為了萬無一失,她不知哪裡弄了一副輕巧的手鍊,將我和她的手銬在一起,這回我逃跑的希望是渺茫了,除非自己將這個‘拖油瓶’帶上。兒子每次看到我和謝葭出現,就取笑起來,惹得我直給謝葭翻白眼,她卻裝的若無其事。
這日傍晚,我們一行到達沛郡(今安徽淮北西北),在一家條件還算好的客棧歇下來。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我和謝葭都被弄醒來。
“誰啊?”謝葭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滿的嚷道。顯然是好夢被打擾不樂意的表現。
“我,遏兒!”門外響起了熟悉的聲音,聽他的話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誰?
“快去開門,我瞌睡。”謝葭給我下命令。
“你不起來我,怎麼開啊?”聽到她的話我不由來氣,她將自己和她變成了‘連體嬰兒’還好意思說。
“哦。”謝葭半天明白過來,迅速爬起來,帶著我一起去開門。
分割線…
我們開啟屋門,看到了那熟悉的男子。雖然天色昏暗,可是藉著月光依然可以清晰的看清楚。謝玄與以前相比,人清瘦了許多,臉上滿是疲倦之色,顯然是趕了很久的路。
“若君,真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