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淡定了。
臉紅得像個大蘋果。
移開視線,給他提褻褲。
“蓮兒,你提上做什麼?”
有些詫異地望著他,“不提上做什麼?”
姬羨壹一臉不解,“你不是說給我嗎?”
“是呀,可你沒說要什麼啊!”手還捏著他的褲沿,不上不下的,兩雙眸子卻是對上了,全都寫滿了不解。
“我要你啊!”姬羨壹心下一沉,美夢破滅了,原來這丫頭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一時急火攻心,濁氣上湧,衝得他一陣猛咳。
“你瘋了啊你!”賀蓮終是反應過來那“要”的深意,沒好氣地順著他的後背,“有你這麼好色的嗎?全身不能動還想那事兒。”
“你能動不就行了,咳咳!”姬羨壹越咳越厲害,每一次咳嗽都會引來後背鑽心的疼痛,疼得額頭滿是冷汗。
賀蓮手一停,“我動?”
“咳咳,就是,你坐上來眾寵——娘子狠彪悍!”
“”
如果他不是身受重傷,賀蓮一定狠狠一掌拍他背上!仗著受傷,提出無禮要求,有句話怎麼說,蹬鼻子上臉,對他好一點,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簡直是找死!”賀蓮咬牙切齒道。
“我想在蓮兒身下欲仙欲死~!”
能和這小丫頭一起享受那快樂的事,是支撐他快些好起來的最大動力,突然動力沒了,病情也似乎加重了,猝然間,一股鹹腥的熱流,流進抵在唇邊的手裡,他心下一驚,隨即不動聲色地握緊拳頭,將手藏進枕頭下面。
賀蓮幾乎被他氣得吐血,不明白男人的某一功能為何能不受任何影響,想來就來,想要就要。
剛想掐他的臉頰解解氣,卻見他毫無血色的薄唇上沾染了一絲血跡。
他吐血了?猛地將他藏在枕頭底下的手拉出來,他想掙扎,卻無力,攤開掌心,一攤刺眼的紅
“姬羨壹,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賀蓮當真是生氣了,他為何能輕鬆地對她說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話,卻對自己的傷勢隱瞞,不肯告訴她一句?
等他的傷好了,便徹底遠離這個妖孽,這是起初最單純而堅定的想法,可面對他的隱瞞,她卻無法置身度外的看待這一切了。
姬羨壹愣愣地看著充滿怒意的小臉,感覺一絲暖意湧上心頭,他凝視著她,被血染紅的唇瓣浮起滿足的笑容,不摻雜一絲邪氣。
“蓮兒,你對我真好。”突然,邪氣重現,“好人做到底,用手幫我弄吧,憋著難受。”
靠!想得美!
“路昭!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明明知道我在找你,你卻不肯出來!”晚上路昭送賀蓮回宮的時候,賀蓮有些慍怒地問道。
路昭尷尬地清了清喉嚨,沒好意思答話,繼續飛他自己的。
“你不能盲目聽你家少主的話,你要明辨是非,知道有些吩咐不對,你應該立即拒絕!”賀蓮覺得路昭本質純良,趁他被姬羨壹的壞心眼汙染之前徹底挽救他。
路昭不甚理解,“少主只是讓我不要打擾你們,我覺得少主的吩咐沒有錯啊!”
“那好,麻煩你回去告訴你家少主,明天若是不找人來伺候小解出恭,就讓他在床上憋死吧,我不會再幫他了!”
賀蓮一想氣就不打一處來,整天下來小解了四次,便被那小羨壹瞪了四次,這幸好沒上大號,不然她得徹底對男人產生免疫力了。
那美男特有的神秘感,唯美感,距離感,徹底被這廝給毀了,她恨死他了!
“咦,路昭你怎麼臉又紅了?是不是總在天上飛,臉會習慣性過敏啊!”
路昭能不面紅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現在路昭滿腦子裡都在想著蓮姑娘是如何伺候少主小解的。
越想臉越紅,越想呼吸越急促,可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蓮姑娘會如此豪放。
為了確認自己不是誤會她,他極為認真而嚴肅地詢問道:“蓮姑娘伺候那個是否只是撫我家少主起身?”
“起身?”賀蓮像吐苦水一般,一時忘記了避諱,“你家少主傷成那樣了,還想起身?我可是手把手的伺候啊,苦逼的我!”
“手把手”路昭的思維陷入一片混沌。
突然,他腹下一緊,真氣錯亂,一下子從天上掉了下來。
路昭一看大事不妙,在空中一個轉身繞到賀蓮的身下,將她抱住,下一刻,路昭的後背重重摔在民宅屋頂的瓦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