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故,他完美的上身多了一道永遠無法磨滅的瘡疤,話說,他會不會恨自己?
“郭希,你愛美不?”
“?”郭希不明白賀蓮的意思。
“就是萬一這傷烙下疤痕什麼的,你會不會想不開?”
忍不住嗤笑一聲,緊接著又因撕裂了傷口而悶哼一聲,無可奈何地扯了扯嘴角,他男人一個,豈是會在乎這些。
“如果你在傷口上給我畫只小野貓遮上他,我就不會介意了。”
“死變態!”翻白了郭希一眼,賀蓮不再理他。
好在有喬么幫忙,上次從飛雪宮部眾那偷了不少好藥,裡面自然是有治傷神藥——金創藥。
這種粉末狀的東西,賀蓮認得,為了保險起見,拿給郭希確認了一番,才將藥粉灑在傷口上。
那一瞬間的疼,賀蓮清楚,尤其這傷口又深,於是並未阻止那隻緊攥著自己的大手。
冷汗潤溼了手背,男人緊咬著薄唇一聲也不吭。
此情此景,一下子讓她想起剛和姬姬在一起的時候,那廝雖然傷比郭希重了一些,可那外騷裡嫩的呻吟仍是記憶猶新,像是一點疼也受不住似的。
“為何給我治傷笑得還那麼甜?想到誰了?”男人嘴角噙著含義很深的笑意,側著頭望她。
聞言,賀蓮一愣,急忙收斂的表情,將注意力集中到他的傷口上。
包紮完畢,看郭希傷成這樣,又是因為她的緣故,小丫頭有些不好意思趕他下去跟喬么睡。
又是風寒,還沒徹底全好,又中了刀傷,賀蓮唏噓不已,心說難道郭希上輩子真是欠了她的,這輩子才一直栽在她手裡?
“賀蓮,你去哪?”
見賀蓮要出去,郭希急忙叫住她。
走回床榻邊,扶他躺好,“你別亂動,今晚上就睡這吧,我讓喬么跟小柳子對付幾晚,我去喬么那睡去。”
“別走。”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留下來陪我。”
原本看起來便文質彬彬地模樣,再掛上一臉的無辜,那惹人憐惜值一路飆升,賀蓮那心一下子就軟了。
望著眼前半裸的俊美男子,她沒有任何應該留下的理由。
可被他用那樣的眼神望著,心跟著顫顫巍巍的,說不出拒絕的話。
“這樣不好吧。”
“我都這樣了,又不會吃了你,我只是不想一個人待著,陪我會兒吧,嗯?”
聲音軟軟的,柔柔的,帶著商量的語氣,賀蓮最是吃軟不吃硬的人,見郭希泛白又幹澀的唇瓣,雙肩微沉,掙脫了男人緊攥著她的手腕。
“賀蓮”
賀蓮的冷漠轉身,令男人心裡頓時一空,懊喪地垂下手臂,長嘆了口氣。
豈料賀蓮卻並未離去,只是去桌邊倒了一杯水給他。
當他見小丫頭重新回到床榻邊時,興奮地心情溢於言表,甚至不敢相信地愣了好一陣才接過水杯。
重新躺下後,賀蓮環膝坐在床頭,跟郭希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天。
“賀蓮。”
“嗯?”
“為何我覺得當你第一眼見我時,你就很討厭我?”
這男人直覺還挺準的,可她也不能說曾經在夢中被他給強了啊!
太不著邊了。
硬著頭皮,賀蓮狡辯,“你不也是一樣對我煩感至極麼!”
男人抬頭望著房梁,兩人不說話的時候,周圍只有遠處的瀑布聲來打破尷尬的沉寂。
嘆了口氣,郭希似乎將壓抑在心底甚久的不快傾吐出來,那話語都顯得些許沉重。
“因為有一個人,和你的機遇相似,她的存在給我和我身邊的人帶來了傷害,所以我不由自主就”
“你是說翎妃娘娘?”
東嶽國宮廷的事太子殿下跟她講過一些,翎妃沒有顯赫家族背景,卻得到了皇帝郭洵所有寵愛,這對後宮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災難。
更何況,是郭希的母后,湘皇后。
一抹差異拂過鳳眸,男人低垂著眸子防備地望她,“你知道我母后的事?”
賀蓮搖了搖頭,“我只是知道翎妃娘娘出身不好,瞎猜的,”突然,她壞壞一笑,“怎麼,你跟你母后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怕被人知道?”
這一次,郭希卻沒有笑,神情甚為嚴肅,他的視線又落回了房梁,以便他更好的回憶。
“其實我和母后關係只能算普通,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對我發很大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