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都回去好好準備,明天一早約豔兒出遊」
兩兄弟都低落的回房了,思考著怎麼能搞砸了這場親事。
夜晚的隆中和江南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景色,江南水鄉給人的感覺多少柔美細緻,而隆中則是渾厚大氣,鼓聲調子都是從未見過的新奇,還有街旁小販捏的泥娃娃。
趙豔兒拉著山大王來到一個小攤前,看著一個個可愛的娃娃,高興的問「老闆,這泥娃娃都是現做的嗎?」
「小姐說的是,老漢的娃娃都是現捏現賣的」
「那能給我和他各自捏一個嗎?」
「老漢就是搭鋪子做生意,哪有不應的事」
趙豔兒拿過一個捏好的娃娃,碰了碰他的小鼻子「老闆,您連痣都點上了」
老漢看了看豔兒手中的娃娃,說「那是一年前的一位客人吩咐做的,一個自己的就是小姐手中的,一個是拿來了畫像就在娃娃旁邊。當時那公子連錢都交上了就等著拿娃娃呢,可是中途突然說有事離開一下,就再沒回來過」
趙豔兒拿起老漢口中的另一個娃娃,兩個娃娃放在手裡一看,撇撇嘴問「大山,你看出來了沒有?」
「小安和沈風」
「小姐認識這兩人?」老漢抬頭問,
「恩」趙豔兒不好朝著老人擺臉色,就指著那個有痣的娃娃說「我未婚夫」然後指著另一個「我未婚夫的朋友」
「小姐未婚夫和他朋友的關係很好呀,那天說起他朋友都是一臉的笑意」老漢無意的說。
是呀,好,好的很。趙豔兒想咬牙切齒,可還是不想破壞自己的形象。
「等老漢做好了這兩個娃娃,小姐就一起帶著吧」
「好!」
走在回客棧的路上,趙豔兒拿著手中的娃娃恨不得上去咬上兩口,這個可惡的沈風,搶了自己未婚夫的心。
山大王拿著自己和趙豔兒的娃娃,說「那有賣盒子的小攤,我去買兩個盒子」
趙豔兒點頭答應,和山大王選了兩個大小合適的盒子,一個盒子放兩個娃娃剛剛好。
「我和你放一起現在不想看到他們兩人」
山大王沒反駁,按著趙豔兒的說法將娃娃分別放好。
「大山,你有沒有想過改個名字?」轉移話題,變換心情。
「沒有」肯定的拒絕。
「你爹孃是什麼樣的人」接著找話題。
「男人和女人」毫不隱藏的說。
我呸!要是男人跟男人,你出的來嘛!趙豔兒覺得自己身上的匪氣越來越重了,難怪奶孃說自己出去一趟感覺不一樣了。
「你爹是做什麼的?」
「恕難相告」
很多時候山大王都是寵著趙豔兒,對她某些方面的任性也是聽之任之,可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對趙豔兒千依百順,相反很多時候他會把人氣得半死。
「回了」趙豔兒轉過身狠狠地唾棄了他。
第二日睡到日曬三竿趙豔兒才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山大王不知所蹤,但據趙豔兒估計肯定是會情人去了。噠噠的下樓,小二哥立刻吩咐廚房給做了飯菜。
偌大的客棧這時辰吃飯的人也就自己,要是人不夠淡定還真吃不下去。
飯後,王易安和王易聲兩兄弟雙雙來到客棧。
一直掛念著山大王,趙豔兒吃的並不是多開心,見兩人送上門來不利用白不利用。
「易安哥哥可知道這隆中白日裡營業的青樓妓院?」
問題過於驚悚,王易安呆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有,喜翠樓」
「那麻煩兩位哥哥帶豔兒過去」盈盈一笑。
走在前往喜翠樓的路上,王易安和王易聲對望了一眼,這種情況是不是就代表兩人不用娶這個女人了,女人去青樓還有什麼事情——抓姦,抓姦有代表了什麼情況——有心上人。推想到此處,兩個人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趙豔兒跟在後面額頭冒黑線,不就是去個青樓嘛又這麼高興,看來是王伯伯對他們管的太嚴厲了。嗨,還是憶風流大人最懂這些少男情懷和生理需要。
喜翠樓這名字雖然取得挺俗氣的,但勝在喜慶,而且男人逛青樓又不是因為名字,樓裡面的姑娘才是重點,姑娘漂亮會說會聊會床上功夫好才能留住客人,生意才會紅火。
白天的喜翠樓和晚上的喜翠樓不是一群姑娘,有專門做晚上生意的姑娘,當然也有尋求刺激做白天生意的客人。
站在喜翠樓的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