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你生是我馬家的人,死是我馬家的鬼!”
孫大腳一聽胡青要跑,那還得了,立馬咋呼著的叫著!
胡青這會也不哭了,站了起來,看著孫大腳道,“娘,那成,我這就進城,我擊鼓告狀!大不了,我也住進大牢,那我正好可以見到我的相公,然後我便死在他的面前!”
孫大腳被胡青弄的一愣,看了一眼馬有才,那馬有才便道,“青丫頭,你是真的要一紙休書?”
“爹,胡青一界村婦,愚蠢至極,脾氣又不好,前些日子已經常常惹怒婆婆,再留在馬家也只會招人厭招人煩,不如就此離去”
胡青心裡明白,如果留在馬家,她最後怎麼死的都不一定,還不如換得一紙休書,還了她自由身,就算她再也不能嫁出去,可至少她還有命在。
轉頭看著胡小萌,如果不是自己心術不正,想去害人,最終又怎麼會害了自己。
“那好,我便給你一紙休書!”馬有才點頭,早叫人去準備筆墨!
“不行,當家的,哪能這麼便宜了這貨”
馬有才就瞪了她一眼,那孫大腳有千言卻也憋在了嘴裡,狠狠的瞪著胡青,恨不得將她千刀萬颳了!
馬有才將馬得龍交給下人,便執筆寫下休書。
隨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銀票一併放到了胡鐵漢的手裡,“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一切也不能都怪青丫頭,她畢竟還叫了我幾聲爹。對於這個婚事,你們家也傾盡所有了,這二百兩,你也別閒少,畢竟這青丫頭,從此以後與我們馬家就再無瓜葛了!”
胡鐵漢也沒客氣,點頭道,“這銀子我收下了,至於你說的話,想來你心中也明白,我這不成器的閨女也是冤枉的,我們也就不便打饒了,這就告辭!”
孫大腳氣的直想跺腳,還給銀子真真是倒黴倒家,目光一撇就撇到了胡青身邊的胡小萌,她眉頭皺著,這丫頭看著挺眼熟啊!
李大平也不罵了,看著那休書怔怔的不是個滋味。
她是得便宜就佔的主,可是從這些是是而非的話裡,她聽出了門道,心突然疼了,她生她養的閨女,如今就只換了這麼一紙休書!
可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是她害慘了她的閨女啊!也不管胡青身上是不是全是屎尿,便上前抱住了胡青,“是娘害了你,是娘害了你”
胡青搖頭,卻看著胡小萌,“小花,謝謝你!”
胡小萌搖了搖頭,“我沒做什麼!”
轉頭對胡冬與胡秋道,“去將你姐的衣物收拾一下,回家吧!”
這邊人都走了,那邊孫大腳才跳了起來,“啊,我想起來了,那個丫頭不就是跟我說那些話的丫頭嗎?”
馬有才瞪了她一眼,“就是天皇老子,這事已經過去了,你消停點,管好你兒子!”
馬有才再次看了一眼馬得龍,卻是冷笑一下走進了屋子。
先前他去大牢見喬捕頭的時候,喬捕頭便將一切和盤托出。
這些日子他便在踅摸,他好好的兒子,怎麼會無緣的跑到別人家裡去做那齷齪之事,所以,便到處打聽,才知道原來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大兒子,早就學壞了,可這掩人耳目的卻是那二兒子,他有些難以置信。
可還沒等他下定決心,今天一大早,家裡的人便大叫了起來,原來是那新婦胡青與二兒子搞到了一起。
自家那婆娘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便將那新婦關了起來。
可不知怎麼著,這事就傳出去了,里長便知道了,說是這種yin蕩之人不能留一定要浸了豬籠才行!
可自古姦夫yin婦皆是一起受罰,更不要說自家那兒子還躺在炕上吭吭嘰嘰,那唯有舍了新婦保下兒子,畢竟,屁股後的肉再嗅,那也不能割扔了!
塞了里長銀子,抓走的便只有新婦胡青了!
只不過,胡家來人,這麼一鬧一說,再加上先前打聽到的,馬有才想,也只有放了胡青,這事才能了了!
所以,在胡青說要一紙休書的時候,他便同意了!
如今馬家終於清靜了,這一出鬧劇也落幕了!
胡鐵漢一家子還沒等出了這前甸,就看到了胡鐵柱趕著馬車,車上張春枝胡紅杏手裡拿著鐵鍬鐵鎬鐵鏟子,瞧那架勢像是要去拼命一樣!
只是,胡小萌強忍心著笑意,這一出,怎麼那麼像某些警匪片中,總是出現在壞人都跑沒影了,才趕到的警察呢?
“青丫頭,你有沒有怎麼樣?”胡鐵柱一臉關心的問道,不管這侄女拿不拿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