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靈玉伸手將雲焱的茶盞端走,將他抱回懷裡。他其實是不喜歡這樣做戲的,也不屑於這樣做戲的,她知道的。
“重要麼?有沒有元力波動,是不是妖獸,將來能不能強大,很重要麼?重要的只是,我喜歡,而他在。”連靈玉背靠著椅背,似乎慵懶的說道。可是步驚天和步驚風都明白,這是真實的,她的心裡話。
慶王爺默了默,也靠在了椅背上。
“重要的只是,我喜歡——”
如此颯然的態度,如此坦蕩的胸襟情懷。眾人只讀懂這其中的颯然,卻不知道在這颯然的背後,歷經了多少起伏,才令眼前說話之人如此坦然的說出來
很快那搜查之人便歸來,在炎王爺和赤王爺差勁的面色中。聖獸宮中被查辦抖出來的,關聯邪派的煉藥術,傀儡術甚至一些毒蟲可是多得很!罪證確鑿,來的突兀急促!
赤王爺稚嫩略帶粉的面色,終於徹底蒼白。他猛然出坐而跪地道:“啟稟皇后娘娘,此事乃罪臣一人所為!炎王爺完全不知!畢竟我等三人,結義為兄弟。大哥狐王爺專注修煉,並與紅狐王溝通。二哥向來經手與外接洽事務,聖獸宮內的日常安排,以及所有雜務都是罪臣負責!
罪臣利用大哥、二哥的信任,犯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懇請皇后娘娘莫要責怪二哥。罪臣鬼迷心竅,一切只為了修煉返老還童之術,練就長生不老之身。以致誤入歧途,罪當受死!也因此心性睚眥必報,想到昔日大哥之死,想到林雲與那連靈玉有關聯,便生出這種種歹念!
利用公主殿下的慾念,蠱惑攛掇她參與此事。然而此事卻是公主殿下先尋罪臣求說,罪臣才最終許下此等計謀。且全程若非公主殿下願意,又怎麼可能順利進行。此事可是在公主殿下寢殿而行,若是公主殿下不願,罪臣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辦不妥。”赤王爺清晰明白說道。
“三弟,你這又是何苦!”炎王爺出座而跪地道:“本王身為聖獸宮二宮主,不能察覺赤王爺所為,自有失察之責。然大哥剛去,我二人悲痛是眾所周知之事。也罷——事已至此,求請皇后娘娘令我兄弟二人斬首去陪大哥而已。”
炎王爺若是此刻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落入了圈套,那他就白活了。連赤王爺都看清楚了,他自然看得更清楚!他也很清楚赤王爺這麼做,是為了保全他一人!接下來,還有大事要圖謀!所以他暫時不能死,就是要死也要報仇!
立即就有王朝皇室中人站出來為炎王爺說話:“皇后娘娘,聖獸宮為我中盟王朝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些年無論是煉藥,還是馴獸都出了不少力。這赤王爺固然可惡,然而炎王爺並沒有錯。聖獸宮洗清出後,仍舊要為我朝效力。
如今狐王爺已死,這赤王爺不堪,也只剩下這炎王爺一人熟悉僅剩那八級紅狐的習性。若是就此都斷了去,那八級紅狐無人伺候得了,又怎麼為我朝馴獸?”
“不錯,此事查清楚便是,不應該勾連太多。”劉宗正身為皇族宗親,又經常處理皇族事務,自然清楚聖獸宮至於王朝,尤其是皇室的重要性。
“這倒是。”慶王爺也說了一句。畢竟聖獸宮,還有一隻苟延饞喘的八級紅狐。其下還有不少培養中的紅狐,一時之間不適合全端掉。而且聖獸宮此前作為,王朝雖沒有授意,但也沒有反對。
若是在此刻為了說服血玉盟,而將聖獸宮一鍋端了。必然寒了那些為王朝辦事的實力,而且王朝也沒必要對血玉盟獻媚!做得差不多,也就可以了。
步驚風翹起二郎腿,十分二公子的模樣,笑得豔豔灼灼:“當真是兄弟情深,也不知道是誰對那連靈玉咄咄相逼。這才陰溝裡翻船,還好意思要報仇謀害別人。倒是說得情理深深,還蠱惑王朝公主一切犯事。真不知道與這聖獸宮走得近的,將來會不會也像這七公主一樣,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步驚風這風涼話一說,這為炎王爺求情的就少了。因為他說的是實情——
而此刻王朝御用藥師已前來,拜了禮儀為劉雅雲診脈。這麼一診脈,這老藥師的神情就豐富了。
這是為何?自然是連靈玉暗中下的那一手!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難道聖獸宮以為她只是栽一髒?那就錯了!
“鍾藥師,如何?”林皇后沉聲問道。
“啟稟皇后娘娘,七公主殿下身上有奇毒!且是此前繳獲邪派控魂宗的毒,此毒名為控魂!一旦染上,會疑神疑鬼,精神失常,最終淪為施毒者傀儡。是為控魂宗的至毒!”鍾藥師面色很難看道!
“胡扯!這種繳獲的毒藥,都是藥師